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了。”一个身穿精致西装的男子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手中轻轻摇晃着一杯红酒,目光凝视着门口。当他看到莜莜走进房间时,嘴角微微上扬。
“弄这么大个圈子,不就是为了见我一面么?”莜莜径直走到男子对面坐下,眼神冷漠而坚定。
眼前这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曾是与莜莜并肩作战的队友,但也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然而,因某件事的发生,他选择背叛了莜莜和他们共同的团队,并残忍地杀害了七色鸟。那时起,莜莜便认为两人此生恐再难相见,却未曾料到今日竟会在此种情形下重逢。
“话可不能这么讲,若不如此安排,你又怎会乖乖现身呢?”男子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回应道。
“少废话,姑获鸟,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寒暄的。”莜莜冷哼一声,语气越发冰冷。
“哦?看来你还记得我的旧名字。不过嘛,我现在可不叫这个名字了,记住我现在是千面狐。”男子站起身来,绕到莜莜身后,充满挑衅地说道。
“随便你怎么称呼自己,于我而言,并无分别。”莜莜头也不回地答道。
“哈哈,你依然是那副倔强模样,无论处于何种境地,总是镇定自若,毫无惧色。真让人好奇,你这层面具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真实的面容。”千面狐凑到莜莜耳边轻声低语,仿佛要穿透她坚韧的外表,探寻其内心深处的秘密。
“我谢谢你夸奖啊。”莜莜嘴角微扬,轻声说道。
“你就这么不怕你外面的其他队友们受伤吗?”千面狐眼神锐利,紧紧盯着莜莜,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一丝破绽。
“我相信他们。”莜莜的声音坚定而自信,没有丝毫犹豫。
“是吗?那一会可不要打脸哦。”千面狐阴森森地笑了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然后转头对一个手下命令道:“开始收网吧。”
待手下领命离去后,千面狐转过头来,继续对着莜莜说道:“鸢尾,你难道就不好奇吗?你的队友用不了多久就会跟你在这里相聚了。”
“是吗?”莜莜冷哼一声,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就在刚才转身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将一张纸条塞到了安然手中,这张纸条将会成为雷战等人摆脱困境的关键。
“呵呵,鸢尾还是如此倔强,简直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作为一个阶下囚,竟然还没有半点觉悟。”千面狐冷笑着说道。
“你以为凭借你这些人手就能困住我?若我真想离开,你们谁也阻拦不住。”莜莜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与千面狐对视着,毫不退缩。
“我从一开始便未曾寄希望于他们能够拦下你,因为那并非我所追求之目标。”千面狐嘴角轻扬,缓声说道。
莜莜冷哼一声:“无论你怀揣何种企图,终将以失败收场。”她的目光坚定而决绝,毫无畏惧地与千面狐对视着。
千面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邪恶的笑容:“世事无绝对啊!眼下我们手中握有你这位关键人质,你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军方还胆敢与我们正面对峙吗?”
“呵呵,真是可笑至极!莫非你真以为仅凭我一人,就能左右局势不成?且看我如何破局,绝不让你得逞!”莜莜厉声道。
然而,话音未落,她突然察觉到自身状况有异——仿佛全身力气被抽离一空,头目晕眩。她惊愕地望向千面狐,怒斥道:“你......你竟然对我下药!”
千面狐得意洋洋地道:“哈哈,不过是略施小计,在空气中撒了些迷香罢了。此处四处弥漫着迷香气息,任你如何警觉,亦难逃脱中招命运。若你未中计,我又该如何实施接下来的计划呢?”说罢,他发出一阵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