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化能做到现在这一步还是有点儿小聪明的。
贼眉鼠眼的眼睛一转说道:“同志,咱们都是自己人我也是接到群众的举报才来抓人的,不信你问问。”
现在大势就是这样,纵使中年男人有心偏袒何雨柱他们,但吴文化站在了大义的制高点上,他也不得不捏着鼻子继续问下去。
但心里对吴文化这一伙人确实一点儿好感都没了,毕竟他是军人不假,他也有自己的家人,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家人无缘无故的受此待遇。
于是饶有意味嗯问道:“哦~那你接到的是谁的举报啊,要是人人都随意咬别人一口,你告诉我这京城治安出了问题你能负责吗?”
什么叫阳谋,这就是阳谋,你不是喜欢站在大义的制高点吗?那我就反噬回去,看你咋接?
吴文化知道自己不能在顶在前面了,要是再这么下去今天自己容易把自己折进去。
阎解放在出事儿的第一瞬间就默默的退到了人群后面,他的想法也挺好就是想着趁着夜色没人注意到他,来个夜遁悄悄回到家里,然后来个死不承认,自以为这些人拿他没什么办法。
想法是好的,就当他快要脱身之际。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精神的吴文化大声嚷道:“同志,是何雨柱的邻居阎解放举报的,阎解放你出来跟这位同志解释一下。”
“阎解放,阎解放你死哪儿去了!!!!”
此刻吴文化想掐死阎解放的心都有了,事儿是你挑的,眼看事情不对你跑了。
就当阎解放想快速闪进院子时,双眼7视力7.0的何雨柱一下子就把手电筒打在了他的身上。
“解放,你们主任喊你呢,你这是干啥去。”
用后世的话说阎解放现在就是当中社死,可这又怪的了谁呢?
许大茂此刻也明白过来了,原来是阎解放这个小人在作祟啊,攘外必先安内,许大茂和何雨柱多有默契啊,他知道附近的几个院子的邻居虽然出于害怕没有出来看热闹,但听墙根的指定不少。
于是许大茂故意大声喊道:“阎解放你们主任说是你举报的柱子,你可真是个好邻居啊。”
阎解放好像说不是自己举报的。
他还没来得及狡辩,气急败坏的吴文化就让自己的心腹把阎解放抓了过来。
此刻躲在大门里面做内应的阎富贵这下子就不淡定了。
“嘎吱~”
一把把大门给打开了。
“柱子,我家解放做不出这种事儿,都是误会,误会。”
何雨柱没搭理阎富贵这茬儿,因为他知道不用自己出手就会有人让阎解放原形毕露的。
“阎解放,你就是这么糊弄组织的,竟敢给英雄家里泼脏水,你等着处分吧。”
“领导,我们也不容易,起早贪黑的忙着清理隐藏在人民群众当中的敌人。”说完还不忘流下几滴鳄鱼的眼泪。
何雨柱心想都这时候了吴文化还想玩儿这手呢,真当自己是傻子呢。
哭惨何雨柱也会。
“领导,你说我这没死在敌人的枪下,却被自己的同志不信任了,对于我个人来说受点儿委屈不算什么,但我家的一家老小确是无辜的啊。”
许大茂也帮衬道:“就是,何雨柱同志家里还有一位六十多的老革命呢,被他们这么一闹,真怕老人家有个万一咋办。”
吴文化一听你们这哪儿是诉苦啊,你们这是刀刀要我的命啊。
何雨柱和许大茂则是隐晦的相视一笑,心说:“小样儿,咱哥俩阴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呢。”
一直关注门口状况的易中海也听到了何雨柱的话。
他也不是什么傻子,眼睛的余光看到了挂在墙上的辣椒,掰开一个往眼睛上一抹瞬间热泪滚烫。
“柱子哎~老太太被枪声吓得不舒服了哎~”
此话一出犹如吴文化几人的催命符一般,吓得他们腿都打哆嗦。
尼玛,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要是因为他们的抄家使一个老革命身体出了状况,那即使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们之所以愿意跟着吴文化整人,还不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外,还想过把人上人的感觉顺便敛财嘛。
现在在生命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其余的还是个屁啊。
吴文化也在努力自救,突然他想起来了阎解放还举报了一条说何雨柱家里住着娄半城这可是妥妥的大资本家啊。
感觉自己还有救的吴文化把阎解放往身前一推说道:
“同志,阎解放还举报说何家住着曾经京城最大的资本家楼半城,你看这事儿怎么处理?”
娄半城的名声太过响亮了,京城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何雨柱就知道自家岳父会被人攻击,但他不怕,老爷子现在不是负担反而是隐藏的核弹。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学习的料子,竟然不知道老爷子前几年的壮举。
既然你们自己想死,那我何雨柱就帮你们一下。
中年军人也是消息闭塞,这也不怪他,因为他们身处在黑暗当中,对外界的信息有时候接触过少,这也情有可原。
于是中年男人转头对何雨柱说道:“同志,有这么回事儿吗?”
何雨柱笑了笑很是平静的说道:“同志,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有些情况你们不了解,我让我岳父出来亲自给他解释一下吧。”
阎解放不学无术,大字不识几个,可阎富贵每天都是读书看报的了,本来何雨柱一家人自从搬出来后都格外的低调,低调的他们把何家前几年的风光都给忘了呀。
此时的阎富贵也不淡定了。
“柱子,解放一时糊涂啊,二大爷给你道歉了,能不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他这一次啊。”
“阎老师,还是先把事情弄明白了再说吧。”
何雨柱转身就往屋里走去,撇撇嘴。
嘴里嘟囔了一句:“咱们有那么深的交情吗?真是丑人多作怪,挺会往自己的脸上搓金。”
来到屋里,见众人一脸担忧。
“晓鹅,没事儿的,一会儿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