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忌的心中焦躁不安,脚下的步伐如同战鼓般急促,身披的铠甲在微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曲紧张的战歌。
在这紧要关头,他体内的灵力如同狂野的洪流般涌动,掌心之中,红光闪烁,一杆红色长枪悄然凝聚,宛如火焰中的龙魂,等待着破茧成蝶的瞬间。
他一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就如同离弦之箭,从山脚疾飞向山顶,气势如虹,无可阻挡。
云丞、明心和李少卿三人坐在树荫之下,他们谈笑风生,仿佛人间繁华尽在此刻,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林中的邪修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寒芒,他宛如一条隐蔽在草丛中的毒蛇,虽然隐匿了气息,但却紧紧盯着那三人,随时准备发动致命的一击。
在这宁静中,突然传来了“咔啪”一声脆响,那是他脚下踩断一根干枯的树枝。这微弱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林中却如同惊雷般刺耳。
云丞的耳力过人,立即察觉到了异常,他回过头,眼神锐利如剑,扫视着四周的每一个角落,尽管他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但那股紧绷的警觉却如同绷紧的弦,随时准备释放出强大的力量。
“大哥,怎么了?”明心望着云丞骤变的脸色,关心地询问。
云丞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环视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试图发现那微弱而不寻常的痕迹。
然而,四周寂静无声,唯有余音在山林间萦绕。他轻轻摇头,眉头紧锁,沉声道:“没什么,刚才似乎听到林中有异响。”
李少卿见状,唇角轻扬,轻松地笑道:“或许是其他学子也被这山顶的美景所吸引,来这里游玩了吧。”他的话语带着一丝宽慰,仿佛试图将三人之间的紧张氛围化解于无形。
明心听后,立刻点头附和道:“就是啊,大哥你也太草木皆兵了吧。”
云丞听后,淡然一笑,但双眼仍旧保持着警惕:“或许是最近太过于紧张了吧。”说着,他便盘腿坐在地上,目光远眺,沉浸在那远方的风景之中。
自从发现连家商队的异常后,他的心中便如压了一块巨石,沉甸甸的,难以释怀。
突然,一阵凉风吹过,驱散暑气,三人不由得感觉舒爽。他们放下心中的戒备,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在这宁静的时刻,他们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感受着大自然的呼吸。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爆喝如惊雷般在耳边炸响:“鼠辈,尔敢!”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三人瞬间从沉醉中惊醒,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还不等他们做出任何反应,身后又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爆炸的气浪如狂风般扑面而来,将三人的身体瞬间吞噬。那一刻,他们只觉得自己如同浮萍一般无依无靠,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下来。
在一瞬间,他们的意识陷入了黑暗之中,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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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苏城风云突变,街巷间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一座古色古香的茶楼之内,一位说书先生手执折扇,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这场风波。
他说:“云丞与明家大小姐的婚事已定,两人原本计划在景国皇家学院之人离去之后,便举行盛大的婚礼。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云丞竟在此时被那采生折割的邪修掳走,生死未卜。”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有人好奇地问道:“你一个说书先生,缘何知晓这些事情?”
说书先生轻轻一笑,折扇一开一合,微风拂过,颇具风雅:“在下有个远方表侄,在苏家当差,这些内幕消息,自然比旁人多知道一些。”
众人闻言,纷纷催促说书先生继续讲述。说书先生见状,心中暗自得意,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据说,当日被邪修掳走的,除了云丞之外,还有苏家的大小姐苏心怡。”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一阵哗然。
有人感叹道:“苏心怡,那是一位倾国倾城的女子啊,若是落入邪修之手,恐怕难逃厄运。”
就在这时,有人不满地打断道:“别打岔,听先生说下去。”
说书先生微微一笑,继续道:“自云丞失踪之后,明家大小姐整日以泪洗面,苏家大少爷苏无忌雷霆大怒,连夜派兵将连家彻底铲除。同时,明家家主和菁我书院的儒院院主柳相如也在全力追击,誓要找回云丞,让这场风波有个了结。”
众人听闻此言,无不感叹这场风波的复杂性。
在这深邃的黑暗中,云丞如同步入无尽虚空,意识在黑暗中飘荡,漫长的时光似乎只是弹指一挥间。
终于,他缓缓睁开双眼,四周笼罩在一片浓厚的黑暗之中,仿佛被夜色吞噬。
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惊悸,试图调动体内流转的灵力,然而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分毫,更别说催动那熟悉的灵力了。
此刻的云丞,除了能眨动双眼,观察四周的一切,几乎无能为力。
就在他心中焦虑万分之时,身体突然一阵颠簸,他恍然大悟,自己此刻似乎身处于一辆摇晃的马车之上,耳边还伴有一道微弱的呼吸声,伴随着马车行进的节奏,时隐时现。
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云丞暗自猜测:“我被人劫持了!究竟是谁?他们想对我做什么?”这些问题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盘旋,却得不到任何答案。
正在他沉思之际,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模模糊糊间,云丞听见有人高声道:“站住!所有出城的车辆,一律停车接受检查!”
随后,一个年迈的老者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道:“官爷,我这车上载的是一口棺材,里面躺着的是我已经故去的儿子,还请官爷高抬贵手,放过我这可怜的老人吧。”
然而,官差的声音却冷酷而无情:“让开!无论是什么,只要是车辆,都必须接受检查!”
者悲痛欲绝的声音响彻耳际:“哎呀!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早早地离我而去了,你让我这老骨头怎么活啊!”
面对老者的哭诉,官差却无动于衷,云丞只能听到棺材被粗暴打开的声音,随后便听见官差厌恶地道:“真是晦气!快走快走!”
随着这声令下,马车再次缓缓启动,云丞的身体也随之颠簸摇晃。在强烈的疲惫和无力感侵袭下,他最终支撑不住,再次陷入了昏沉的睡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