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林草有些发懵。
夏皇这是要整啥子?
怎么韩江河等人这般表现。
还有,大波那么牛逼?能和半圣过招?
见林草这般,苏东波叹息一声,说道:“皇帝是想,大肆宣扬你的威势,借助镇国之威,把圣院在夏国的职能,转移到文府。”
听到这话,林草用智慧的眼神看向夏皇,道:“陛下,天还没黑呢,等到晚上再做梦比较好。”
开什么玩笑。
跟圣院抢夺管理文院的权利?
怕是觉得自己这皇位坐的有点硌屁股了吧?
“其实,如果是如此,也不是不可能。仅仅是我,就有三种办法了。更别说一颗心全是洞的小篮子了。”
苏东波长叹一声,看向夏皇,道:“皇帝,你是想办国子监,跟圣院争夺开办书院的权利,打破圣院和儒家的教育垄断,是吧。”
皇帝默默点了点头。
在这几位跟前,他想掩藏的藏不了。
见夏皇点头,林草震惊的看向夏皇,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夏皇的额头,道:“没发骚啊,怎么就神志不清了呢?”
开什么玩笑。
全天下,所有的书院都是圣院和儒家的人办的。
任何人想开书院,都得经过圣院的允许,不然办不了。
不管是谁,要是擅自办书院,就得面临圣院的雷霆怒火。
君不见,就连收徒,圣院都明文规定了数量吗。
“所以说啊,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苏东波叹道:“估摸是皇帝觉得活腻了,想寻求个刺激的死法吧。”
听到这话,皇帝也没有怪罪,而是幽幽的说道:“朕有这个想法,是因为现在的时机太难得,错过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朕不想,文府的冤魂再多了,更不想以后的英才都被儒家废掉。”
闻言,林草陷入了沉思。
貌似,也不是不能搏一搏。
毕竟,抡语是有开智的功能,还是逆天的那种。
只是这样做,夏国就是和儒家撕破脸皮,自绝于儒家。
见林草这般表情,文府四害诧异了。
这孩子长的这般俊俏,怎么看也不像弱智啊。
夏皇见状,喜不自禁,道:“林爱卿,你肯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林草点了点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臣想问陛下,若和儒家撕破脸皮,能否撑住圣院和儒家的攻势三年?包括期间的变数,比如蛮妖。”
夏皇一听,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欢喜道:“不能。”
嗯??
林草的表情凝固了。
准备的说辞,瞬间憋了回去。
这皇帝莫不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吧?
不能你说个鸡儿?
还是那么开心的说,整的他都以为可以了。
“回去洗洗睡吧!”
林草摸了摸皇帝的狗头,关怀着这个智障儿童。
草!
做什么白日梦呢!
三年都撑不过,还说啥?
抡语再怎么逆天,培养举人大军怎么着也得三年好不好?
三年后,若有二十万举人大军,那就不需要顾虑圣院那么多了。
可三年都撑不过,那就是白搭了。
时机对,也得要实力支撑啊。
林草转身就走,丝毫不管这个狗皇帝。
文府四害,见状也跟着走了,只剩下孤零零的皇帝,仿佛是被抛弃的孤儿一般,在风中瑟瑟发抖。
“唉.......”
夏皇长叹一声。
抖落了一地的萧瑟。
走出文府后,韩江河不由的问林草,道:“草,你有办法打破圣院的教育垄断?”
“有,只是得有实力支撑。”
林草点了点头,说道:“起码得有圣院反扑的实力,不然就只有灭国这一条路走。”
“你那不是废话嘛。”
马天晴撇了撇嘴,道:“夏国的实力要是比圣院强,皇帝早就干了。”
李若晴摇了摇头,道:“日青天你是想差了,草说的不是那个实力,而是说皇帝有没有手段,应对和圣院撕破脸带来的各种后果。”
“草说的不是硬实力。”
苏东波摸了摸马天晴的脑袋,一脸关怀:“乖,人说话,狗就别插嘴了。你这种智商,也就只能和狗一起玩耍了。”
听到这话,马天晴气的就想锤死苏东波。
他知道自己的智力跟这几个妖孽比不了,可也不至于这么侮辱人吧?
苏东波微微一笑。
看马天晴的眼神就像看一条狗。
这智商,也就能弄一弄大学士了。
韩江河没有理会两货的打闹,而是问道:“什么办法?”
“回文府再说,这里人多耳杂。”
一首卖炭翁都能牵扯出一百多条人命。
这皇宫,还不知道被渗透成啥样了。
说一句实话,皇宫的保密性说不定还不如山海军。
起码,山海军的人心没有那么杂。
而皇宫,人心太杂。
在这里说,说不定过几天圣院都知道了。
韩江河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回到文府,五人就钻进去了西溪花间。
前一段时间的文府大屠杀,文府倒是清净了不少。
除了皇帝的眼线,其他人的眼线暂时还没补充上。
“是这样的,《抡语》有开智效果。”
林草躺在摇椅上,说道:“我之前的独立曲,就是让我教了大半个月的抡语,然后一个个就跟开窍了一样,全考上了童生。”
“怪不得!”
韩江河顿时了然,道:“大家都在猜你是用什么办法,是怎么教的,却万万没想到是《抡语》的原因。”
“是啊,儒家要是知道,恐怕就得跳脚了。”
李若岚满是感慨。
这《抡语》还真是掐准了儒家的脉门。
有这个利器在,儒家的好日子怕是到头了。
苏东波想了想,说道:“抡语,恐怕也是有限制的吧?”
“是的!”
林草点了点头,道:“抡语完成后,很多东西也就清晰了。想要有开智效果,必须得是我教,而且上限是二十万人。”
“到达上限人数后,必须得等这二十万人都考上进士,且间隔三年后教其他人才有效果了。”
“而科举,童生和秀才是同一年考,举人得等到次年六月,进士又是次年十二月才能考。”
“童生容易,很快就能考上。但是之后越来越难,培养一支二十万举人大军,再快也得要三年。”
林草顿了顿,又说道:“所以说,和儒家撕破脸,得扛住这三年。”
听完,四害暗暗点了点头。
到时候,圣院就算放弃夏国,二十万举人大军和数千万边军,的确能勉强自保了。
“这事儿,得徐徐图之。”
李若岚说道:“当然,这一切得先整理军队,若是数千万大军都跟草你说的一样,也是跟没有一样。”
“是的!”
林草点了点头。
他之前跟孔子乱扯的那些,也不全是乱扯。
起码,改变民风这点,是他的心里话。
“行了,说这些,够让那皇帝安心了。”
苏东波摆了摆手道:“别让这皇帝整的,跟我们抛弃他们一样。”
“也是,就别操心这么多了。”
李若岚笑道:“我们文府,就是一群咸鱼,想想怎么玩乐才是正道。”
“七夕快到了,不若我们去淮河花船上耍一耍如何?”
苏东波鲤鱼打滚跳了起来,提了个建议。
“也行,反正也没事干。”
韩江河人老心不老,竟然同意了。
听到这话,林草一脸错愕。
好家伙,这是人老心不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