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驳回,身为训练家,我们更应该在这方面下功夫,不要给我成为精灵们的负担和破绽啊!”
祁佳婷一把把他推到豪力身前,肌肉手臂直接揽住他的脖子,豪力另一只手十分豪迈拍着自己胸口。
这只小瘦猴就交给他吧!一个月后肯定还你一个健壮的小瘦猴。
燕梓新扒着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满眼恐慌,他会被打死的,真的!
祁佳婷上前抓住他的手安慰地拍了拍,豪力是我们这最温柔的教练了,你一定可以的。
随着祁佳婷夸赞而来的,是豪力彰显自己实力而跳动的肌肉。
燕梓新两眼一闭,打算听天由命,阎王要他三更死,他也逃不到五更。
沈溪清站在一旁满眼笑意,心里对于格斗道馆特殊课程的教学水平还是信任的。
“你的话……”祁佳婷对沈溪清有些犯难,不知道该把她送去给哪个老师。
“lu!”师父鼬的长袖指向沈溪清,示意她跟着他走。
“唉!师父鼬你来带她吗?”祁佳婷十分惊奇,她还没见过馆主的师父鼬带新人呢。
师父鼬回眸微微颔首,带着沈溪清到角落的格斗场去。
“lu!”师父鼬的长袖扫过沈溪清的腰,只是轻轻地掠过就敲响了沈溪清的危机雷达。
“让我和你进行格斗对战?”沈溪清取下鞭子,不确定地问到。
师父鼬做好迎战姿势没再回答。
头一次这么正式地掏出鞭子和人家对打,沈溪清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看她站着没动,师父鼬直接一袖扫了过来。
沈溪清感受到威胁第一时间向后躲开,长袖扫起的风还有些凌厉,要是真被打在身上,恐怕要青紫一片了。
沈溪清背后冒出冷汗,遇到危险时,那些乱七八糟的犹豫不决就全都被抛诸脑后,直接一鞭子挥了过去。
师父鼬长袖将鞭子打开冲向沈溪清,另一只袖子向她的腰卷去。
一击不成功,沈溪清快速撤开,要用好这种长手武器,就一定要和对手保持距离。
师父鼬的速度很快,不过沈溪清也将打一次,走位一次的理念记的很清。
袖子末端的紫色毛发扫过沈溪清的腰,最终落了个空。
师父鼬的眼神中多了一点满意,最起码是个有点基础,不瞎来的。
长鞭如灵蛇,是柔软与力度并济的武器,沈溪清的攻击够力,却始终把握不好柔的那个度。
看出了问题所在,师父鼬开始了指导。
攻击姿势不对,手腕倾斜角度,发力状态不对,哪里错了打哪里。
长袖一下下打在手,手腕,手臂,腰背上,速度极快难以躲闪。
不过沈溪清也在这些攻击下被迫快速明白并更正了自己的错误。
师父鼬的攻击也让沈溪清深刻记住了真正柔与力量的融合该是什么样的。
就是身体遭受了莫大的折磨。
这样粗暴又有效的教学到了沈溪清的承受极限才停下来。
鞭子从手中滑落,原本白皙的手上已经有了一道道被扫出来的青紫伤痕。
看着十分严重,疼痛也十分清晰,不过实际受到的伤害其实并不多。
师父鼬控制着力道不会留下暗伤,还将那些容易扭伤,肌肉拉伤的危险姿势及时制止。
一堂课下来沈溪清受益匪浅,就是看上去惨不忍睹。
师父鼬用袖子扫了扫沈溪清的脸,让她到休息区去,将格斗场腾出来给别人训练。
沈溪清十分乖巧地捡起鞭子,双腿颤抖地走到墙边滑落到长凳上。
师父鼬慢条斯理地掏出一瓶药油,用掌心摩挲加热了一下,直接撩起沈溪清的袖子开始帮她恢复。
“疼疼疼疼!”沈溪清不停地喊着疼,手被控制着不能抽走,也没力气过多挣扎。
青紫的伤痕被按久了除了疼就是麻木,刺鼻的药油闻得她头晕目眩,最后只有忍不住地轻轻吸气了。
四肢的伤痕处理完毕,沈溪清灵魂出窍了一会逐渐感觉到身体有些发热。
“我感觉辣辣的,这是正常的?吗?”
沈溪清颤抖着手接过水,可怜巴巴地询问。
也许是看在沈溪清一直表现得很乖,也很不错的情况下,师父鼬对她也多了点耐心和温柔。
“lu”他用刚刚清洗干净的爪子摸了摸她的脑袋。
都是药油的作用,很快就会感觉好点了。
等到那四肢的燥热过去,沈溪清的体力逐渐恢复,腰背上的疼痛又开始变得显眼。
师父鼬给她指了下墙上了指路牌,让她自己去医疗室处理腰背上的伤,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在经历过格斗场上的理解能力加强,沈溪清很轻松得听懂了师父鼬的意思,自己扶着墙慢慢地走向了医疗室。
这一路上靠墙的地方都有长凳可供受伤的人随时停下休息。
【总有种贴心又要你自强的感觉……】沈溪清诡异地想着。
等到走到医疗室,差不多娃娃直接迎了上来,看见她的姿势直接让她进入里间熟练地撩开了她衣服开始工作。
“唉?”沈溪清感觉就一个恍神的功夫自己就躺到了病床上。
这就是格斗道馆的实力吗?就连医疗宝可梦都有这种神不知鬼不觉就能让人跟着行动的功夫。
还没等她在脑子里天马行空地开始神话格斗道馆,差不多娃娃直接毫不温柔地一爪子按了下去。
沈溪清现在连抓都抓不紧床单,吃痛绷紧的身体直接被差不多娃娃强硬地揉开。
“塔布奈。”差不多娃娃可爱柔软的声音就像地狱恶魔的低语,一点也起不到安抚作用。
这手法可比师父鼬粗暴地多,不过专业的医疗宝可梦治疗起效也快得多。
在那股热劲过去之后,冰凉的生命水滴很快就缓解了身体的疲劳。
差不多娃娃完成工作抬头看了眼时间,正好快要到她下班的时间了。
心情愉悦的差不多娃娃眯起双眼哼着歌,沈溪清听得昏昏欲睡,好在祁佳婷和燕梓新找了过来。
“我的天,你这可比我惨的多。”
有了对比后,燕梓新现在对自己没基础这事一点也不失魂落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