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醒觉组织开设了一家七星级酒店(里边含有民宿,也有楼凤),又开设了一个旅游社及一家讨债公司。
由风月九代、穷九代和恶九代来打典。
加入醒觉组织后,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名号。
风月九代叫避寒尊者(宫寒);穷九代叫避尘尊者(身上总有脏兮兮的灰尘);恶九代叫避暑尊者(肝火盛,怕热)。
在百年一届的“银河系武道大会”中,阿迦摩相中了冠亚军,这两个人一个细高挑,一个矮胖汉,阿迦摩劝说他俩加入醒觉组织,做了醒觉武士,他们被称作堪忍利耶尊者、裴陀罗尊者。
瘦子机敏能干,胖子憨厚忠诚。
阿迦摩有意培养瘦子,把大任降与他。
这些天一直由他俩继续在大街小巷发传单,招募感兴趣的人。
当然,醒觉者还利用了现代手段,那就是开发了一款手游,叫《不染红尘》,大力广告宣传,吸引了大量玩家来体验,然后,内部人也参与到服务器之中,并且组建了私信群,探讨游戏,慢慢把醒觉者是什么潜移默化给大家,叫大家去乌斯拉雅的益州醒觉院来参观。
大家就把醒觉者当作铁杆游戏粉丝的代称,加入进来,确实得到了一些实惠,慢慢的,乌斯拉雅和西海、陇原地区的醒觉者越来越多。
醒觉组织劝他们保持较高的素质,区分其它手游玩家,然后,告诫他们,要善待老人和孩子;要感恩父母;要尊重师长,最好做到日行一善,这样,口碑得到了大家的认可,人们主动去宣传醒觉组织的好处。
在七星大酒店报名参加组织的群众之中,有个妙龄女郎十分醒目,她回眸生百媚,一笑很倾城,走在街上,男人们都忍不住回头多看她几眼。
她就是熊瑾瑜。
当她摇曳生姿,款款玉步来到报名处的时候,阿迦摩、堪忍利耶、裴陀罗都注意到她了。
熊瑾瑜朝他们暗送秋波,谈吐如兰。
看得堪忍利耶心神不定,双腿哆嗦;看得裴陀罗面红耳赤,晃来晃去;阿迦摩不愧是醒觉组织的领袖,镇定自若,但口中却哼哼着:“嘿咻嘿咻嘿咻嘿!”
报名的人都交头接耳起来。
“弘谋励拜弥勐,咫尺距离,淑影芳香,吾等非磐石,岂叫心肠不抖,禁闭思想?”阿迦摩自言自语道。
“姑娘,你通过了,欢迎加入组织。”堪忍利耶站起来拉着熊瑾瑜的两手不肯放松。
“咳!”阿迦摩盯着他,小声道:“你眼里还有师父吗?”
堪忍利耶连忙松开手,站直了身子。
熊瑾瑜“咯咯”一声银铃般的笑。
裴陀罗笑着看着堪忍利耶。
“熊姑娘,这边请。”阿迦摩一边请熊瑾瑜去酒店后方的醒觉院,一边嘱咐两个弟子好好招待报名的人去用膳。
熊瑾瑜好奇的跟随阿迦摩去了醒觉院,进了大殿,看这气势丝毫不比女娲神殿差。
但大殿门口立了两个青铜双耳阳文大缸,熊瑾瑜好奇的问:“缸里是啥?”
阿迦摩回答说:“香油,用来烧灯的,这是我们醒觉者信徒烧灯朝拜我们用的。”
熊瑾瑜“哦”了一声。
“师兄啊,我今天收了一个女弟子,你看她像不像四师姐?”
进了大殿,阿迦摩兴奋扯开嗓门喊道。
牡丹台上的提蝎罗慢慢睁开双眼,就在看见熊瑾瑜那一瞬间险些魂不守舍,由头到脚大量了三遍,一拍大腿连说三声“像”。
阿迦摩咽下口水说:“就是因为像,我就把她带来见你了。”
熊瑾瑾抬头看着提蝎罗,喊了一声:“欧巴。”
“弘谋励拜弥勐。”提蝎罗满面红光走下牡丹台。
快步上前,围绕着熊瑾瑜转了一圈,提鼻子闻了一闻,不住的点头,说:“姑娘果然和我醒觉者有缘。”
熊瑾瑜笑问:“何以见得?”
提蝎罗回答:“姑娘,自从你从镜子里走出来那一刻起,就已脱胎换骨了。”
熊瑾瑜大吃一惊:“你……你怎么知道?”
阿迦摩笑着说:“没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我们还知道,你服用过能源水晶汤,是个初级仙子,姑娘尽可放心,你的秘密不会传出去的。”
熊瑾瑜木讷的看着他俩,额头上已见湿迹。
阿迦摩笑眯眯地说:“今日我收你做五弟子,由我和师兄传授你功力,你本来就是仙,晋升的会比你两个师兄容易,虽然我也赏赐了他们能源水晶。”
熊瑾瑜愕然道:“拥有能源水晶,你们究竟是谁?”
提蝎罗捻着小胡子说:“既然你已经加入组织,我们也不瞒你了,你曾经守护的女娲,就是我们的四师姐,我曾经是白炽星君,我师弟是摄引星君。”
熊瑾瑜顿时瞠目结舌。
阿迦摩说:“我们之所以从执欲者中另立门户,是因为执欲者与初衷背道而驰了,令我们的师父鸿蒙祖爷痛心疾首,但我们醒觉者不会,不仅要让地球人幸福,还要让太阳系四海一家。”
熊瑾瑜咬着唇,仰视着大殿牌匾上的四个金字:藏识心识。
阿迦摩笑着说:“姑娘,我知道你想换个活法,来来找我们的,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来吧,我和师兄现在就传授你功力,你要尽心为我醒觉组织服务。”
提蝎罗挥了一下手,牡丹台竟然飘到了他们的近前。
在指导下,熊瑾瑜上了牡丹台,和阿迦摩、提蝎罗一起盘膝面对而坐,三个人手推着手,呈衣露体。
提蝎罗和阿迦摩唱道:“欢喜观自在,众生皆由是。动静紧相随,牡牝长流水。坐欲不乱欲,心神合为一。是我亦非我,是俗亦非俗。百杵穿莲过,双鱼见云雨。大日当头照,其乐何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