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转瞬即逝,这一天,徐阳正在参悟修炼世界雏形,东阳君来到了木蓝星。
东阳君担心东皇的安危,来找徐阳,是想让徐阳带他去罪恶之地附近的星域找一下东皇。
徐阳虽然不觉得他们能在罪恶之地边缘星域找到东皇,却还是跟东阳君一起前往罪恶之地边缘找东皇。
他想不到,他与东阳君来到他之前观察罪恶之地的那片星域,便在他给东皇留下消息的行星系的核心恒星找到了东皇。
东皇此时正在这颗恒星核心修炼,准确的说是在疗伤。
“陛下在疗伤!”
“嗯!”
东阳君点点头,看着徐阳问道:“父亲怎么会受伤呢?他去罪恶之地探查了吗?”
“不知道!”
徐阳摇摇头,回道:“不知道!咱们也不用乱猜,等陛下醒过来,咱们问他一下就行了。”
“也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你也进入到恒星之内等着,陛下伤势稳定下来,应该就会发现你。”
“嗯!”
东阳君先点点头,对着徐阳拱手道:“谢谢你帮我找到父亲,你有事的话,就先回去吧!”
“也没什么事,不过,距离这片星域不算是很远的一个星域,有一个种族可能有我想要的东西,左右无事,我想去看看,然后再回来。”
“你尽管去忙你的,这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徐阳笑道:“我把我的北极星号也放在这颗恒星之中,要是真有什么麻烦的话,攻击一下北极星号,我就能感应到,立刻就会回来。”
“要是父亲醒过来了,我也用这种方法通知你回来?”
“也行!”
徐阳笑着回了一句,将北极星号安置在东皇所在的恒星之中,便离开了。
这一次东皇受伤可能比当年灭杀上帝那一次还要重的多,徐阳将北极星号安置在他所在的恒星之中,也没能将他给惊醒。
徐阳施展大挪移,来到距离他最近的时空之门,通过时空之门来到了火魔一族疆域附近。
现在的徐阳,实力与境界都比他上一次被七星魂族的神主追杀到火魔一族疆域的时候要强的多,再加上他上一次在火魔一族疆域对火魔一族的力量也有了一些感悟,他使用以时空之力遮掩气息和身影的法门,在没有惊动火魔一族的几个神级存在的情况之下,便穿过火海,进入到了火魔一族的疆域之内。
当年徐阳为了躲避七星魂族神主的追杀,逃进火魔一族的疆域,躲在一颗恒星核心疗伤的时候,曾经被七个神级火魔凝聚出的一尊玄妙非常的炉鼎焚烧,他当时也是参悟到这种炉鼎的一些玄妙,令混沌神火进阶到了无上神通之境。
当时,因为他的混沌神火灯恰好在争斗的时候毁掉了,于是他便想,以后再来一趟火魔一族的疆域,看看火魔一族的疆域是不是存在一尊炉鼎一样的自然孕育的神器,或者,火魔一族的疆域有什么珍奇灵材或者什么天然阵法,适合炼制成跟那尊炉鼎一样玄妙的神器来。
他进入到火魔一族的疆域,还没将火魔一族的疆域整个逛一遍,便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
在一个并不是位于火魔一族疆域中心区域的行星系之中,有一片恰好位于这个行星系核心恒星和最大的行星中间的陨石群。
这个陨石群组成了一个天然阵法,在陨石群的中心位置有一个跟当年要炼化徐阳的三足炉鼎一样玄奥的炉鼎。
火魔一族疆域之中还真有一尊自然孕育的神器炉鼎,不过,这炉鼎距离自然成形还不知道要多少年。
徐阳来到这片陨石群边上的时候,火魔一族的六个火魔正在这尊神器炉鼎边上,一边参悟这尊神器炉鼎的玄奥,一边以他们的神力来助这尊神器炉鼎演化。
“当初我制造的黑洞撞击罪恶之地的时候,有一个神级火魔在那边,这个神级火魔应该是死了吧!”
徐阳想着,慢慢的靠近那尊炉鼎,在没有被六个神级火魔发现的情况之下,来到了这尊炉鼎边上,参悟起了这尊炉鼎的玄奥来。
现在徐阳的混沌之火比当年更强,他依然感觉这尊炉鼎之中蕴含着无穷火行之道。
“这尊炉鼎要是自然完成进化的话,说不定会是一件永恒神器,可惜,我没时间等着它慢慢的进化。”
徐阳一边参悟这尊炉鼎的玄奥,一边同时也在推敲如何快速的将这件神器修炼到其所能达到的极致。
这尊炉鼎,不但与它所在的陨石群、行星系存在的联系,甚至与它所在的星系,与火魔一族的整个疆域都存在着一些玄妙的联系,与包裹着火魔一族整个疆域的火海都有着一定的联系。
徐阳也能猜到,这尊炉鼎之所以与包裹着火魔一族的火海都有联系,很有可能是几个神级火魔当年布置凝聚火海的时候借了这尊炉鼎的力量。
但是,既然现在这尊炉鼎已经与火海产生了联系,如果徐阳修炼这尊炉鼎的时候不考虑火海的话,那么,肯定会对这尊炉鼎的潜力产生一些影响。
难得碰到这样一尊神器,徐阳自然想将这尊炉鼎修炼的尽善尽美。
徐阳参悟了一段这尊炉鼎的玄妙,还远没有参悟透这尊炉鼎的玄妙,先参悟透了六个火魔组成的阵法。
这六个火魔的阵法存在一些问题,却是跟原本这阵法由七个火魔组成的有关。
“要是由我代替死去的那个神级火魔来布置阵法,不但能演化出这个阵法的全部玄奥,而且还能将这阵法演化的更加玄妙,可惜,要是我现身的话,他们肯定会立刻对我下死手,而不可能让我跟他们一起组成阵法。”
徐阳胡思乱想了一会,又全副精神的参悟了炉鼎的玄妙来。
时间又过了大概两个月,六个神级火魔突然停下了阵法运转,聚集到一起剧烈的争吵了起来。
他们是以火魔一族的语言在争吵,徐阳一时间也听不懂他们在吵什么,只能看出他们吵的十分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