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城的晨曦中,宇文宸骞与栾焕丽的影子交织在一起,仿佛两棵紧紧相依的树,共同经历着岁月的洗礼。
宇文宸骞即将踏上征途,离开当阳,栾焕丽站在城门口,目送四人渐行渐渐远。
他紧紧握着栾焕丽的手,试图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决心和勇气。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人的心灵:“丽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功成名就回来娶你。”
此时此刻,他真的想娶眼前的女子为妻。
栾焕丽点点头,没有说话,将自己的发簪取下来送给他做定情信物。
宇文宸骞拿出自己的玉佩送给她,当作定情信物。
栾焕丽知道,他的决定代表着一种责任和使命,而这正是她一直以来所追求并珍视的东西
此刻,她为宇文宸骞感到骄傲自豪,并默默祈祷着他能顺利完成征召之旅,带着荣耀归来。
同时,她也暗自下定决心要努力提升自己,以便将来能够更好地协助他完成他的梦想。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远处的山峦在朝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壮丽,仿佛在为他们的离别而默哀。
当阳城的街道上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忧伤气息,两人都知道,这是一次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两人还幻想将来的见面,却不知这一别就是永别。
四人离开之后,不少商户也跟着四人北上。
当四人踏上新的征程,四人身后跟着一队人,共四人。
一个时辰之后,宇文宸骞发现他们依然跟在自己的后面。
“看来我们走的真及时啊。”宇文宸骞宸骞的话语之中充满戏谑。
宇文拓接过话:“的确如此,再晚一些,怕是想走都走不掉下。”
宇文旭和余显明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
余显明看向宇文旭疑惑的问道:“旭哥,你知道少爷和三爷讲什么吗?”
宇文旭摇了摇头便是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宇文旭,满脸黑线,无语的说。
这几天,两个有些事情到处乱跑,导致他们不知道很多消息。
宇文宸骞看在这半年宇文旭任劳任怨的份上也没有为难两人,放任两人四处撒野。
夕阳斜照,将天空染成了一片淡淡的金黄,映照在四人的背影上,勾勒出一幅静谧而又孤独的画面。
四人坐车坐累了,下车走走,宇文宸骞和宇文拓两人的步伐沉稳游离,但宇文旭和余显明两人,步伐虚浮眼神迷离。
当阳那七八天的寻花问柳把两人的身体伤的不轻。
宇文宸骞看着前面的十里亭开心的笑道:“过了这个十里亭,要不了多久就出当阳地界了。”
宇文拓看见这个十里亭也松了一口气,他和宇文宸骞两人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一路从当阳走到这里。
如今看见这个十里亭心中顿感轻松,离开当阳地界就不用担心荆县尉或者游县令追上来。
尤其是后面那队人马,就像催命判官,不知何时就会跳上来收取四人的性命。
离开了熟悉的当阳地界,身后那队人马中,有人悄然转身,朝着当阳县县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前面的四人也注意到这一点,看见一人离去,宇文宸骞知道那人是回去同房报信的。
心中暗自感慨,这天下人做事总是那么小心翼翼,一点都不敞亮。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宇文宸骞回头瞟了一眼跟着的三人说道。
相比宇文宸骞,宇文拓更加放松,那三人,他可以以一敌二,三个人不足为惧。
即使,三人动了杀心,他也有把握将这三人解决。
他回头望了一眼远方,那里是四人离去的方向,他即将踏上归程,他需要赶回当阳县县城,向他的主子禀告四人的行踪。
四人渐行渐远,与当阳县城之间的距离也变得越来越遥远。
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仿佛被这片广袤无垠的大地所吞噬。
随着脚步的迈近,宇文旭和余显明终于发现了两人的异常。
“少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宇文旭看着两人有些发懵。
两人都不想搭理他,宇文宸骞无奈的说道:“放心好了,没遇到什么事情。”
宇文旭知道宇文宸骞不想理他也没有说什么,四人一路无言。
当阳县,那人穿过大街小巷,径直走进县尉府的侧门旁边的小门。
“老爷,三儿回来了!”管家走进一间密室,走到荆县尉耳边低声说道。
荆县尉将宇文宸骞四人的消息封锁的比较严密,至少这间密室的人员并不知道他们几人。
更不知道他们几人与“观音血泪”事件有关联。
荆县尉闻言跟着管家走出密室,在偏厅见到“三儿”。
看见荆县尉走过来“三儿”立刻行礼并将宇文宸骞四人一路北上进入编县范围的行程给荆县尉讲解一遍。
说话间,他一直盯着自己的鞋尖生怕引起荆县尉的不满。
“你确认他们一路北上已经进入当阳地界。”荆县尉盯着他问道。
“老爷,我们跟着他们进入编县地界,黑狗三人还跟着他们。”三儿肯定的说。
同时他将自己的头埋得更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他们跟着宇文宸骞等人北上,又独自一个人骑着疾驰回当阳,早已经身心俱疲。
此时来自荆县尉的压力让他,浑身颤抖。
管家看出他的不对劲,有心替他解围说道:“老爷嘛,三儿是府中老人,平时胆小如斯,就是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欺瞒于你。”
管家见荆县尉没有开口,继续说道:“老爷之前不是提到过那四人是从南方过来游历的!如今前往北方刚好合情合理。”
荆县尉听完管家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开口:“滚下去。”
三儿离开之后,荆县尉吩咐道:“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听闻此言,管家立刻回答道:“老爷,小的明白,小的知道怎么处理!”
他立刻离开偏厅,走出大门的时,他轻轻拂去额头上那层薄薄的汗珠。
最近几天荆县尉每天都要杖杀一两个下人,荆府上下每天胆战心惊,大气都不敢喘。
荆县尉为了对付游县令假借乱杀之名铲除游县令和幕后之人安排在荆府的探子。
荆府大部分人对此毫不知情,只有少数几人有所猜测,例如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