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史啊,我来皇城卫时间短,结果又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太后把我一顿骂呀,没想到褚思誉藏得这么深,而且还是被我给调回京城的,我背了这么大个锅,可怎么办呐?”于乐一脸忧愁地对史明思牢骚着。
“王爷,您都亲手杀了褚思誉,太后应该不会再为难您吧!现在咱们皇城卫的首要任务就是招人,重振皇城卫的雄风。”
“嗯,你说得对,现在就你一个老人了,这事就归你了。”
“王爷放心,属下一定竭尽全力。”史明思信誓旦旦地说道。
“好,你办事我放心,要不是你带人杀了那些褚思誉的帮凶,我就死在大牢里了,这份情,你放心,我心中有数。”
“王爷,您可别这么说,这是属下应该做的!”
“不能够,救命之恩必报,你要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尽管跟我提,我一定尽力帮你。”
“多谢王爷,不过属下真没有。”
“好吧,什么时候需要了什么时候跟我提。”
“谢王爷。王爷,公主殿下怎么没来呀?”
“我哪知道,可能是玩够了吧!”
“呵呵,属下明白了。”
化身麻脸小衙役的于乐在街上找到了正在喝茶的曲哥,于乐有些意外,不应该跑吗!
“曲哥,这么悠闲?”
“哟,小乐子啊!你这打哪来呀,你天天不正经上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算是想明白了,你这上面是有人呐!你小子可真是鬼,跟你曲哥也没个实话,唉!”
“呵呵,曲哥,你怎么不逃啊!等着我抓你吗?”
“我,我为什么要逃啊?我又没犯什么错!”曲哥小脸煞白的说道。
“你知道我的身份,还把我引到徐家豆腐坊。”
“王爷,小的可不知道徐家是蒙国细作啊!”曲哥跪倒在地上向于乐磕头说道,旁边的茶客都惊奇地看向了两人。
“你起来说话,不用紧张,我要是想抓你,也不用跟你废这么多话。”于乐平静的说道。
“是,王,王爷。”
“把你知道的详细与我讲来!”
......
“太后,皇城卫出了这么大的事,而褚思誉又是于乐一手调入京城的,这事太过蹊跷了,咱们不得不防呀!老臣认为,皇城卫现在正是缺人之际,咱们得派自己人进去。”内阁首辅柴融觐见太后说道。
太后站在窗前看着宁王府的湖水,碧波荡漾,真是好看。
“你把名单给我。”
“是,太后。”柴融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笑呵呵地离开了。
“母后,您为什么答应他呀,明知道他是往里塞人的!”公主安真真生气地问道。
“谁让于乐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让人家抓住了把柄,朝堂之上,稍有差池就会被人攻击。”太后怒道。
“那,那于乐也不是神啊,不可能什么事都知道,不过是个失误罢了,再说了,他不是杀了褚思誉吗!如果他有什么企图,会杀吗!这还用想吗?”真真公主为于乐抱不平。
“行了,我能保住他这个提举就不错了,朝堂上的事是需要相互妥协才能办成的。以后你就懂了。”太后无奈地说道。
“我,我只知道什么人是自己人,什么人是坏蛋!”安真真说完离开了。太后一声叹息后说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啊!”
赌气来到皇城卫府衙的真真公主见于乐不在府衙很生气,一定是去了乐乐酒楼找那两个骚蹄子去了,哼!
于乐果然是在乐乐酒楼折腾呢。
“王爷,最近羊肉的价格大涨,可能会生乱啊!”蝶舞浑身是汗地躺在于乐身边,看着迎春儿在于乐身上摇摆着说道。
“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到了泾州,五日内就可入京。不过,不可能保密,太多了!”
“有些人明知道也会装聋作哑的,因为他们想在这之前抢时间挣一笔。”
“嗯,咱们的人打听到有几家肉店不囤了,开始售卖了。”
“查出他们背后的势力。”
“都查了,有秦坚开的,有柴学忠开的,还有皇甫永仁开的。皇甫永仁是皇甫建业的族侄。这个皇甫建业可真有意思,从来不让自己的亲生骨肉下场,都是族侄!”蝶舞笑道。
“他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自作聪明。秦王铺子怎么样了?”
“秦王倒是仁义,不过架不住蒙国提价呀!”
“蒙国是有高人指点啊!也不知道那三个人在蒙国什么样了?”
“哎呀,王爷,人家都要累死了,烦人!”迎春儿不干了,自己摇得这么累,可两人却聊上生意了,真是的。
“那你就下来!”
三人吓了一跳,一齐看向了屋门,只见屋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位女扮男装的皇城卫。
“你,你怎么来了?”
“哼,我就知道你在这,你,你个登徒子!”公主安真真咬牙怒斥道。
运动了一天,于乐进了易忹嘉定好的包间。
“你来得这么快!”
“我在这待了一天了。”
“你,哈哈,忙里偷闲呐!”易忹嘉看破不说破的笑道。
“唉!累呀,嘿嘿!你找我何事啊?”
“我,我想进皇城卫,跟着你干。”
“你也听到风声了!你那位叔爷李大人同意吗?”
“哼,我刚说我的想法,他就立马同意了。”
“唉,想进皇城卫的人还真多,现在可是个好时候,我被柴融给参了一本,太后为了平衡也不得不退让了。行吧,那你就来吧!”
“嘿嘿,你给我的擒拿手秘籍,我可都练会了。”易忹嘉开心地说道。
“行吧,先给你个指挥使干干,毕竟咱们之间的关系天下人皆知,偏向又如何?”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这是升官了呗,哈哈,唉,还是兄弟好啊!来,乐,我敬你一杯,感谢你的提拔。”
于乐与易忹嘉干了酒后,说道:“不过,我想让你进的是禁军,因为那里没有我的人。”
“行啊!你想让我干什么都行。嘿嘿!”
“我怎么听说你经常去馥郁楼啊?有相好的了?”
“唉,我这不是孤家寡人吗,寂寞难耐啊!”易忹嘉微笑道。
“别留把柄,那地方后面可是有人的。”
“嗯,我知道。我听说十日后有家芙蓉楼要开业,是柴家的,传闻里面的歌姬都是南疆和南疆外各国来的,口味不一样啊,哈哈......”
“柴家想把京城当成自己的老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