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安排。来人把这十个昨晚守护银子不力的人抓起来。告诉衙门,全城大搜捕,具体原因谁都不准说。”尹霜狄道。
腾飞点点头道:“先等等吧。看看搜索的如何?”腾飞冷酷的眼神玩味的看着开封府的大小官吏。
“是,大人。”尹霜狄看着腾飞这种玩味的眼神满头大汗。
地下的官吏们也全都低下头不敢和腾飞对视。
腾飞心里有了数,暗自道:“有意思。”
未继续和尹霜狄继续说话,腾飞把铜锁拿了下来,得有四十斤重,真是想不出来得有多大的巨力才能把这么大的铜锁打开。
话说回来,有这么大的能力还需要偷银子吗?有这本事去哪个藩镇那里不是座上宾,武力担当。
至少这个实力自己是没有的,这个锁芯完全没有被破坏,铜锁是直接裂做两半,这实力可是无比震惊的。
拿了铜锁,腾飞对着自己的十个锦衣卫道:“走,回驿站。”
十个锦衣卫纷纷跟着腾飞向回走。
此时一个手持金刀的人站了出来,气势蛮横道:“在下开封金刀王破敌,现任开封捕头。有一事情不服。”
腾飞见其态度恶劣,不耐烦的道:“有事快说,我要回去研究研究这个铜锁。”
“昨晚守夜的人有我们开封府的十个衙役不错,但是还有朝廷的四个锦衣卫。既然我们的十个衙役要被监禁,本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原则,下官想让腾大人把四位锦衣卫交由下官监禁。”王破敌嚣张道,金刀此刻王破敌已经拔了出来,身后上百个衙役也都亮出了兵刃。
腾飞冷哼一声,这是要给自己下马威啊。看来这银子丢失果然是有内幕的,这群人有问题。
感受到王破敌身上一层金色的真气环绕,腾飞知道对方是一位真气武者,开封作为前朝古都,又是河南省的省会,捕头由一位真气武者任职是合情合理的。
打开熟练度面板。
王破敌
真气武者
内气:一流真气金龙真气
武艺:三十六路金刀刀法,七十二路开封拳法
真气:三十年
怪不得这个人如此的狂傲,原来是一身一流真气,比起自己的顶级真气仅仅稍差一旬,而且看着金破敌不足四十五岁就拥有三十年真气,看来十几岁就练出真气,自然是傲气的实力。
这时尹霜狄从旁边上来,小声对腾飞道:“这王破敌是开封第一高手,一身金刀真气近十年在开封打遍天下无敌手,这人还是开封第一豪族王氏家族的族长,家里童仆无数,武士上千,为了不伤和气。不如腾百户答应王捕头吧。”
腾飞嘴角上撇,一脸的不屑, 自己六十多年的顶级真气太极真气说了吗?一个小小的金刀无敌就想让自己屈服,今天这四个手下交出去,自己以后还怎么带队伍。
不过嘴上却道:“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想要一个公平,就是昨晚的十个衙役被关押,我的这四个锦衣卫也需要同样被关押。对不对!”
金破敌挺胸道:“对,要的是一个公平!”
腾飞双目银光一闪,一拳聚起十成真气砸向金破敌,仿佛一颗银锤如流星一般砸向金破敌。
“聒噪!”
金破敌不愧为开封第一高手,觉察到腾飞对自己有杀意,金刀摆正,缠头裹脑,浑身被金光缠绕的密不透风。
轰!
金破敌的金刀被腾飞一拳打弯,金破敌没想到腾飞虽然看着年轻,但是竟然拥有如此深厚的真气,而自己则认为腾飞不敢杀人,没有全力防守。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
就造成了现在的情况,金破敌被腾飞一拳打飞数十米,金刀砸弯贴在金破敌的胸膛,金破敌的肋骨还断了两根。
“锦衣卫什么时候和你们这些普通衙役相提并论了。锦衣卫自然由锦衣卫自己内部审查,不劳诸位费心了。至于监守自盗这种事情。”
腾飞顿了顿,看着这群开封大小官吏,以己度人。
冷笑道:“你们以为我的手下和你们一样吗?为了护送这二百万两银子,我和我的弟兄们经历了多少困难也没有监守自盗。如果为了银子,我早就在半路上就把银子瓜分了,还用等到现在。”
身后的十个锦衣卫全都挺直腰板,特别是昨晚上守夜的四个锦衣卫郭成、郭达、张哈、张杂更是感动的热烈盈眶。
四人跪倒在地,激动的道:“多谢大人为我兄弟四人伸冤。我等四人虽然本领低微,但是的确是不会监守自盗,从今以后,腾大人就是我等四人的父母。”
腾飞把郭成、郭达、张哈、张杂扶起来道:“我们走!”
金破敌口吐鲜血,眼神恶毒的望着腾飞的背影从自己面前离去。
尹霜狄此刻也冷冷的看着腾飞,眼神乌溜溜的转着。
一众官员此刻也不敢乱说话,不一会儿,全都散了。
而金破敌走的时候,尹霜狄从怀里掏出一粒丹药喂给金破敌道:“这是百年雪莲丸,能够疗养内伤。一般的内伤吃一粒就能好。”
金破敌一口吃下去,盘腿纳气,不一会儿内伤全部恢复。
睁开双眼,一道金光闪过,已然无碍。
狠狠道:“腾飞小儿,不讲武德,暗自偷袭,此仇我日后必报。”
又对尹霜狄道:“尹大人。这银子还搜查吗?”
尹霜狄严肃道:“搜!这银子关乎外面无数的灾民性命,必须找到。”
金破敌看到尹霜狄一脸严肃,站起来抱拳道:“是,大人。”
“兄弟们 ,五人一队,全称搜捕。”
金破敌亲自带着一队人马开始搜捕。那十个衙役则是被安置在大牢里面等候发落。
金破敌感受到自己离开了尹霜狄的视线,向后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尹大人,这银子真的不是你使用计策搬走的吗?
而尹霜狄则在心里骂道:“这金破敌,竟然怀疑起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一脚踹飞身边挡路的一个奴仆,骂骂咧咧的走了。
只留下空荡荡的库房,和一丝淡淡的酒味在空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