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过去,今年的经济形式比去年还好,大家好像都富裕了。
大茂还是跟刘海中搞在了一起,倒腾了螺纹钢。
刘海中的那个大学生徒弟做了厂长,走他的路子,俩人发了几笔小财。
许大茂开始金链子,皮衣的整上,刘海中的白衬衣和西装也穿上了。
秦京茹现在在家当上了富太太,头都烫上了,刘光福也回来巴结他亲爹了,刘光天没有回来。
刘海中一直想的是刘光齐,他已经十几年没回来了。
两人发家后开始大力采购,洗衣机什么的都安排上了,出门都是许总,刘总了。
何雨柱继续苟着,积累资本,现在还不到时候。
5月末,大院里来了一个年轻人,那人一身崭新的军装,留着寸头,有的黝黑的皮肤脸上有两道疤。178的高个,戴着墨镜,背着包裹就进了大院。
径直的走向何家。
看到锁上的大门,就转头去了易家。
“易大爷,我回来了。”
年轻人走到易家门前,摘下墨镜,发现门也锁着,转身就出去了。
在他走后,大院里的妇女开始议论了起来
“刚刚那个是谁,好眼熟啊?”
“他戴着墨镜,没敢认,好像何家老二,院里的混世魔王!”
“确实,长高了,声音也变了。”
。。。。。。。。
“同志,来碗面,切两斤卤肉,加两瓶啤酒。”
杏芝抬头看去,面前是一个年轻的军人,黝黑的面孔还带点稚嫩,声音粗犷带点沙哑,有点耳熟,面容被墨镜遮挡着,脸上还有两道伤疤,背着一个包。
“好的同志,里面坐,马上好!下一碗面,来两瓶冰啤酒。”
年轻的服务员里面拿了两瓶冰啤酒,然后招呼道,
“同志这边坐!”
年轻人放下包,大拇指一弹,啤酒盖就开了,先抽一口,深呼一口气,然后说道,
“妈!多放点辣椒!”
杏芝本能的回了一句
“好嘞!”
然后就停住了,回头看向青年,那青年呲着一口白牙,对着他咧嘴笑,缓缓的把墨镜摘下,露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妈!我回来了!”
那青年起身,张开双臂,抱住了杏芝。
杏芝留着眼泪,哽咽的说道
“回来了还作弄你妈,还同志,我叫你同志!”
杏芝打了弹头几下。
何雨柱下完面,然后也出来了,弹头看到老爸,走了过去。
“中国人民解放军,。。。。。。。。。。警卫连一排长,何建立像您报道!”
然后对着老爸敬个礼。
“好小子,长大了!”
何雨柱拍了拍弹头的肩膀,然后说道
“那当然了!”
弹头嬉皮笑脸的说道
何雨柱把面捞出,给儿子放桌上,杏芝也切好了肉,放了过来。
弹头狼吞虎咽的把东西吃完,最后把啤酒一饮而尽,打了个饱嗝,然后说道
“妈,我刚刚回家,见到门锁着,去易大爷家,门也锁着,你们在这,易大爷去哪儿了?”
“老两口出去逛了,上午还到这帮忙,估计是出去散步了。”
杏芝给两个服务员放假,又把卤肉给他们打包了两份,自己开始收拾剩下的东西,下午还没开始卤肉,没多少东西,直接收摊。
“当家的,你去买菜,我回家收拾,今天下午歇业。”
“嗯,好。”
杏芝和弹头回家,然后俩人一起收拾屋子,弹头不愧是当兵的,收拾起来就是又快又好。
“芳芳和月亮在高中,今天回来,你去把她们接回来吧,不用直接到店里了。”
杏芝早就看出儿子的心思,就开口说了。
弹头嘿嘿一笑,骑着自行车就出去了。
高中门口,弹头一身军装,戴着墨镜,就开始守着。
过了半个小时,学生陆续而出。今天大星期。
芳芳和月亮两人推着自行车随着大部队出校门,见同学们都看向一个方向,也转头瞅了一眼。
那是一个年轻的军人,戴着墨镜,正往他们两个走来。
那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张芳芳朝思暮想的脸,对着她笑。
芳芳愣了一下,随后丢掉自行车就扑进那年轻人的怀里哭了,也不管其他同学惊讶的眼光。
弹头一手搂着芳芳,一手扶住自行车,然后说道
“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芳芳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就抬起头看着他,笑了。
三人推着车往四合院走去。
“你长高了,也黑了,变得壮了,在前线一定吃了很多苦吧?前线很危险吧?”
“没有吃苦,也没那么危险,我们收拾那群孩子跟爸爸打儿子一样,而且在里面拆东西也不犯法,想炸就炸,能抗走就抗走,还没人管,可有意思了。”
“嗯!能平安回来就好。”
芳芳被他逗笑了。
此时还有一个电灯泡在叽叽喳喳,俩人很默契没有理她,让月亮郁闷不已。
三人回到四合院内,弹头开口道,
“我有礼物送给你们,一会儿我给你们拿。”
三人把自行车扎在门口,然后就去了中院何家,弹头把包拿了出来说道
“猴子太穷了,只有这点东西。”
弹头一人给了一个墨镜,又一人给了一个女士手表,外国货。
月亮和芳芳对这两样爱不释手,两人都有手表,但是没有这个精致。
最后弹头又把自己的二等功军功章送给了芳芳,让芳芳心里很是甜蜜。在月亮的期盼眼神下,把那个集体的二等功军功章拿了出来给她。
然后又把从店里拿出的冰块中把荔枝拿出来,让两人品尝。
晚上,何易两家聚在一起,为庆祝弹头凯旋。
“弹头,这次回来多久?”
“给了一个月的假,然后回去上军校。”
“嗯,好,你大了,还是军人,我就不管你了,有什么需要就开口,这一个月你想干嘛就干嘛,我不干涉。”
何雨柱对弹头继续放养。
“我准备明天先去看看我哥,过两天再找战友聚聚。”
“你哥去港大留学了,不在京城。”
“啊,什么时候?”
“去年夏天!”
“哦,好吧。”
弹头的回家让何师傅老两口很高兴,当然,也没高兴几天。
不管哪个年代,都是远香近臭,
弹头刚回来的时候可稀罕了,老实了两天。等芳芳上学后就不一样了。
原本杏芝是眼不见心不烦,谁知道这小子说着战友聚会天天喝的脸红脖子粗的。
男人嘛,喝点酒没问题,但架不住天天喝啊,为人父母自然就看不惯了。
孩子打了,打啊骂啊都不长记性了,说了每次都是好,做又做不到。
现在也只能眼不见心不烦了。
一个月后,在杏芝不舍的眼光中弹头踏上回去的路,
大概天底下所有母亲都是这样吧。
转眼到了暑假,娄晓娥再次带着许晓过来,看望大茂。
在杏芝期盼的眼中,砖头并没有回来。
“杏芝,你真是生了一个天才!建国被他老师看重,跟着他老师去了英国,去做学术交流了!”
砖头到香江后,一直跟着娄晓娥。娄晓娥找关系把他送进港大,读的是英文班,因为砖头听不懂客家话。
砖头进入了学校又开始苦学英语,图书馆里的全是英文书,但天才到哪里都是天才,在砖头刻苦的苦读下很快掌握了英语,他甚至背了一部词典。
砖头在内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学习英语了,但是没有好的老师教,发音什么的都是靠听力,到了港大老师讲的有的根本听不懂,他就努力做笔记,求教导师。
砖头在港大没有朋友,在中国的传统教育下他选择求助老师,在那段时间中他显露出对理工的专业和天赋,
毕竟被7位国内顶级工程师教导了很多年,我们当时国家虽然落后,但是人才却不落后。让他的导师非常赞叹他的天赋和专业。
砖头遇到了一位好的老师,是专心做学术研究的,他在砖头的身上看到了他以后达不到的高度,所以就对砖头开始倾尽心血的培养,希望未来砖头出现在教科书上的时候把他的名字也带上。
砖头像一块干枯的海绵一样非常努力的吸收他在国内没有接触过的新知识。
在轧钢厂时受时代限制,他的老师们教给他的东西根本没法展示,在那里有适合砖头的土壤,让他这棵小树苗很快的发育长大。
这让他的老师更加的兴奋,这次暑假就准备带着砖头再见见世面,香江太小了,不能局限于此。
当然,天才的道路还不止于此,顶级的人才不管在哪个领域中都遮挡不住他的光芒。
砖头每次星期时,娄晓娥都会把他接回家中,吃饭,洗衣服和放松休息。
在去年过年的时候,他从帮娄晓娥算账的时候就展现出一个数学家的素养。
然后又从娄晓娥口中知道了一个叫股市的东西,他就开始下场了。
那副字被娄晓娥的现任丈夫花5万刀乐买走了,用来给一个大人物祝寿,那个大人物非常高兴,他准备在下次往内地送物资的时候把这副字也捐回去。大人物姓霍。
砖头就跟着娄晓娥的现任丈夫陈生去学股票的知识。(陈生不是名字,是陈先生的意思)
并用数学来计算企业周期的升跌。
陈生告诉他,这是没用的,股票就是顶层对底层的一种割韭菜的游戏。是人为可以控制的。
砖头说了一句话震惊了陈生
“我知道,我虽然不是很懂这个,但是我懂其他。我通过数据计算出我想要的东西,然后再把自己带入资本家的角色,如果我是他下一步该怎么做,然后跟着他挣点学费,其他的不贪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