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经历了许多事情的王德民早就看开了许多事情,只要能收顺顺为徒,怎么着都行。
虽然有了师徒名分,何雨柱还是得嘱咐自己儿子几句。
“顺顺,你要知道学医是很苦的,学中医更苦。”
顺顺特别喜欢自家老爹做的药膳,每次只要何雨柱做药膳小家伙就在一旁问东问西的,并且记忆力超好,一下子就能记得差不多。
都说兴趣是孩子最好的老师,何雨柱从来不否定中医的伟大,但他也是个父亲,也深受后世那一句:“劝人学医,天打雷劈。”所影响。
“柱子,你不用担心,顺顺天资足够了,我这人看人还是有一手的。”
王德民生怕这爷俩反悔,一句不要钱的高帽子先扣上再说。
顺顺虽然人不大,但知道自家老爹是不会坑他滴。
思量了好久,顺顺抬起头眼睛很是清明的说道:“爹,我想好了,我会跟师傅好好学医的。”
见儿子有自己的主见,何雨柱也尊重他的决定。
“老王,那我儿子可就交给你了。”
“柱子,你放心,我老王要是敢藏私,天打雷劈。”
“老王,我信你,来喝酒。”
几杯酒下肚,本来就不胜酒力的王德民就一头趴在了桌子上。
何雨柱摇摇头:“这老王,还真是个小趴菜。”
本来就吃了饭的何雨柱,也是吃撑了,然后先把老王送到娄晓鹅收拾出来的房间安顿好后。
何雨柱又来到院子里和一群皮孩子玩耍起来,放空一下思绪的同时,也顺便消消食。
晚上一顿酣畅淋漓的关于生命起源的探索后,娄晓鹅趴在何雨柱的胸膛上说道:
“顺顺。跟着王老学医,是不是就要去王家了。”
何雨柱抚摸着娄晓鹅的秀发说道:“媳妇儿,你想啥嘞,就这局势我能舍得让咱儿子去王家这个是非之地?”
娄晓鹅一听心情瞬间就美丽了,她的想法很简单男孩子吃点儿苦头没什么坏处,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好了。
对于自家男人的决定,娄晓鹅很喜欢。
于是小脸一红,小脑袋就往被子里一缩。
…………(自己想象。)
对于中医这一行,何雨柱认识的人也就王德民而已,要想从根子上解决中医的问题,还得找个大人物出面。
何雨柱认识的有分量的大人物也就老曹,李部长还有刘老三人。
这其中老曹身份特殊不宜出面,李部长专业性太强,再有级别上还是差点儿火候,最终何雨柱把主意打在了刘老的头上。
想法是好滴,但自己得准备好能足够说服刘老的资料。
虽然阎解成和刘氏两兄弟已经到轧钢厂上班了,但跟着他们吃饭的人还在,何雨柱就让他们去打听一下有关中医的消息。
之所以选择他们,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这段时间关于红袖箍组织的情报他们搜集的很是高效和精准。
从而源源不断的给何雨柱提供了资金支持,现在的红星轧钢厂科研基地可谓是红红火火,各项科研成果足可以用井喷来形容。
红星轧钢厂的善举也是收到了意想不到的回报,在现有工艺的基础上,在基地各方人才的出谋划策下,技术也进行了迭代。
这让何雨柱和田卫国当即向李部长打了个报告,成立了自己的钢铁研究所。
很快全国被波及的优秀得钢铁行业人才就被发配到红星轧钢厂的研究所了。
何雨柱也知道单纯的看阎解成和刘氏两兄弟的人也是有局限性的,这事儿老曹也脱不了干系。
说干就干,安排好工作后,何雨柱就驾车来到了老曹所在的小院儿。
现在的何雨柱虽然还是开着那辆四不像,但是车上的通行证足以让他摁个喇叭,刷个脸就直接把车开进了院里。
在屋里休息的老曹听到院子里的汽车声就知道十有八九是何雨柱来了,别人敢在他们院子里停车,但可不敢摁喇叭。
“砰~”
“柱子,你他娘的能不能敲一下门。”
“老曹,你能掐会算啊,你咋知道是我。”
老曹好想给何雨柱演示一下自己在单位里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他啥时候受过这鸟气啊。
何雨柱知道老曹看自己不爽但他有法子啊。
“老曹,给。”
老曹接过来一瞧竟然是石头和一个漂亮女孩子的合照。
“柱子,这姑娘是谁?”
“你儿媳妇。”
何雨柱一句你儿媳妇瞬间哄的老曹心花怒放,不用何雨柱甩钩就自己主动咬钩说道:
“柱子,我今天高兴,有事儿你直说吧,只要不违反原则我给你办了。”
何雨柱也是借坡下驴,很是郑重的把王德民跟自己说的情况又对老曹说了一遍。
别人不了解中医,老曹可是了解的很,现在许多领导身体都是中医给调理,因此京城有名的中医背景他都能倒背如流了。
按理说不应该波及到中医啊,这事儿处处透露着不正常,老曹不觉间眉头也是皱了起来。
过了有一会儿,老曹才开口说道:“柱子,这事儿怕有危险,你小子注意点儿。”
何雨柱点点头,“老曹,我晓得了。”
老曹见何雨柱还有心思耍嘴皮子,就知道这事儿是从何雨柱口中说出来,他就没想着置身事外。
老曹当即就吩咐了下去,让人抓紧时间去查,看是谁在后面兴风作浪。
何雨柱见老曹把这事儿当个事儿办了,心里也就放心了,在多呆一秒,何雨柱都觉得椅子上有刺,屁股刺挠。
“老曹,那我就先走了,有消息了别忘了通知我哈。”
“柱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底下也有一群白晓生,有信儿了也别忘了通知我一下。”
何雨柱知道老曹这是借这事儿敲打一下自己呢。
但何雨柱也不怕,反正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儿,你知道不知道的又能咋滴。
于是头也没回,只是举起右手给老曹来了个。
回厂的路上,何雨柱想了想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么些了,权当尽人事听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