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回到九天,鬼王将真武大帝等一些天神召集到炎黄星,一起在炎黄星讨论起了以后的路。
在徐阳将他跟光祖的交手情况,以及诸神可以用周天星神大阵将他们排斥出周天星神大阵这事讲完,真武大帝便开口问道:“诸位道友,你们推测,光明圣族接下来会有什么计划?”
听到真武大帝的问题,鬼王、天河将军等都看向了徐阳。
诸位天神之中,以徐阳对光明圣族和光祖的了解最深,也最有可能猜到光明圣族下一步会有哪些计划。
徐阳见诸位天神都看向了他,想了想,说道:“周天星神大阵对光祖还有些用,光祖可能还会与众神殿诸神商议,在周天星神大阵之中再安置一个众神殿一样的神器以周天星神大阵助他修炼。”
“众神殿诸神会同意吗?”
“不一定!诸位道友不要太高看众神殿诸神,如果众神殿诸神一心的话,他们可以以周天星神大阵攻入光明圣族疆域,攻入咱们华族疆域的话更轻松,可惜,他们不是一心的。光明圣族如果威逼利诱一番的话,再安置一个众神殿一样的神器,短时间内又不会对他们造成什么威胁,他们未必会拒绝光明圣族的要求。”
“如果诸神让光明圣族在周天星神大阵之中再安置一个众神殿一样的神器的话,那么,他们会让华族也重返周天星域吗?”
“可能会让,也可能不会让。”
“要是诸神拒绝光明圣族呢?”
“诸神拒绝光明圣族?”
徐阳想了想,说道:“要是诸神拒绝光明圣族的话,光明圣族有可能会让光明帝国各个种族的神组成另一个周天星神大阵。”
“只是光明帝国的各个种族的神组成的周天星神大阵,应该不如诸神组成的周天星神大阵玄妙吧?”
“不一定,要是这个周天星神大阵是以光祖为阵心布置出来的话,未必会比诸神组成的周天星神大阵差。”
听到徐阳这话,天河将军皱着眉头,看着徐阳问道:“你估计,如果光明帝国的各个种族的神组成一个周天星神大阵助光祖修炼的话,多久能让光祖脱离黑洞,或者多久能让光祖将分身降临到华族疆域内?”
“这个我也估计不到!”
徐阳摇摇头,想了想,说道:“其实,之前我第一次离开周天星神大阵的时候,我便想过,也许可以让咱们银河帝国各个种族的神,甚至各个种族的天仙层次的存在,布置出一个周天星神大阵来。只是,当年我考虑到,如果华族这样做的话,可能会提醒光明圣族也这样做,而光明帝国的神级文明比银河帝国多不少,所以便将这想法抛在了脑后。”
“假如光明帝国各个神级文明的神组成了周天星神大阵的话,咱们也可以让银河帝国各个种族与咱们一起也组成一个周天星神大阵;假如光明帝国未出现周天星神大阵的话,咱们就继续咱们之前的四部八荒布阵计划,等到将四部八荒的阵法演化到极致,咱们再进一步的扩大阵法,直至最终以阵法将这个宇宙的所有星系都融合成一个受咱们控制的整体。”
“如果咱们能做到这一步的话,华族之中应该会出现至少一个永恒存在,达到无极之道的存在可能出现好几个。”
“嗯!”
徐阳停下说话之后,真武大帝点点头,沉吟道:“那咱们就先继续完善四部八荒的阵法,等等看光明圣族那边有什么动静,咱们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好!”
……
鬼王、天河将军等都附和了一声,于是,华族下一步的发展方向就简单确定了下来。
商量好了下华族下一步的整体发展方向,诸位天神又说起了其他事。
“道友,现在已经确定光祖可以降临光明圣族疆域附近几个种族的疆域,那你还要到这几个种族报复一番吗?”
“报复已经结束了!”
“报复已经结束了?”
几位天神愣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而后鬼王看着徐阳问道:“道友,你的报复是……”
“我在黑魔族他们几个种族一半以上的宜居星球之上都安置了一个伪神级的灵妖,现在这些灵妖都已经爆发,它们不会毁掉这些宜居星球,但是会将这些宜居星球之上的生灵差不多杀光。”
就在徐阳带着鬼王往九天挪移的时候,他在黑魔族等几个种族的布置的灵妖同时现身,在它们所在的宜居星球之上展开了对一切生灵的屠戮。
徐阳炼制的这些灵妖,被神级存在攻击一下便会崩溃,但是却能施展出神级的攻击力,屠杀神级以下生灵十分轻松。
当年在八荒屠戮的十二个神级存在,使用的都是太阳真火。
他炼制的这些伪神级灵妖,使用的也都是太阳真火,而且,它们的外形与光祖的外形一模一样。
在离开周天星域的时候,他明确告诉黑魔族等几个种族的神,告诉他们华族会对他们进行报复。
他让这些伪神级灵妖以光祖的外形显现,也并不指望能嫁祸光明圣族,他这样做,一是为了挑拨一下光明圣族与黑魔族等几个种族的关系,二就是简单的想恶心一下光明圣族和黑魔族等种族。
他觉得他这样做,肯定能起到挑拨光明圣族与黑魔族等几个种族的关系,至于挑拨到什么样的程度,他猜不到,也并不十分在意。
实际上,在黑魔族等几个种族的神灭掉徐阳炼制的伪神级灵妖的时候,他们确实因为种族损失很大而对光明圣族生出了极大的不满。
要不是光明圣族让他们到八荒之地去屠戮,他们也不会遭到华族的报复。
不过,他们对光明圣族生出了极大的不满,却并未生出要对付光明圣族的念头,反倒是想依靠光明圣族找华族报仇。
徐阳没杀黑魔族的那位神,也没令黑魔族减少对华族报复的念头。
弱势种族的思维方式有些奇怪,充满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