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惊叹不已的是,他竟然能挥手间摄取那张白纸,并隔着空气驾驭着毛笔,如行云流水般在空中舞动。眨眼间,一首气势磅礴、波澜壮阔的诗词已然跃然纸上。
待到酒尽词成时,苏昊轻启双唇,高声朗诵起那首千古名篇《将进酒》。其声如洪钟,响彻云霄;其情之豪迈,震撼人心。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全神贯注地聆听着,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而此时此刻,王初冬亦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此人看上去平平无奇,怎会有如此惊人的才华?我先前还对他不以为意,没想到他竟能写出这般绝妙的诗词来!\&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苏昊继续挥动着他那双神奇的大手,一道道黑色墨迹宛如游龙一般在空中翻腾飞舞。
而这些墨迹最终凝聚于那张洁白的纸张之上,形成了一幅墨宝。原来,他竟是凭借自身精纯的真气来驾驭笔墨,完成了这样一件旷世杰作!
大才女王初冬久久不能忘怀,喃喃自语道:“苏公子这首《将进酒》居然好工整,我都写不出来,真是惊为天人!”
王初冬都惊了!
她博览群书,古今诗词歌赋无所不知,在各大皇朝也没有这首诗词歌赋,所以她断定是苏昊自己所写。
而且苏昊也笃定就算在大唐皇朝也没有这首诗词,毕竟他在综武世界可没有找到诗仙李白的诗词。
王初冬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还是不服气说道:“苏公子算你赢了一局,不过是侥幸而已,还有两局了,我绝对不可能输。”
大才女还要嘴硬,又抛出第二题说道:“第一局算你赢,那第二局我要你以“月亮”为题写一首思乡的诗词,可不要太短小哟,本姑娘看不上!”
当然是暗示苏昊不要五言律诗和七言律诗,她故意这么刁难也是为了恶心苏昊。
“哦,这有何难?”苏昊大手一挥,提起银色酒壶边写边朗诵。
“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
他毫不犹豫张口就来成诗,竟然脱口而出一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这让一旁的王初冬惊愕不已!
这个人写诗简直就是顺手拈来,而且丝毫没有半点做作之态,仿佛那些美妙的诗句早已在他心中酝酿已久。
看着他如此才情四溢、文思如泉涌般源源不绝,就连她这个大才女也不禁自叹不如啊!
再看看苏昊的书法作品,更是令人惊叹连连!
每一个字都犹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每一笔一划都蕴含着无穷的韵味和力量;每一个音符都好像跳跃在纸上的精灵一般,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王初冬瞪大了眼睛,完全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竟有人能够写出如此出神入化的书法作品来。
苏昊闪身出现,使了个眼色挑衅说道:“大才女,你看如何?”
按照规定还有一局,王初冬还不好意思脸红说道:“侥幸而已,这不是还有一局吗?
本才女不信你真的有如此文采,我看你就是一个莽夫,那不如就以战争为题,写一首战争类型的诗词!”
苏昊闪身已经坐到椅子上,大手搂着焰灵姬,随手吸过诛仙剑,跟着舞剑又朗诵道:
“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
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昊,只见他怀拥佳人,气定神闲地立于大厅之中。时而挥毫泼墨,吟诗赋词;时而手持长剑,翩翩起舞。
紫衣少年口中吟诵的尽是些快意恩仇、豪放不羁的诗句。其身姿挺拔如松,风度翩翩如玉树临风,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倜傥之态,引得众多美人们纷纷为之喝彩。
此时,苏昊所念出的正是辛弃疾的名篇《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
这首词犹如一道惊雷,震得那王初冬脸色煞白,径直瘫软在椅上,整个人思绪纷乱,不知所措。
眼前这位看似平凡无奇的少年竟然能连续作出三首精妙绝伦的诗词,而且其作诗速度之快,文思之敏捷,就如同涌泉一般源源不绝,令身为大才女的她也不禁自惭形秽,难以望其项背。
两人之间的差距宛如天壤之别,甚至在苏昊面前,王初冬连抬头对视的勇气都丧失殆尽。
曾经,她一直认为自己拥有极高的文学天赋,堪称才女,一字千金。
然而此刻,面对苏昊如此卓越的才华和才情横溢的表现,她最后一丝的自尊也被无情地踏碎在地。
也是在自己最为擅长、引以为傲的领域里,竟然被这个自己心目中的莽撞之人击败得如此彻底,毫无还手之力,她可谓是一败涂地啊!
王初冬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内心五味杂陈,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却不知从何说起,唯有泪水渐渐浸湿了眼眶。
在此刻,她竟然在苏昊面前生出了一丝自卑感!
这位才思敏捷的大才女,此刻正仰望着眼前那位身着紫袍的翩翩少年郎,被他那横溢的才华深深吸引住了目光,甚至到了如痴如醉、无法自拔的地步。
而此时此刻,她唯一想要做的事情便是认输——毕竟输得心服口服。
于是乎,这位一向行事光明磊落的王初冬鼓起勇气,坦然地开口道:
“我愿赌服输,甘愿听从你的任何发落,又能怎样呢?
想来确实是小女子太过轻敌了,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呐!”
苏昊摊手之间扶起王初冬的娇躯,笑着说道:“啊哈哈哈,无妨无妨,写诗嘛我就是略懂而已,朕还是想想怎么处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