杨厂长听到朱玉才非常流畅的一通彩虹屁后,不禁心中暗惊:
这朱玉才不愧是从部里后勤出来的,见风使舵、左右逢源的本事可真不小,一通马屁拍下来上下通透,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于是,他也赶忙附和道:
“是啊,许大茂同志确实是个难得的好苗子,我和朱玉才书记持一样的观点。”
“他不仅工作踏实、团结友爱、乐于助人,而且在物资调配这一块做得那叫一个井井有条,谁见了都得竖起大拇指,给他加担子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许大茂听到两位领导都这么支持自己,心中满是感激,连忙说道:
“谢谢李总工,谢谢朱书记,谢谢杨厂长,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
李建勋点了点头,说道:
“那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即日起,许大茂同志由工纠队小组长升为工纠队队长,同时兼行政管理办公室副主任。”
“大茂啊,你可得继续保持现在的工作态度,不能懈怠,更不能让厂里人说出闲话。”
许大茂强行憋着得意劲和内心的激动,挺直了腰杆,大声回答道:
“请李总工放心,我一定踏踏实实工作,服务好每一位工人兄弟。”
这次升职对许大茂来说不亚于一步登天,工纠队队长兼行政管理处副主任,这已经脱离了普通工人的身份,是正儿八经的厂中层领导干部!
甚至因为李建勋这层关系,许大茂的分量绝对是远超一般中层领导干部的,这下他回四合院有的吹嘘了!
处置完答应许大茂的事情,李建勋话题一转,又对着杨厂长、朱玉才说道:
“朱书记,杨厂长,我还有个想法想和你们沟通一下。”
“今天是我从外面回来的第一天,我想请全体工友们吃上顿午饭,拿出二十头肥猪做成全猪汤,里面加上些土豆、萝卜,再让食堂多准备些饭食,赶明个我再让许大茂把这些物资还回来。”
朱玉才听到李建勋这么说,连忙说道:
“李总工,您的想法我是支持的,工人们这么辛苦再加上长时间油水不足,是该好好做一顿犒劳犒劳工友们。”
“但是让您花这个钱那肯定不行,厂里有这方面的经费,怎么能让你破费掏这个钱呢?一会我让财务那边单列出费用就行了。”
朱玉才是搞后勤的老手,这一套玩的明明白白。
一旁的朱红霞跟着也说道:
“李总工,这钱不能让您花,您能操心搞来这么多的物资就很好了,我们再让您花这个钱请工友吃饭,那我们的脸往哪搁呀。”
两人不愧是父女俩,一唱一和配合的非常到位。
杨厂长笑了笑,劝住两人说道:
“朱书记,红霞副厂长,你们啊就不要劝了。”
“以前你们没来时李总工也几次请工友们吃饭,再者说这点钱对李总工来说也无足轻重,就是个心意。”
李建勋用赞许的眼神看了杨厂长一眼,附声道:
“是啊,我就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意,再者说这能花多少钱?不碍事的。”
从香江回来,李建勋的心态已经明显发生了变化,他已经看不上这点小钱了。
再者说,从这个渠道还能出多少货?都不够操心和麻烦的。
等后面情况紧张起来,保不准因为这事会有小人乱捅刀子,虽然自己已经有了三大护身符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但是权衡利弊来看还是不划算。
而且现在有了通往香江的定点通道,李建勋可以将微型地球里的货直接放到香江售卖,六百多万的人口而且购买力远超四九城几十倍,出货岂不是更容易?
想到这,李建勋暗暗决定在未来半年的时间里逐渐收拢供货渠道,仅保留粮食局、吴家和冶金部这三方面的供应就行了。
朱玉才和朱红霞见李建勋主意已定,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听之任之。
“大茂,辛苦你跑一趟,去宣传科把你升职和今天中午免费喝全猪汤的事广播一下,先让大家伙高兴高兴攒攒劲。”
听到李建勋的吩咐,许大茂应了一声屁颠屁颠的就往外跑。
这可是露脸的好事情,别人想抢都抢不来。
等许大茂离开后,李建勋轻咳一声,然后和一众领导开始商议正事。
这次商议的重点是两方面,一方面是自行车、电风扇扩充生产线和对外销售换外汇的事情,第二个就是开辟卡车、越野车、轿车生产线。
目前国内还没有能力独立完成汽车制造,现在所用的车辆都来自之前遗留和北苏的支援,李建勋要做的就是未雨绸缪,在被卡脖子之前硬气起来。
好在距离突发事件还有大半年的时间,时间刚好来得及。
至于其他方面的建设,只能慢慢来,先保证国家安全和基本民生才是关键。
杨厂长、朱玉才等人知道了李建勋的后续规划后也是兴奋不已,他们就知道李建勋这次回来一定会有大动作。
如果真能独立造出卡车、越野车和轿车,那这份功劳简直不敢想象,足以让自己等人载入史册,这可是跨越式的进步。
“李总工,你就尽管下命令,自我往下所有人无条件服从你,你说咋干就咋干。”
朱玉才当场拍桌子下决心,直接把话说死,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其他人见状,也是纷纷踊跃报名。
“李总工,我参加过前两次的研发,相对来说有些经验,我强烈要求加入!”
“好久没经历这种激动人心的时刻了,我的血液又开始沸腾起来,想想都感到激动。”
“李总工,我别的不会,但是在后勤这一块请你放心,绝对让你们没有生活上的忧愁。”
“只要有李总工在我心里就踏实,没有李总工干不成的事,没有李总工研究不出来的技术,跟着干就完了。”
办公室内这些高层领导一个个群情激奋,眼神中满含斗志,看这架势好像现在就要大干一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