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袁刚的询问,五爷重重的点了点头回应道。
“小飞,摇人回京州!”
但下一秒,袁刚头也不回的就说了一句,给五爷直接听愣住了。
“彭宇,打电话吹哨子!”
余飞则是没有半分犹豫,当即朝彭宇交代了一句。
“刚子!”
见状,五爷赶忙大喝一声,他知道自己劝不住余飞,所以只能去拦袁刚。
“大哥,京州必须回!”
但袁刚却摇了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道。
紧接着,没给五爷反应的机会,袁刚掏出手机就给小圆打了过去。
“文琦,码人!”
而看到这一幕,林旭东索性也豁出去了,扭头看向李文琦说了一句。
“东哥,赌场那边…………”
“关了!”
“钱什么时候都能赚!”
听到这,李文琦还想说些什么,但没等他说完就被林旭东给打断了。
“你…你们…………”
这下,五爷彻底愣住了,他没想到袁刚三人竟然铁了心的要回京州。
一瞬间,五爷的心里五味杂陈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袁刚他们为的什么,不禁红了眼眶。
“大哥!”
“不管你还认不认我,你永远都是我袁刚的大哥!”
“本来我想着是年底再回去的,但现在没办法了,他刘宝山和马荣强没有多活那几个月的命!”
给小圆打完电话,袁刚放下手机,红着眼眶看向五爷说了一句。
“刚子……………”
而听到这一番话,五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小飞,你那边人多,你得回去安排一下,咱们羊安集合!”
紧接着,袁刚也没再跟五爷多说什么,扭头看向余飞交代了一句。
“好!”
余飞点点头,当即答应了下来。
“飞哥,咱们现在往回赶吗?”
刚好,这会儿彭宇也给大春打完电话了,放下手机后朝余飞问了一句。
“大哥!”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在监狱里的时候,那碗肉是有多香!”
听到彭宇的话,余飞也不磨叽,当即起身看向五爷说道。
“小飞,你…………..”
五爷张了张嘴,同样没有说下去,但眼眶已经湿润了。
“哥,东哥,那我们先走了!”
紧接着,跟袁刚和林旭东打了个招呼,余飞叫上彭宇就朝门外走了出去。
“飞哥,你饿不?”
车上,余飞正开着车,坐在副驾驶的彭宇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从汉川市过来的时候,一路上都是彭宇开的,余飞怕他太累所以就接过了方向盘。
“废话!”
“刚上菜那会儿肚子就开始叫唤了!”
听到彭宇的询问,余飞没好气的回应道。
“嘿嘿……….”
“我就知道,给!”
见状,彭宇当即咧嘴笑了笑,然后便从怀里掏出了两根用塑料袋包裹着的玉米。
“哪里来的?”
这下可给余飞看懵了,不明白彭宇是从哪里搞来的。
“刚才咱俩出了门以后,我不是又回去了一趟嘛!”
彭宇也没卖关子,听到余飞的询问后,当即回应道。
“咱们桌上没这玩意儿吧?”
但余飞却清楚记得,他们桌上是没有玉米的,都是些炒菜炖锅。
“我去厨房拿的!”
彭宇再次咧嘴笑了笑,说着便拿出一根递给了余飞。
“你他妈还真是…聪明!”
看着手里的玉米,余飞无奈摇了摇头,说完便一嘴啃了下去。
而刚啃一半,余飞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袁刚打来的。
见状,余飞赶忙将玉米递给彭宇,按下接听键放到了耳边。
“小飞,刚才忘记说了!”
“山南省那边,你得找找关系!”
电话接通,不等余飞开口,另一边的袁刚就说了一句。
“好!”
听到这,余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另外,你东哥跟我说你用钱的事了,到时候你那边来多少人都算我的!”
在余飞离开后,林旭东突然想起了前几天的那通电话,然后便告诉了袁刚。
毕竟吹哨子码的可不光是他们自己人,再加上这是要去外省,余飞肯定得打点一下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袁刚想着年底再回京州的原因,他们手里实在没钱了。
自己人可以为了情谊去拼命,但下面的人可不一样,人家跟着你就是奔钱来的。
而听林旭东说了余飞的情况后,袁刚当即给周海鹏和季荣打去了电话,跟他们二人总共借了一百五十万。
加上林旭东那边这段时间的收益,还有袁刚手里的存款,大概能有个将近三百万左右。
“哥,不用!”
但余飞却直接拒绝了,因为他知道袁刚手里最近也很紧巴。
至于打点的钱,余飞打算直接拿夜总会抵押贷款,反正债多不压身。
“小飞,这事儿听我的!”
“我手里能有个三百万左右,足够用了!”
袁刚自然能猜到余飞的想法,赶忙再次劝道。
“行吧!”
听到袁刚说手里有三百万,余飞自然清楚这是怎么来的,犹豫片刻后便答应了下来。
因为反正都是要借,既然袁刚已经借到了,那他再拒绝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行了,先这样!”
说完,袁刚也没再废话,直接就挂断了。
“彭宇,你来开车,我打个电话!”
放下手机,余飞奔着旁边的应急车道就开了过去,同时朝彭宇说了一句。
“好!”
彭宇当即答应一声,在停车后跟余飞换了位置。
紧接着,坐到副驾驶的余飞,找到一个号码直接打了过去。
“哪位?”
电话没响几声就接通了,紧接着便传来了一道清亮爽朗的声音。
“我是余飞!”
听到对方的询问,余飞也不磨叽,当即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余飞?”
“啊…是你啊!”
听到余飞这个名字,电话另一边的人先是沉吟了片刻,然后便想了起来。
“杨叔在吗,我找他有点事情!”
余飞打给的,赫然便是山南省省军区司令员杨宏良的秘书。
“很急吗?”
杨宏良今晚刚好有一个酒局,是从京城来的一位老朋友,所以特意交代过秘书,没什么要紧事的话不要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