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闯心好累!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这些天交流感情全白瞎了是不是?怎么就不上道呢?崔家男人好苦的说“别生气!那四六如何?”
姬云说话慢吞吞,懒洋洋,阴阳怪气“谁四谁六哇?”
崔闯脸面积大“当然是我六你四”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不干了“是嘛?绑起来。回去灌酒。灌死为止”
一看王铁柱他们要动手,崔闯汉下来了“哎哎哎别别别。再甄琢一二。”
“有什么好甄琢的?一文不出还拿大头?崔哥看小弟我脑袋像驴头?”姬云示意护卫停手,怎么看崔闯都像某种型号的铅笔青年。嗯!欢乐多多。“还是你的脑袋像驴头?”
“什么意思?这跟驴头有什么关系?”打死崔闯也整不明白人脑袋与驴脑袋的相互关系。活了十七年,书没少读,可这玩意书上没有。姬云总是整些奇怪的东西折腾崔闯的脑细胞。这几天下来都快习惯了。
崔闯是封建社会读书好青年,善于虚心学习。不会就问。
“你看那驴是拉磨的。对不对?”
崔闯点点头
“那为何蒙住它的眼睛?知道吗?”崔闯摇摇头
“这样才能让那个傻蛋一直转圈。你说你是驴头还是我是驴头?”
好家伙!拐着弯骂人。这一个驴头把崔闯小宇宙点燃了。拉着姬云非要掰嗤掰嗤。要不是王铁柱他们拉着崔闯。这就动上手了。
“你。你,我”崔闯是很生气。问题是他这个悲催货从小书香门第,根本就不会骂街。撑死了来一句斯文败类。越是骂不出来,火气憋得越加旺盛。
万幸崔闯没骂街!要不然几千年的骂街国粹,姬云能把他骂出个死去活来!绝对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这大热天儿,姬云眼看着崔闯脑袋都冒烟儿了。大有三花聚顶之状,这再等会他就飞升了吧?要不再气他会?助他一气之力?
算了!气死了崔家可不会善罢甘休。小命要紧。
那就让崔家把气撒撒。
“想单挑还是群殴?”
崔闯咬牙切齿是恨姬云不死,说话嘴都往外崩字“单挑怎么说?群殴又怎么如何?”
姬云看着这个炸药桶,那再添点火吧!“单挑就是你单挑我们五个人。群殴便是我们五个人打你一个。你选哪个?”
崔闯厉声“我选”他没选,这没法选。仅有的理智让他没上当。不然真得白挨一顿打。群打。
姬云家的四大护卫可是战场上的厮杀汉。见过血的主儿。对于崔闯来说那是一个个面目狰狞,呲嘴獠牙带着血气。
别说打姬云了。光四大护卫就能把崔闯按在地上打成饼饼。还是揭不起来那种。
崔闯指着姬云,吼声那是歇斯底里“我要跟你决斗。单挑”
姬云用小拇指挖着耳朵。轻蔑的看着炸毛的崔闯兄“好哇!三七开。谁赢了!谁拿大头。敢不敢?那就比划比划?来?”
单挑二选一让崔闯彻底疯了,太看不起人了!他只想冲过去一拳揍姬云个满地开花“来就来!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放开他!”
当时的情形只能用电闪雷鸣来形容。四大护卫刚松开崔闯,他犹如脱笼的猛兽一般扑向姬云。刚到姬云近前,只见姬云一招断子绝孙撩阴腿定身+排云掌打在崔闯胸口。
崔闯先是身体一躬,双手都来不及护体,喷着82年的老酒直接倒飞了回去,倒在地上弓成个红脸的小龙虾。双手捂着某个部位直抽抽,嘴里哼哼唧唧。哼唧了半天咬着牙憋出俩字儿“卑鄙”又哼唧了两下“无耻之徒”
只有很无耻,没有更无耻。姬云蹲在崔闯面前“北鼻!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照做咯!你可没要求怎么打。所以可以随便打。我赢了。三七开。我拿大头。你去顶缸”
姬云站起来下楼。吩咐自己的四大护卫“把崔公子抬进马车。速速回家。给他灌酒。顺便谈谈酒楼出资等问题”
四大护卫快乐疯了。家主太能白呼了。愣把温文尔雅的崔家大公子给整成了神经病。七手八脚兴高采烈的抬着崔闯就下楼。
极度的疼痛能让人格外的清醒。崔闯疼的特别醒。但是身体的巨痛让他无法反抗。
“放开我!爸爸,妈妈,速来救我,我要回家”
“别吵!你就从了我吧”
回家?姬云表示不可能。我们现在算是好哥们儿吧?你上赶着送人头过来,咱不能不接着。那太不给面子了。
马车上崔闯依然弓着腰捂着不可描述的部位疼得怀疑人生。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嘴里碎碎念“你这个骗子。大骗子。”
姬云看看崔闯这体格。说好听那叫风度翩翩,好看的皮囊一个顶俩,说不好听那就是瘦得跟小鸡崽儿一样,战五的渣渣。弱不禁风。就这武力值,女汉子分分钟能打他俩而扬长而去。还不带喘气的那种快速。“放心!我负责。别闹”
回家再说吧!不能太刺激了。别崔闯在车里大吼大叫,外头以为咱非礼了人家一样。他崔闯不要脸,姬云得要不是?
到了家,立马锁门,告诉门房谁叫都不开。敢开门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门房不懂花儿为什么那样红,但是看见崔闯的惨状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家主哪里都好!就是说话不着调,经常听不懂。
姬家的家法姬云没公布。钱管家把家打理得挺好。暂时还没抓到哪个倒霉蛋儿吃头把家法。期待那天吧!有哪个人,需要姬家家法伺候了。全体人员集合一起看效果。
姬云设想的姬家家法很简单,不打也不骂,更不可能跪祠堂。体罚是不对滴。大家都是文明人。得用文明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那就是:把倒霉蛋儿绑成粽子,或者说绑成棍棍儿。绑得越笔直越好。让倒霉蛋儿躺地上。以为这就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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