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陈鸣等人跟着何雨柱来到了沙头村内部的一间木屋中,只见这间木屋从外观看上去就十分的破旧,丝毫没有任何形象可言。
等来到木屋内部,一股木头受潮发霉的味道,熏得陈鸣和宁欢等人十分不适。
这海外安全分局的落脚点比他们想象中更加的可怕和简陋。
而作为东道主的何雨柱和童成两个人却不以为意,他们拿出寡淡如水的白开水以及几条烤咸鱼,还有一碗略显粗糙的红薯饭。
这让一向吃惯了大鱼大肉的陈鸣整个人都惊呆了,要知道面前的这个伙食,哪里是给人吃的,狗都不吃的那种好不好。
为此,陈鸣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饭菜,一脸疑惑的询问着何雨柱,
“何局,你没跟我开玩笑吧,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这也太夸张了吧?”
何雨柱面对陈鸣的这番询问,则做出了解释,
“陈组长,我也知道你们可能不习惯这些粗茶淡饭,但是我们这里就只有这些。”
一旁的宁欢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话,坐不住了,他直接插话道歉:“何局,你们不会每天就吃这些东西吧。”
何雨柱思考了一番后,点了点头,
“嗯,没错,宁副局长,平日里我们吃的可能还会更简陋,连咸鱼都没有。”
陈鸣等人此时特别尴尬,因为他们原本期望是想吃四菜一汤,现在这哪里有菜,哪里有汤,而且就这红薯饭以及咸鱼,看着就毫无食欲,这让他们十分难受。
而一旁的何雨柱和童成毕竟是农民出身,对于这样的粗茶淡饭自然能接受。
他们则是非常熟练地给每个人盛了一碗红薯饭,然后他们就夹起一块咸鱼,直接开始吃了起来。
就在他们两个人大快朵颐的时候,陈鸣等人丝毫没有下口的意思。
平日吃惯了好东西的他们,哪里看得上这种东西。
而何雨柱见他们没有下口,故意大声的提醒道:“陈组长,叶副局长,你们怎么都不吃啊,这十里八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顿不吃,可没有下顿。”
听到何雨柱的这番话,在听到自己肚皮咕咕的叫声,陈鸣等人只能硬着头皮动筷了。
不过他们都是象征性的扒拉了几下就不动了。
而一旁的何雨柱则是看破不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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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何雨柱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就是那种简陋的木屋,甚至还有点漏风,连被子都有股霉味,这使得陈鸣等人十分嫌弃。
深夜,睡不着觉的陈鸣等人开始闲聊起来。
‘宁副局长,你说这个海外安全分局,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们的条件真就那么艰苦么?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太相信呢?”
宁欢听到陈鸣的这番话,也是一脸狐疑,
“陈组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面对宁欢的这番询问,陈鸣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印象中,在97城有一个叫何东的,曾经不是截胡了你们宁家的那块赌牌,有没有这一回事?”
宁欢见陈鸣提到了赌牌,十分意外,要知道这个可是机密,他陈鸣怎么会知道,带着这个疑问,宁欢一脸狐疑的看着陈鸣。
陈鸣看到宁欢的这副样子,便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他立马出言解释道:‘宁欢,你别误会,其实这个消息是宁局透露给我的。
根据之前我们总局掌握的情报,这个97城叫何东,光长相和这个何雨柱的相似程度大概有9成左右,两人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另外何东和97城的大富豪娄振华走的有那么近。
所以你说何雨柱过得如此清贫和凄惨,我第一个打死不相信,别看他今天在我们面前表现的如此朴素,我总觉得他在演我们。’
宁欢听到陈鸣的这番解释和分析后,整个人内心也是充满了疑惑,因为他觉得这个海外分局在怎么穷,应该也不至于穷成这个样子,故而他有点相信陈鸣的这番话了。
“那陈组长,我们该如何破局?”
面对宁欢的这番询问,陈鸣思考了一番后,便有了主意,
“宁副局,我觉得干脆咱们就在这里跟这个何雨柱耗一段时间,看看他们到底能演多久。”
宁欢听到陈鸣想到的这个主意,当即摆手拒绝,
“陈组长,我还以为您能想到什么好主意,就这?让我们继续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你觉得你能忍受这个晚饭?红薯饭加咸鱼?他何雨柱要是接下来天天都这么招待我们,你能熬的住?我觉得咱们就以一周为限吧,要是真调查不出什么问题,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别在这里活受罪了。
另外你回去的时候跟宁局说一下,就说我身体抱恙,无法升任海外分局的工作,把我也弄回总局,我可不想在这个地方活受罪。”
陈鸣闻言,虽然心中对宁欢的这番话并不赞同,但是目前好像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他只能无奈接受了对方的这个提议。
“那行吧,那目前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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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何雨柱和童成的木屋,他们来到床边,按下了床头的一个暗格,只见床边出现了一道暗门。
他们两个立马走进了暗门,沿着台阶来到了地下室,这里的环境和上面,那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如果说上面是破屋破房破被子,那下面就是五星级豪华大酒店的待遇。
水果,可口可乐汽水,各类食物,大床,应有尽有。
不过他们俩没有着急休息,而是就今天的事情讨论起来,
“老童,今天怎么样,督导组的这帮家伙是不是没把我祖宗18代给问候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