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到四个月统一了全京城的黑帮,咱们是不是也太牛逼了,哈哈......”
“是啊,感觉比跟蒙军打仗还过瘾,就没败过,哈哈......”
“你们别骄傲,现在是最危险的时候,盯着咱们的人太多了,而且都是上层的,一定要小心。”
“是,老大。”
刘中远一个人想找于乐吃点火锅喝点小酒,可是不方便与于乐明着接触。唉,算了。抬头看着招牌,正在琢磨着进哪家吃的时候,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女人救命之声。
热血男儿刘中远怎么能容忍妇孺受欺呢,快速跑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果然见三个小混子在欺负一对破衣烂衫的母女。
“住手!”刘中远大喝道,同时从袖子中抽出了一把匕首。不过,对方也有匕首。
“臭小子,敢管大爷的好事,真是找死!”说完,其中一人就扑向了刘中远。
如果不会武功的人,对于刘中远这样经历过战场厮杀的士兵来说,三五个普通人真是小菜一碟,不多时,三人就被刘中远放倒了,刘中远并没有下狠手,罪不至死,另外自己也不过只是想助人为乐罢了。
“多谢这位官人救我们母子!我们,我们是来逃荒的,如果官人不嫌弃,我,我们母子甘愿为您做牛做马,只求救我们母女一命。”说完妇人拉着四五岁不到的小丫头向刘中远磕头。
刘中远可是性情中人,最怕就是给自己下跪之人,急忙扶起妇人,心想收留了也好,自己的住所就一个人,空空荡荡的!
“大嫂,不必拘礼,我也不过是拔刀相助,您如果确实没地方可去,那在下可以收留你们,在下家中无人,有很大的空处。”
“那可真是太好了,多,多谢官人了!”
刘中远领着这对母女进了饭馆,看着母女俩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刘中远心里很是郁闷,天下这样的百姓太多了,什么时候能吃饱穿暖呐!
看着母女俩吃得差不多了,刘中远开始盘问起来了。
“大嫂,您是哪人啊,听口音像是晋地的啊!”
“唉,别提了,我们是雁门关的。原来与蒙国打仗,官兵们有官家的粮吃,现在不打仗了,开始抢我们的粮吃,说什么朝廷不给粮不给饷,只能抢民的粮,我,我夫家气不过,结果,结果被当兵的给活活打死了!呜呜......”
大人一哭,孩子也跟着哭上了,刘中远看着周围的食客投来异样的眼神,知道得走了。
“大嫂,你与你的女儿就住这间吧,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带你们买些衣服。”
“谢谢官人,太谢谢官人了,我什么都会干,我给您当仆人吧!“
“仆人就算了,你帮我做饭就行,我一个人不会做,只能到外面找吃食。”
“没问题,老爷,我给您做饭,洗衣,打扫,只要给我们母女吃的住的就行。”
刘中远离开了房间后,很是憋闷,自己就是从雁门关回来了的兵,没想到几个月后当兵的会抢民粮,真是太过分。不行,这事得让于乐和秦王知道!
“于乐,我告诉你,要是我再发现你翻墙去找迎春儿,我,我,哎呦!你,你打我屁股,烦人!真烦人......”安瑶进了门发现于乐不在,就知道在墙后的宅子里,这个气啊!坐等于乐回来,要收拾于乐一番,结果反被于乐收拾得衣衫不整。
“于乐,咱们成亲吧!”
“你父皇同意?”
“他,哼!”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公子,有人找!”
“谁呀!”
“是,是刘帮主!”
“卧槽,他来干什么,准没好事!”
“你去吧!一定是有事。”
于乐心想,安瑶一定会偷听的,这可怎么办哪,该死的刘中远,不是让他不要来家里吗!真是服了这位大哥了。
刘中远刚要说话,发现于乐向自己眨眼,这是什么情况,一定有情况,会是什么情况呢!
“公爷,朝堂上的人我就认识你,所以我只能找你,事情是这样的......”
听了刘中远的叙述后,于乐心想,安国都这样了吗,这些日子不理政事,还真没关心!
“行吧,这事我知道了,我会去找我岳父大人问问的!”
“那就多谢公爷了,再会!”刘中远终于是走了,还好没暴露。
“他说的会是真的吗!”安瑶走了出来依偎在于乐的怀里,表情凝重。
“他不会骗我的,怎么会这样呢?边军可是有自己的军田的。”
“我得跟父皇说这事,这可是大事,边军不稳那还了得!”
“行吧,不过天色已晚,你也进不了宫,还是伺候我吧!”说完,于乐抱起安瑶进了主间。
“烦人!”
当安醇良听了安瑶所说之事后,大惊失色,这得是多大的事啊!朝廷竟然一点不知,边军不报,当地官府不报!户部、兵部都不知吗?自己的爪牙怎么也不报呢?
“来人,让陆雨、司马卓入宫。”
两人入宫后听了皇上所说的后也是大吃一惊,“陛下,军粮和军饷可是一分不欠,每月都是如数发往雁门关的。这个兵部可是确认过的,对吧,司马大人?”
“是啊,我们兵部随行人员都有记账的。”
“你的人可是现场看到他们发饷了!”
“这,这倒没有,基本上是银收人走。”司马卓回答道。
“查吧!一定是出事了!”安醇良闭目说道。
“是,陛下。”
两人出了大殿互视了对方一眼,各自离开!
“母妃,这事您知道吗,我外公有没有跟您说起过?”秦王知道了雁门关兵抢民粮并杀人之事后就来找贵妃娘娘了。
“儿呀,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昨日听于乐所说,于乐听刘中远所说,刘中远救了一对从雁门关逃难来的母女。母妃,难道您早就知道这件事了!”秦王脸色很难看的问道。
“我,我也是看了你外公的来信才知道的,你外公说现在的陕山之地,豪族购买土地成风,有的边军将领把军田偷偷的卖了。”
“这,您怎么不跟我父皇说啊!这是多大的事啊?”
“你吼什么,你不知道后宫不能干政吗,况且他的爪牙遍布各地,这事他会不知道!”
“他,唉!”秦王被自己母妃的气势和言语给压住了,没了脾气。
“现在安国不只是四处漏风了,根子已经开始烂了。你父皇现在能控制的除了京城外,还有哪里!”
“那我们怎么办?”
“你外公说还不能急,还不到最后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