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正在溃逃的敌军斥候都愣了。
这家伙脑子莫非有坑?
不写战诗,念啥子论语?
莫非,这家伙没有学会战诗?
想到这里,敌军伍长心里涌出一股力量。
他觉得,他能反杀。
可惜,事实证明他想太多了。
只见林草写完后,文气喷发,虚空中的金色大字化成了一座巨大的坟墓,向敌军镇压而去!
轰!
文气化成的巨大坟墓,将五十个敌军斥候,都埋了进去。
直到死的那一刻,敌军斥候怎么着都想不明白。
什么时候,论语也能杀人了?
这不讲道理!
“卧槽,这威力有点大啊!”
文气散去,巨大坟墓消失,露出了惨烈的一幕。五十个敌军斥候连带着战马,都成了血沫,渣渣都不剩。
“哈哈哈......不错不错!”
看到这一幕,林草哈哈大笑。
文道石,果真强悍。
仅仅是抡语附带的文气,就能造成这么大的杀伤力。
林草笑的很欢。
穿越数月,终于舒坦一次了。
骑着驽马,心情舒畅的林草寻了一口湖洗了个澡。
洗筋伐髓,有点够味。
洗完澡整理了一下衣裳发型,林草骑着驽马往回走。
一回到住处,林草就听到大彪的那个大嗓门声音。
“草,你居然没死?”
大彪见到林草,既是诧异又是开心。
林草闻言,脸皮抽了抽。
什么叫他还没死?难不成,他应该去死才是?
“命硬,你克不死。”
听到这话,大彪哈哈大笑道:“不错不错,你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个活着回来的队员。”
林草的嘴角抽了抽,这是一件值得得意的事情?
“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从五十个精锐斥候手下逃生的?”大彪很是好奇的问道。
那五十个斥候,绝对是魏军中的精锐。一个马都不怎么会骑的新人,竟然能逃生,也是奇迹。
“没什么,就是侥幸获得童生文位而已。”
林草语气平淡,仿佛是在说着一件不怎么重要的事情。
“啥?童生?”
大彪很是诧异的问道:“县试已经过了三个月,你上哪儿整个童生文位来?”
“天赐童生。”
林草吹了吹刘海,淡淡的说道:“并不是考试才能获得文位,本人文采斐然,区区童生之位,唾手可得。”
嘶......
听到这话,大彪倒吸一口凉气,满脸震惊。
“你......文钟响了三次,是你的杰作?”
他想起来了。
获得童生文位还有一种途径。
那就是作出的鸣州品级以上的诗,且得到天地认可,赐下的童生文位。
“是啊!”
林草点了点头,道:“虾鸡儿乱编的,没想到就那么的鸣州了。”
大彪闻言,自闭了。
当初,他考童生考到未婚妻都没了,都没考上。这林草,随便瞎编一首诗词,就成了天赐童生?
大彪突然很想,爆锤林草一顿。
打击人也不是打击人的啊!
“不对啊,即使你是童生,也不可能是毫发无伤的回来吧?”
大彪疑惑的说道。
这林草刚成为童生,还没学会战诗吧?
没有战诗,童生再怎么牛皮,都得掉几根毛吧?
“简单,一句抡语就把他们全杀了。”
林草一脸嘚瑟。
论语?
大彪满脸疑惑:“你说,你是用论语杀掉他们的?”
“是啊!”
林草点了点头,道:“当时本童生身陷囹圄,面对这些如狼似虎的士兵,老子一句子曰,他们就凉了,渣都不剩。”
“你就扯吧!”
大彪斜了林草一眼,道:“老子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就没听过谁用过论语杀人。你还不如说你作的鸣州之诗是战诗靠谱。”
这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论语,是儒家的基本之作,传世品级没错。
可是,这根本不是战文,其中就没有一句是战句!
“你可能理解错了,我说的论语是抡语。”
林草摇了摇头,说道:“抡,是这个抡,不是这个论。”
说着,林草就手指,在地上写了出来。
“抡语?”
大彪懵了。
他完全没听过好吗!
“是啊!”
林草笑着说道:“抡语,是我开创出来的,杀伤力贼强我跟你说!”
“是吗?”
大彪有些懵逼,“能让我见识一下吗?”
“没问题!”
林草寻来一张纸,想了想,决定换一句。
文气化墨,写下: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书写完,文气喷涌。这一行黑色的字,在大彪的惊悚的眼神中化成一个正打着拳的朦胧人影。拳风呼啸,所到之处,墙倒屋塌!
轰!
这一片的房屋,瞬间倒塌。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巡城的士兵一跳,以为魏军攻过来了,连忙跑过来查看,就见一排兵舍成了一片废墟。
“咳......咳......”
在巡逻士兵惊讶的眼神中,林草和大彪狼狈的爬了出来。
“大彪,你们在作甚?”
巡逻兵伍长见状,不由的问道:“这房舍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成了废墟了?”
“快救人!”
大彪来不及解释,喊巡逻士卒一起救人。
这排兵舍,可是还住着不少人呢。
幸好,林草的目标不是对着人,而是对着墙壁。
因此,房梁墙壁那些都被子曰轰的稀碎,并没有伤到里面的人多少。
打发了巡逻士兵,大彪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他刚才看的很清楚,那分明就是论语中一句。
这林草说的抡语,其实就是论语?
可什么时候,论语也能杀敌了?
“草,你能告诉我,这是啥原理吗?”
大彪眼神恍惚,仿佛信仰破碎了一样。
“这很简单啊!”
林草说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孔子说,需要经常活动活动,即使是打同一人,每次也能有新的体会和领悟。经常这样,你也可以当别人的老师了。”
“你莫要欺负我读书少!”
“这句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复习学过的知识,可从中获得新的见解与体会,凭借这点你就可以当老师了。”
听到这话,大彪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
看着反应激烈的大彪,林草笑着说道:“我这个可是抡语,你那个是论语的解释,抡语的解释是不同的。”
“你这是虾鸡儿乱扯!”
大彪冷哼了道:“你所谓的抡语,还是论语,是你歪解了而已。”
林草听了也不恼,笑道:“如果是我歪解,那抡语就得不到天地的认可,更不会有杀伤力。可是事实是,我这论语很猛!”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我这抡语和论语完全是不一样的东西!”
是啊。
如果是歪解,那就没有杀伤力。
可林草这抡语,威力貌似有点强。
如此的话,抡语应该是成立的,有效的。
起码,是获得了天地的认可。
大彪迷茫了。
感觉这么多年的书,他是白看了。
到了现在,都分不清论语是论语还是抡语。
“走,跟我去见萧都伯!”
大彪不信了。
这林草能诓的了他,他不信能诓骗的了萧都伯。
要知道,萧都伯也是童生文位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