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看你印堂明亮,必有血光之灾,不如让老衲为你除祸如何?”
于乐乐了,这话说得不对劲吧!这位大师看似是俗家佛僧,头也不是光头,腰间还挂着大酒葫芦,身上的佛衣褴褛,但长得慈眉善目的,跟爷爷的年纪相仿。
“给,大师,买酒喝吧!”于乐塞给大师一张百两银票后,要转身离开。
“施主,你可不是缺钱的主,这也太少了吧!”
我去!于乐心想,还有这么豪横的大师吗,这是要上了!
“唉,本施主最近确实是心情好,印堂发亮。给,这些够了吧?”
“你能不能敞亮点,给几张大票!”大师怒了。
“我,我服了!给!”
“全给我得了!”大师把于乐手里的银票全抢了过去。
“你,你得给我留点吧!你是大师吗?”
“送你几句话吧,九死一生,命运多舛。潜龙升天,翻江倒海。一将功成,万骨枯之。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大师说完转身走了。
“多谢大师指教!”于乐拜礼道,大师背着于乐挥了挥手远去。
于乐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爷爷和媳妇们,不想让他们有什么阴影。有些事还是一个人知道的好。
“你说什么?全失踪了!”太后听说血杀在幽州的一组人没了踪影,大怒。
“太后,陈晴死了,不过家里被盗空,我估计可能是钱财太多,所以,所以他们携财潜逃了。”宋明公脑门冒汗的说道。
“一个都不能放过,必须找到灭口,不能留下祸端。还有,这样的事不能发生第二次!”
“是,太后,微臣亲自去查。”
陈晴的死传到了刚到京城的秦哲耳朵里,秦哲想马上返回幽州,但已经是不可能的了。真是该死,没想到会这么快对自己下手。自己的女儿们不是改嫁给当今的皇上了吗,自己也是国丈了,与皇甫建业是一样的啊,不会区别对待吧!当初与太后可是谈好的。这可如何是好,我为鱼肉也!
焦头烂额的秦哲想到了于乐,可惜此子还没回京,唉!朝中无人啊,原来的旧相识所剩无几并且都不熟,熟得都死了。
“母妃,幽州长史的死一定不是劫匪抢财,必然是太后所为,她也急了。”
“谁知道呢,估计是秦哲自投罗网没大用了。”
“那让皇甫建业怎么想?”
“他与秦哲不同,不过,太后不会这么快就杀了秦哲的,于朝于己都不利。咱们就看戏吧!于乐还不回来,烦人!”
秦王安嘉杰惊奇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怪!很怪!
“母妃,小姨她不走了吗?”
“她想嫁给于乐!”
“啥!”安嘉杰大惊失色,自己没听错吧!
“你,你小姨早就想嫁了,自从你外公想把她许给于乐的时候就想了,现在与死老三和离了,也就没什么阻碍了。”
“母妃,太后会怎么想,这事于乐会同意吗?”
“太后不管了,于乐,哼!他敢不同意。”
安嘉杰看着母亲自信的样子,感觉不对劲,这里面有事,有自己不知道的事。于乐回来一定得问个明白!
“爷爷,哥哥是不是财神转世啊,哈哈!才到幽州就弄了这么多钱财回来,陆平儿,你可要记好,这么多孩子可要平均分。”乐乐自从有了自己的生意后,就不藏钱了,当然有喜欢的珠宝还是不能放过的,哪个女人不喜欢呢!
“你放心吧,你那份也有的。”陆平儿瞪了小姑子一眼说道。
“我不要了,我选几件喜欢的珠宝得了,我在京城的生意也赚得不少,嘿嘿,哥哥说今年的乐乐建筑社会接很多大活的,钱会像雪片一样向我飞来,唉!有钱真是痛苦,发愁怎么花呀!嘻嘻。我决定了,在咱们白山也建个慈幼院,叫乐乐慈幼院。”乐乐的表情让嫂子们很生气,这也太傲娇了!
作为母亲的拜莱盖丝看着女儿的模样,心里很开心,长大了!
“爷爷,哥哥没说在幽州怎么赚了这么多钱的吗,我也想学学,他就装成车夫,驾个马车挣这么多钱,也太厉害了!”
“他没说,等你见了他问问吧!”
“好吧,这样的秘诀一定要告诉我,嘿嘿!”
嫣然心想,怕是你一辈子也学不会了,练个功比登天还难!
“这个给小乐乐戴挺好,给,安瑶。”
“你为什么不叫我嫂子!”
“这不是叫习惯了吗,叫什么有那么重要吗,不都是一家人吗,咱们也是一辈人。”乐乐低头挑着珠宝,没在意安瑶的表情。
乐乐说的也是,一家人!嘻嘻。
爷爷开心地喝着茶,看着孙女和孙媳妇们和谐共处很满足。
于乐在洛州停留了一天,祭拜了已故的岳母大人后,进了京城。
“王爷,您终于回来了,大半年过去了,想死我们了,都以为您不要我们了呢!”迎春儿抱着于乐不放,眼泪夺眶而出。
蝶舞,水月也是泪眼汪汪的。
唉,女人啊,真是水做的。
“嘿嘿,还是王爷好,每次出门回来都带礼物。”迎春儿试穿着狐狸皮袄笑道。
蝶舞可没那么开心,因为有很多事要跟于乐汇报,虽然与于乐关系不大,但也要全报。
“王爷,您说太后会不会杀了秦哲?”蝶舞温柔地躺在于乐的怀里问道。
“不会的,秦哲不用死,只要乖乖地听话就行,幽州已经是太后的地盘了。”
“那皇甫建业一定会有想法的!”
“很正常,但两人不可相提并论,因为他们不是一个量级的,秦哲在听了我的话裁军后就不是威胁了。”
“他是上了你的当了,嘿嘿!”
“不是上了我当,是他要保命。不然他最先死!”
“照你这么说还真是,他的势力最小。”
“所以他不应该反。”
“我听说皇贵太妃要把原来的贵妃嫁给你,你不会真娶了她吧!那我也得嫁,她可没我早,哼!我,我也是完璧的。”
于乐心想,自己可不能嘚瑟了,再多下去,自己也受不了。
“这事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