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莜莜再次回到了香港,受组织的命令,以彼岸花的代号潜伏香港。
这些年,叶冲每次遇到危险后,总是有神秘人相救,但叶冲始终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对方从来没有表明过自己的身份。
叶冲总觉得这个人自己应该认识,对方并不是组织上面的,因为自己每次受伤,第二天床边总会有一瓶药膏,这个药膏药效特别好,用了之后没过几天伤口就自然而然的好了。
莜莜发现这五年香港变了很多,不变的是局势已经很紧张了,莜莜联系了林二他们,得知了这几年香港发生的所有事情。
林二告诉莜莜这些年叶冲和何樱走的很近,当初莜莜走了之后,何樱伤好了之后就继续回学校里面上学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何樱就和叶冲认识了。
莜莜听到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叶冲。
在家里待了几天,莜莜才出门,特意在前一天晚上,让林九给林小庄送了一封信,约林小庄第二天月季酒店天字号包厢见,还留了一朵彼岸花在上面。
林小庄收到信后,发现这是组织上大名鼎鼎的人物来了香港,因为这些年莜莜很是出名,在日本人这里如雷贯耳,杀了不少日本人,每次杀完人后就会留下一朵彼岸花,日本人一直都奈何不了莜莜,又有总是神出鬼没,谁也不知道彼岸花是哪边的人?
组织上一般很少有人知道彼岸花是共产党,其他人只知道彼岸花是个爱国人士,是男是女什么也不知道。
这次,彼岸花来到了香港,组织上特意以特殊联系方式告知了林小庄彼岸花是自己人,去香港就是配合他们做事情。
林小庄把彼岸花来到香港的事情告知了叶冲,叶冲对这个彼岸花充满了好奇,五年的时间,彼岸花这个名字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日本人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就吓得半死。
林小庄对叶冲说道,“叶冲哥,不如你跟我一起去见见这个彼岸花同志吧,你不是对她挺好奇的吗?”
“好啊,不过彼岸花只约了你一个人,我去是不是不合适。”叶冲说道。
“好像也是啊,不过彼岸花为什么只约我一个人呢,你不也是组织上的人吗?”林小庄疑惑地问道。
“我猜可能是人家警惕性比较高,而且组织上知道彼岸花的身份的人很少,我们也不能确定这个到底是不是彼岸花,毕竟这几年有好多冒充彼岸花的人。”叶冲说道。
“也是啊,不过这个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呢?”林小庄懵了。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叶冲说道。
次日,莜莜来到包间里等待着林小庄,特意戴了个彼岸花的面具,她还不想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身份,林小庄见过自己好多次,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还是戴面具吧。
林小庄来到包间里面,看到了戴着彼岸花面具的红衣女子,林小庄被震惊住了,外界闻风丧胆的人物居然是个女子,真是不敢让人相信啊。
“你好,你就是彼岸花同志吗?”林小庄说道。
“你好,林小庄同志,以后我就是你的顶头上司,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去上海路78号林宅找一个叫林二的人,他会通知我的。”莜莜说道。
“好的,不过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我们都是自己人,不用担心。”林小庄好奇这面具下究竟是怎样的脸。
“抱歉,我前几年脸受伤了,有很大的伤疤,很是难看,为了不让其他人看见,我就一直戴着面具示人。”莜莜装作自己很难受的样子。
林小庄见状,立马跟莜莜道歉,“对不起,彼岸花同志,我戳到你的伤疤了,实在不好意思,我事先不知道这种情况。”
“没关系,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了,不就是一块皮囊嘛,好看又怎样,不好看又怎样,还不是要活着嘛。”莜莜自嘲道。
“彼岸花同志,你的想法真独特,不过彼岸花同志我是不是在哪里见到过你,我觉得你的眼睛好眼熟,但是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我是不是认识你?”林小庄问道。
莜莜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幸好林小庄和自己平日里不常待,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到,不过为了避免被他发现自己的身份,还是少接触点比较好。
“我之前一直在延安,不曾来到香港,林小庄同志,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莜莜问道。
“也许吧。”林小庄实在想不清自己在哪里见过莜莜了,根本没往五年前就去世的清泉惠子身上想。
事后,林小庄把今天的事情跟叶冲讲了,包括彼岸花原来是个女的的消息。
叶冲知道后,也是惊讶了一下,毕竟这年头女子像这样子的很少见。
林小庄无意间跟叶冲开玩笑道,“叶冲哥,不过我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什么?”叶冲问道。
“彼岸花同志的眼睛很像一个人,但是我一时半会想不到究竟是谁呢?我总觉得很是熟悉,好像是我认识的。”林小庄说道。
“这个世界上像的人多了去呢。”叶冲满不在乎地说道。
林小庄突然看到了叶冲桌子上面的照片,仔细想了一下彼岸花,这么一对比,发现两个人的眼睛出奇的像。
“叶冲哥,我知道彼岸花像谁了?”林小庄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像谁,你快说。”叶冲问道。
“叶冲哥,你说奇怪不奇怪,我发现彼岸花的眼睛很像清泉惠子,简直一模一样,我跟你说,要不是当初我是看着惠子被埋葬的,我都怀疑惠子没有死。”林小庄开玩笑地说道。
“彼岸花像惠子,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叶冲激动地说道。
“真的,我敢肯定。”林小庄说道。
“可是当年是我们亲眼看见她埋下去的,这不可能,而且一切流程还是纯子亲自监督的,我们当时也在旁边啊,惠子怎么可能避开假死逃走呢。”林冲不相信这是真的。
“可是彼岸花同志真的很像惠子啊,不过按你这么说,我也有点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再说这天下相似的人多了去,也许就是个巧合。”林小庄说道。
“那就肯定是你看错了。”叶冲说道,但是内心里却埋下了一颗种子。
“也许是的。”林小庄说道。
“对了,小庄,彼岸花之前来过香港吗?”叶冲问道。
“这个我问过了,人家说一直在延安待着的,没有来过香港。”林小庄说道。
叶冲觉得自己要见一见这位大名鼎鼎的彼岸花才行,虽然没有见过彼岸花,但叶冲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叶冲问道,“小庄,我可以见一下彼岸花同志嘛,正好我们不是要在香港并肩作战,见一面可以方便我们彼此了解。”
“这个恐怕要问一下,毕竟我也不知道彼岸花住在哪里,她只给了我一个联系地址,说有事情直接去那里就行,会有人通知她的,我想彼岸花应该不住在那里。”林小庄说道。
“那好吧,看来这个彼岸花同志挺神秘的。”叶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