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担心李建勋看见生气,赶紧小跑过去,敲了敲桌子,对着贾张氏和秦淮茹不客气的说道:
“嘿,贾张氏,秦淮茹,谁让你们上桌的?”
秦淮茹原本内心就有些忐忑,担心这次和上次李建勋结婚的情况一样,不让自己上桌,现在见许大茂说这话直接就慌神了。
“大茂兄弟,李总工不是说请院里邻居们热闹热闹吗?我们不也住院里?”
许大茂摆摆手,不耐烦的回答道:
“别说废话,赶紧走,这院里谁都能吃就你们贾家不行。”
“哦,对了,小当和秦京茹可以留下。”
许大茂知道李建勋讨厌贾张氏、易中海、傻柱和秦淮茹,但是对小当却是另一种态度,秦京茹一直比较老实也没招惹过李建勋,所以没有赶这两人。
秦淮茹见许大茂来真的,急忙解释道:
“大茂兄弟,贾家以前和李总工确实有恩怨,但那都是贾东旭造成的,现在贾东旭去世了,这恩怨自然也就消了,没必要紧追着不放。”
“而且姐马上就生产了,这不补充些油水生的时候连力气都没有,以后孩子吃奶也是个问题,你就可怜可怜姐吧。”
说这话的时候,秦淮茹的语气中甚至都带着一丝哀求。
她现在太想补充补充营养了,如果营养跟不上出生的孩子也就没有“口粮”,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后世还有奶粉可以补充,现在除了麦乳精还有什么?
再者说,麦乳精这东西价格比较贵,一罐两罐还行,一直喝的话秦淮茹也承担不住,而且它也不适合刚出生的小孩一直食用。
许大茂听到秦淮茹卖惨,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但是很快就被决然取代。
秦京茹一月赚十二块钱,何大清一月赚二十五块钱,秦淮茹再惨还能惨到哪里去?
就在他准备继续赶走秦淮茹时,一旁的贾张氏听到秦淮茹“数落”死去的贾东旭,当即不愿意了,大喊大叫道:
“秦淮茹,你个没良心的,现在和东旭和我们老贾家撇清关系了,没有我们家你能进城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吗?”
“我告诉你,你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别以为东旭走了就没人能治你,有我贾张氏在你休想...........”
“............”
贾张氏嗓门极大,嘴巴又像是机关枪似的,开了火就没停下,院里所有人都听到了,而且频繁侧目。
在屋里假装睡觉的傻柱听见心中的白月光挨骂也装不下去了,一把推开窗户,趴在窗口冲着贾张氏大喊道:
“老贼婆,你再骂一句试试,再骂我就把你赶出屋,冻死你个老丫挺的。”
这句威胁的话果然有用,贾张氏听见后脸上虽然仍有不服但是闭嘴了。
这天寒地冻的,如果被赶出去她还真没地方能去,不说被冻死也好不到哪去。
秦淮茹见贾张氏住嘴,回头冲傻柱送去一个感谢的笑容,然后赶紧扮做可怜人解释道:
“妈,你怎么不了解我的良苦用心呢?我并不是有意说东旭的,这不是话赶话逼到这步份上吗?”
“而且我也不是想撇清关系,我只是想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补充点营养,求大茂兄弟通融通融。我要是身体垮了,这孩子可怎么办呀?”
贾张氏倒三角眼死死盯着秦淮茹,好像在分辨话里的真伪一般。
许大茂皱着眉头,看着争吵的两人,心中烦躁不已。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你们再这么闹下去,连小当也给我离开桌子。”
秦淮茹一听这话,立马给许大茂递上一个柔弱的眼神,她可不想让小当也失去吃席的机会。
不过,贾张氏可不在乎小当,梗着脑袋冲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小当和秦京茹不用吃,一个赔钱货一个乡下来的没资格上桌,让我和棒梗吃就行。”
此言一出,不仅是许大茂,就是一旁看戏的人都傻眼了。
这还是人吗?
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这放在正常人身上,哪怕自己不吃也得让给马上生产的孕妇啊。
许大茂摇摇头,有心试探一下贾张氏做人的底线,问道:
“贾张氏,你和棒梗只能有一个人吃,你选谁?”
听到这话,贾张氏没有丝毫的犹豫,转头对着棒梗说道:
“乖孙,你年龄小,以后享福的日子还多着呢,奶奶年龄大了,这次的机会就让给奶奶,也不妄奶奶疼你这么久。”
说完,贾张氏迅速把头扭回来,因为扭的速度太快,她脸上的肥肉还颤了几下。
“许大茂,棒梗同意了,我上桌吃席。”
“再者说,贾家就属我年龄最大,街道不是一直提倡尊老吗?应该我吃。”
众人听到贾张氏这番话,无不露出鄙夷的神色,眼神中满是厌恶。
许大茂更是冷笑一声,说道:
“贾张氏,你可真是自私到了极点,连你自己亲孙子亲孙女都不放在心上。”
一旁的秦淮茹满脸通红,为贾张氏的言行和自私感到羞愧。
虽然她也有些“品行不端”,但是说到底是为了孩子,哪里像贾张氏这么不要脸。
想到这,秦淮茹忍不住说道:
“妈,你怎么能这样?”
“你不让我吃也就罢了,怎么连小当和棒梗的机会都抢?你配当他们的奶奶吗?”
贾张氏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为他们想?谁为我想?我一把年纪了,吃点好的怎么了?”
在两人的争吵间,李建勋听到吵闹声走了过来。
“大茂,这是什么情况?秦淮茹、贾张氏怎么在这?”
许大茂见惊动李建勋,恼怒的瞅了秦淮茹和贾张氏一眼,然后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听完事情的经过,李建勋都被贾张氏的不要脸给镇住了。
每当自以为了解了贾张氏的下限,殊不知这还只是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