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没有回答，林业就自问自答。
    “应该不可能对不对？500多分到700多分，又不是玩游戏得积分。”
    “要是楼哥，我还有点相信，但也不是完全相信，他俩如果上600，我绝对相信，但700真的太离谱了。”
    “我猜肯定是学委崛起了，要去一班了，她这几次成绩都很稳……啊，姜大嘴，你踩我干嘛！”
    “林豆豆，你坐我位置上，还问我干嘛，你们四个狗狗祟祟的，在干嘛呢？”
    姜娅撵起林业，自己坐下。
    张健看到徐林洁，自觉起立让位。
    “我告诉你们一个劲爆的消息。”姜娅朝几人招了招手，六颗脑袋凑在一起，“这次万年老二掉到第三了。”
    众人没有相信。
    “不可能吧，消息可靠？”林业怀疑，他宁可相信瑭哥有700多，也不相信万年老二会掉排名。
    “千真万确，我是听婷婷说的，婷婷是听蓉蓉说的，蓉蓉是听范亦飞说的。”
    众人：确定没有传错？
    林业追问：“那新晋的年级第二是谁？”
    姜娅耸了耸肩，摊了摊手，摇了摇头。
    “这次排名处处透着反常，名侦探·姜感觉要出大事了。”
    林业抬头，拦住经过的吴先海。
    “班长班长，快说说看，年级第二到底是谁？”
    吴先海推了推眼镜，表面冷静，内心颤抖。
    “不知道，但最新消息，第一第二不是邓拓和范亦飞，两人掉到第四第三了，一班炸锅了！”
    林业完全懵了，不但万年老二掉了，年级第一也掉了？
    陈家昊捕捉到顺序，问道：“第四第三？邓拓第四，范亦飞第三？”
    吴先海点头：“对。”
    双重肯定等于确定。
    众人齐齐震惊，有种顶流塌房，信念破防的错觉。
    “我勒个去！”林业一拍桌子，热血沸腾，“是年级第一突然不想独孤求败了，还是万年老二忽然觉醒血脉了？万年老二竟然干过了年级第一？”
    众人：这是重点吗？
    姜娅无语：“干过又有什么用，虽然不是老二了，但掉到第三了。”
    林业转过弯来：“到底谁和谁啊，这么牛逼，能将两人一起挤下来，我一定要瞻仰一下学神的音容笑貌。”
    “林豆豆，你咒谁呢？”
    林业忽然有种背后骂人被现场抓包的错觉，他转过身。
    “瑭哥，我们刚刚在说年级第一第二，我想摸一下学神的手。”
    “来，给你摸，瑭哥有预感，这次一定有700多。”
    楼巍看着伸出去的手，虽然但是总之，回去就约法三章，不能让对象肆意妄为。
    “瑭哥，你的手就算了，看着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我要是传染了懒病，可没人给我端茶倒水，打饭买菜。”
    林业嫌弃的拒绝，再也不想跟男生牵手了，简直就是黑历史。
    “再说了，你要是有700多，看着还能没精打采的？”
    “嘁，不识货，我还不想给你摸，来，楼楼，给你摸一下，直奔700以上。”
    楼巍盯着摊开的掌心，犹豫着该怎么当众摸显得自然一点，十指相扣还是手背掌心……
    “不摸算了，下次想要摸的话，收费。”
    顾瑭郁闷地坐回位置，托着下巴，写满失落。
    到底哪个变态是第一，抢了他们的风头，邓拓和范亦飞应该没到这个程度。
    楼巍跟着坐下：“手给我一下。”
    顾瑭摊开手：“先缴费。”
    楼巍在对方手里放了一颗薄荷糖，落下的时候，指尖故意地划过掌心。
    顾瑭下意识收拢，握住了薄荷糖也抓住了手指。
    好一个表里不一的心机男，他喜欢。
    顾瑭抓着没松手，楼巍也没挣脱。
    两人眉来眼去的时候，侯萌笑容满面地进来，扎起的马尾都甩出了新的高度。
    “同学们，老师有一个好消息要宣布，这次期末考试，年级第一第二都在我们班，而且班级平均分也进步了，这次排名第四。”
    “老师，第一第二到底是谁啊？”
    众人迫不及待，翘首以待。
    “那老师先公布第二名，第二名718分，是我们的……”
    “什么！校草！”
    前后两个班级忽然传来出乎意料、大吃一惊、不可置信的声音，穿透了两道墙壁。
    被打断的侯萌，总觉得被打断了心潮澎湃。
    “对，就是顾瑭同学。”
    众人转过头，年级第二意兴阑珊，那模样好像考了一个没救。
    “第一名，721分，就是我们的……”
    “什么！！校霸！！”
    前后两个班级再次传来不可思议、无法想象、难以置信的声音，穿越了整条走廊，然后陷入死寂。
    再次被打断的侯萌，总感觉满腔热情又被打断。
    “对，就是楼巍同学。”
    众人又转过头，年级第一不动声色，不苟言笑，好像就考了一个普通。
    倒是年级第二，兴趣盎然。
    众人默然转头。
    “他们？不是吧？”
    “听说有人作弊，会不会是……”
    “作弊的两人已经取消成绩，应该不是他们。”
    顾瑭的无精打采早就消失，只剩下神采奕奕。
    总算有个正常的反应了，这就对了，怀疑吧，不信吧，猜忌吧，让暴风雨来的……
    等等，这样他不就输了3分？
    算了算了，没人能变态过对象。
    输赢就是被动和主动的问题，瑭哥向来是个享受型的人。
    楼巍暗中观察，这次危险指数比以往都低，危机解除。
    侯萌抬手压了压窃窃私语的议论。
    “虽然很难相信，但经过各科老师审核，成绩没有问题，两人的每一次考试都在进步，每一次成绩有目共睹，我们要相信，只要下定决心好好学习，每一个人都会发生奇迹，希望在下学期，大家……”
    侯萌在鼓励，众人在丧气，林业在宕机。
    真的是瑭哥，津阳三中的校草，考到了700多。
    文能检讨，舞能干扰，还能颜杀、声杀和分杀。
    这还是个人吗？
    “瑭哥，我后悔了还来得及吗？”林业搓着局促的小手手。
    “豆花啊，曾经有一个免费的机会放在你面前，你不屑一顾，往事也就不要再提了。”
    林业比了一个剪刀：“那我给两颗糖？”
    “之前是一颗糖，现在要一个亿，不知道瑭哥就像股价一样，就是这么不讲道理吗？”
    林业撇了撇嘴：“你比股价可不讲道理多了，都没有任何苗头和趋势。”
    顾瑭微笑：“你说什么？”
    林业立刻转向楼巍：“楼哥，你的手我能摸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