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师父,自己人。那是我师父找来的。”秦时直接说道。
月老头又朝着老道士挑了挑眉毛。
听着没?我徒弟信你,是因为他信我。
秦时的话,候风也听懂了,确实是这个意思。
其实,秦时也是道心3级之后,感觉的出来,这老道没有恶意。
没错,啃了个雕像直接道心3级了,而且,似乎还没完全消化。
起码一大半还没彻底吸收呢。
主要是,吸收这东西,似乎对心脏有着极大的负担。
每次吸收的时候,心脏都会感觉到压力,所以,秦时也没敢太着急吸收。
“明哥,我已经找到了三百多个人手。”
候风直接说道。
“这些人,都是身价清白的。有很多人因为各种原因会出售自己,只是这些男人的销路不太好。他们是我挑出来的。”
候风看着秦时有些疑惑的样子,就赶紧解释道。
“师父,我觉得只是引导那些人暴动,似乎有些不够。您觉得,如果加上几百觉醒者,和重武器,甚至是超载武器,如何?”
秦时说道。
“超载武器?电磁炮?肩炮,坐地炮?你小子玩这么大?”老道士来精神了。
材料的稀缺,导致武器紧缺,而受到限制。
毕竟陆地都干碎了,很多矿物都没了。
想弄点金属材料都很费劲,更何况稀有材料了。
只用一些普通的金属材料,能造出个啥来。
科技之所以被压制,也是材料问题。
“不不不,我可不参与。我只是提供了一些东西。至于他们,我这人充分尊重他人对命运的选择。”
“走吧,我们去见见那些人。在哪里?”
“在学校的地下楼里。”候风赶紧说道。
对于地面上建造高层建筑,增加生活空间来说,地下更是充分利用起来。
地下百层的建筑,还能保证和地面上一模一样的生活状态,就很奇妙了。
一间宽大的屋子里,坐着几百号人。
大部分都穿着最廉价的衣服,破旧发白,面带菜色,大部分面黄肌瘦的。
候风和秦时进入屋里,月老头和老道并没有进入。
啪啪……
候风拍了拍手掌。
“都精神儿的,老板来了。如果你们被选中,恭喜你们,除了高额的安家费,以后再也不会挨饿,也可以做人了。如果没有,那只能回去继续当牛做马,任人宰割。”
“明哥,您看看吧。我觉得这些都有潜力。”
候风直接喊了几句。
“这就是你选出来的?”秦时却皱了皱眉头。
“明哥,方向不对?”
“把这些给他们分了,每人喝一瓶。”
秦时一挥手,一堆矿泉水出现。
没有标签和标记,就是简单塑料瓶。
所有人都很疑惑,却没有人问。
三百号人,一声令下直接开始喝水。
没人停下,都是一口一瓶干了。
“啊……”
突然有人惨叫起来。
啊……
就此,惨叫声此起彼伏,甚至有人原地打滚。
只有一部分人安然无恙。
候风看了看手里的瓶子,咽了咽口水。
这水有毒?
秦时朝着第一个痛苦惨叫的人走去。
“王家的人?倒是安排的够仔细的。”秦时抓着他的头发,把人提起来。
咔擦……
秦时随手一掰,那人脑袋转了一圈,满脸惊恐的表情。
这一下,很多人都吓坏了。
特别是那些痛苦哀嚎的人。
他们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没什么力气。
“韩家的?”
咔擦。
“又是韩家的?”
“怎么这么多韩家的?”
“咦?还是个虫子?先放一边去……”
“还是韩家的?”
“这个赵家的。”
“这个是秦家的?”
……
秦时一走一过,一个个人被扭断脖子,或者拍死。
最后干脆把枪拿出来,直接一枪一个,挨着崩了。
整个屋里,鲜血四溅,流淌一地。
尸体更是横七竖八的。
没有惨叫的,抱着头,坐在原地。
那些惨叫的,想跑也跑不了了。
“你这徒弟确实有点意思,三百多人,被他弄死了将近两百了。那个水到底是什么?”老道士站在外面,透过单向玻璃,看着里面。
“你猜?”月老头倒是看出来了一些,只是他没说。
侯风有些颤抖,看着秦时举着枪咔咔开杀,他攥紧了拳头。
“给你个机会,这些呢,我也没打算留下。或者,你带他们走?”
秦时转头看向了候风,笑着问道。
“不,明哥,我相信你。我绝对支持你。”候风笑着说道。
“你不让他们活,那就是他们该死。”
候风坚定的说道。
“还算不错。赏你的。”秦时看着候风,笑着说了句,随手丢了一个红瓶过去。
侯风有些惊喜。
他是不知道,他一只脚都踏进坟地了。
之前没有道心,此刻,秦时道心在身,就打算看看候风的反应。
并没有出现一丝反叛的念头,算是保住了他的命。
“这些死了的,都是各大家族的棋子。不管他们被谁买走了,都是探子。他们不死,我们今天的举动,就会被暴露出去。”
“至于这些,都是虫子。”
秦时指了指被打晕过去,扔在一边的那些。
“虫子?”候风差点跑路。
要不是秦时在,候风转身就跑了。
就算如此,他整个人忽闪忽闪的,像极了卡在原地了。
砰……
秦时一枪打中了其中一人的脑袋。
一挥手,对着空中一抓。
一条头发丝粗细的虫子被秦时捏住了。
吱吱……
刺耳的尖叫声,还有疯狂扭曲,证明这个东西是活的。
“这就是虫族,寄生在人脑之中。还真是神奇。”
秦时感叹。
如果不是他有月眼,真的很难发现这个小东西。
通过半月之眼,秦时发现,这个小东西身上竟然有着密密麻麻的一排细小的足,看起来像是蜈蚣一般。
很快,挣扎的虫子逐渐开始变得透明起来。
秦时微微用力。
吱吱……
又是一阵尖声叫,然后就消停了,断成了两截,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