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员直接追死杂技演员,一路追到小门的位置。
“杂技想要偷一点密码机但是被记录员发现了!”
半血杂技是一个诱饵,在杂技拉走的一瞬间,入殓师又跑回墓地的位置,虽然没有在第一时间碰到电机。
但只差百分之七的进度,只需要几秒的时间就足够了。
“撑住,等我碰到机子就可以了,只需要四秒!”
入殓师着急的说道。
杂技演员没有回话,记录员在身后给他的压迫感很强。
两个人一路到小门地窖点的位置,记录员甚至没有用审阅回去查看墓地的想法,让不少人为他揪了一把汗。
“这个位置,追出来这么远,难道记录员已经不打算管墓地的电机了吗?”
解说疑惑的问。
记录员此时追到了小门地窖点的位置,再返回去的话时间也不够了。
这个时间足够入殓师去把电机压死甚至直接开掉了,毕竟记录员手里没有一个修机记录,无法自己主动把电机开掉压一刀斩。
“程诺现在要多抓只有一个翻盘的机会,那就是把杂技演员在压好之前击倒!”
“记录员最恐怖的地方在于你就算压好密码机了,你不能压太死,你不能有人上挂,不然这个三人开门战绝对是你最大的伏笔!”
“可是那可是杂技啊,一个跳球就能拉开你身位的,一个平地的监管怎么一次性把杂技秒掉!”
两个解说对这局下了一定的看法。
下一刻,杂技主动进入地窖点的板区,那是一个短板的位置,把板子一下,径直往前走。
“还有一秒!”
入殓师的话语从耳麦中传来。
记录员把板子抬起,一个平a稳稳击倒杂技演员。
“哎哎?”
解说突然大喊,但是记录员没有第一时间把人牵起,反而是选择了审阅墓地的密码机。
一秒的时间,审阅降临的瞬间机子瞬间开掉。
“程诺以为机子没有好,他算错了机子的进度,但是机子是已经压好了!”
没有第一时间牵起杂技的后果就是,杂技靠着大心脏瞬间拉开和记录员之间的距离。
拉开一定的距离后记录员跟上,但是杂技一个土球封路,记录员又不是很敢深。追。
“再追杂技下去的话,杂技手里还有至少三颗球,敢追的话这波甚至有可能被三跑,因为记录员是已经切过传送的了,没有第一时间秒掉杂技演员的能力!”
调酒师已经摸到了红地毯大门的位置,已经开始点了。
记录员没有惊慌,卡着一堵薄墙的位置,手里现在没有传送,第一时间是赶不到大门的。
杂技封路之后打算和记录员绕一个来回,看着记录员的身影在背后走掉之后,杂技打消了去大门的念头,绕了一圈准备回小门的位置。
记录员手里捏着记录,卡着红光,在杂技绕过来的时候,突然反走,但是红光卡好,一直往前,没有露出一点。
直到杂技和记录员撞了一个脸贴脸,前后不过十秒钟,杂技演员的球cd还没有转好。
贴脸之后的大空地,杂技本身带的是搏命不是飞轮,没有牵制记录员的可能性。
随后记录员抡出一刀把杂技击倒。
在击倒杂技的瞬间,擦刀结束的功夫立刻审阅,上到记录,把大门给封禁住,无法开门。
“哎哎哎,这波骗到了红光!”
“记录员最常用的卡红光反绕小技巧,这样的话,好细节!”
这一刻即把门给锁住了十秒,又把杂技给击倒。
胜利的天平在一时间倾斜向了wbg这边。
在线上看着的wbg粉丝和gr的粉丝真的觉得自己的心脏要受不了啦。
从开局到现在就是起起伏伏起伏起伏的状态。
两边打的都很好看,但是有一个缺点,对于两队的粉丝来说,这个局的胜负一时间看不出来,让他们在icu里疯狂起伏。
两个人都在大门的位置,这个是清楚的,那么可以从哪个方向去抓基本上一目了然。
调酒师和入殓师两个人在大门口干站着,这一刻去救人也不是不去救也不行。
两个人商量一下,决定让调酒师过去,入殓师在门口继续点。
“这个位置调酒师出来的话,还得绕一段路,而且杂技演员是二挂不是一挂,这个时间不好说来不来得及啊。”
在下一刻,杂技被挂上没多久之后,记录收回,审阅继续丢出去,入殓师压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又是一个秒封禁。
彻底把门的进度卡死在44的位置。
“记录员刚刚看到了两个人在红地毯的位置,调酒师打算从大推这边压过来卡一下耳鸣。”
本来记录员已经压到中场的位置了,看到左上角的耳鸣又只能回来。
先回来排一下点,发现耳鸣拉脱,再往中场走,再有耳鸣。
证明耳鸣不在墓地这个半场的位置,但是具体从大推还是中场的方向不是很清楚,所以记录员继续压着耳鸣排。
“这个局的话,给记录员基本上就是一个三抓四抓的对局了,就是要看能不能走一个了。”
从大推排到小推的方向,记录员没有在中场的位置找到卡着耳鸣的调酒师。
但是调酒师也没有把人救下来,二挂的上挂时间不足以让调酒师跑出来卡满救下杂技演员。
只能等着杂技演员挂飞,与此同时,记录员手里的传送已经好了。
在小推的位置排到的耳鸣但是没有看到脚印。
记录员继续往中场排点。
“就算这个耳鸣没有排到也没有关系,你一个人想要点开记录员的门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只要我慢慢排我终究能找到你。”
“那么这个局基本上就是一个慢性死亡的多抓局,看看这边最终能跑几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