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推移,何雨柱每晚都要出去一趟,娄晓鹅很是担心。
“柱子,你最近天天晚上出去是有什么事儿吗?”
看着娄晓鹅满脸担心,何雨柱只好把实情告诉她,好让她安心。
“晓鹅,我最近托人弄了一批粮食过段时间让爹和钱财一起捐出去,此件事了,以后束缚在爹妈身上的枷锁应该就没了。”
见何雨柱不是再去干危险的事儿,娄晓鹅心中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顿时两个小酒窝都笑了出来。
“吧唧~”
给何雨柱来了一个爱的奖励。
“柱子,你真棒,我咋这么幸福呢。”
摸了摸自己的逐渐隆起的小肚子,温柔的说道:“宝宝,爸爸特别厉害对不对?”
何雨柱摸了摸被娄晓鹅亲过的脸颊,一种豪迈之情油然而生,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总结为一句话就是此刻的何雨柱大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之势。
老六:“惹不起~惹不起,人类的感情真让人搞不懂。”
“那个,晓鹅我今晚还得出去,你要是害怕,就让妈过来陪你。”
“柱子,你快去吧,去吧,我和宝宝在家等你回来。”
何雨柱就感觉自己的双腿特别沉重,现在是一刻也不想离开娄晓鹅娘俩,不为人父是体会不到这种奇妙的感觉滴。
即使再不舍,为了解决后顾之忧,何雨柱狠狠“吧唧”了一下娄晓鹅一口,咬牙出门了。
再次来到娄父准备好的仓库,何雨柱看着在用了三分之一的空间,觉得好心累。
“六哥,你的奶量不行啊,这都几天了才产了这么点儿粮食,你行不行啊?”
“噗~”
老六卒~享年不详。
过了好半天,见系统老六迟迟没有反应,何雨柱也有点儿着急了!!!
“我的六哥哎,恁咋这无能嘞,即使不中用也不能把自己活活气死啊,你丢系统界的脸啊。”
“六哥哎~”
何雨柱哭的那叫一个身泪具下,发人肺腑。
唯有系统老六,觉得自己从头到脚,从内而外被深深鄙视了一遍。
“行啦,柱子,收起你的虚情假意吧,你这哪是心疼我,你真虚伪?”
“六哥,你咋能怀疑咱哥俩的感情呢?我的内心很是心痛,弟弟我之所以这样还不是为了激发老哥你的潜力啊。”
何雨柱振振有词的狡辩道。
“你猜我信不信?咱哥俩现在的感情有也不多了。”系统老六悲痛欲绝的说。
……
经历一番极限拉扯,俩人最后又和好如初,一个产,一个往外放,俩人忙的热火朝天。
“柱子,不行啦,实在产不动了,你不能比周扒皮还周扒皮啊。”
系统老六罢工了,何雨柱看着今晚产量比前几天高了不少,也知足了,不能把老六逼的太狠,要是真罢工了,那可就有的乐了。
“六哥,看你这话说的,我刚想要说咱今晚就这样吧,哪成想你先说了,咱哥俩想一块去了。”
系统老六撇撇嘴,心想:“你小子糊弄鬼呢,一句实话也没有。”
“这小子也难,这次就体谅他一次吧,不过好处可不能少啊。”
系统老六打定主意,“柱子,你空间里那些黄黄的长长的是啥啊。”
何雨柱:“……看来今晚得破财了啊。”
“六哥,你拿两根去玩。”
“柱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傻,两根就想把我打发了?少说也得二十根。”
何雨柱心想:“老六,现在胃口这么大了吗?”
何雨柱很是肉疼的说道:“六哥,四根不能再多了。”
“柱子,哥哥让一步,十八根不能再少了。”
……
“顶多六根。”
“最少十五根。”
“八根……”
“十四根……”
“八根……”
“成交,呃……柱子,你坑我。”
“六哥,怎么能说是坑呢,这是策略,是你自己没听清楚,可真怨不得小弟我。”
何雨柱面无表情的说道,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系统老六心想:“本来就没想收钱,现在竟然得到八根大黄鱼,意外之喜啊,开森。”
就这样都以为自己占了便宜的俩人,心情都不很不错。
何雨柱看着已经放满了一半的仓库,感觉胜利在望,在辛苦个一两天,自己该和娄晓鹅去拜访一下李部长了。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乐此不疲的成了粮食搬运工。
虽然仓库外表破点儿,但隐蔽性好,把最后一点儿空间放满,何雨柱检查一番后,把门锁好。
确认四周无人后,何雨柱趁着夜色悄悄离开。
为了隐蔽,这段时间何雨柱骑着娄父的自行车,别说吃惯了细粮在吃粗粮还挺不习惯。
反正每次回到家,何雨柱都觉得自己的双腿很酸。
回到家已是深夜,这几晚何雨柱只要不回来,娄晓鹅就睡的很浅,有时干脆不睡,让何雨柱很是心疼。
简单洗漱了一番,何雨柱就躺下搂着娄晓鹅哄她睡觉了。
昨晚俩人睡的晚,美美的睡了个懒觉俩人才起床。
吃完饭,何雨柱对娄晓鹅说道:“晓鹅,待会儿陪我去拜访一下李伯父吧。”
“柱子,我去合适吗?”
“这有啥不合适的,晓鹅你去换换衣服,我去把车收拾一下。”
“好的,柱子,那我去换衣服去了。”
为了让娄晓鹅坐车舒服点儿,何雨柱把易大妈给缝的坐垫儿,放在副驾驶绑好。
说起坐垫儿,娄母看着这么好的布就这么缝了坐垫儿,很是心疼,不止说了一次不用这么重视,这也忒浪费了点儿。
奈何易大妈和何雨柱都是一样的说辞,“家里有,不缺这点儿,再说不给晓鹅用给谁用。”
这让娄母一度怀疑自己是后妈。
“老谭,柱子自家对晓鹅这么重视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娄父的宽慰才让娄母放下心来。
但一想,还是有点儿肉疼。
能让一个富家太太变得如今这般,何雨柱也深深体会到自己虽然看似很安全,但也要谨言慎行,不能浪,要苟。
等何雨柱把车仔细检查了一遍把坐垫儿绑好,娄晓鹅也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何雨柱把娄晓鹅扶上车,这才坐上副驾驶。
“晓鹅,坐稳当了,咱们出发了。”
“柱子,你不用这么小心我的,我没那么娇贵。”
何雨柱嘴上不止一次答应知道了,但就是不改。
“自己的媳妇儿自己疼,谁说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