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建伟骗物资的时候,叶显家里正忙得热火朝天。
前两天叶显都是拿现成外卖,但今天他拿出的是新鲜的各种食材。
现在外面的情况所有人都知道,叶显告诉大家自己物资充足,让大家不用担心。
不过别墅大,事儿也多。各种家务活你们肯定得分配一下,把日子过好。
家里一堆女人,我可以供养你们,但不能把你们当祖宗是吧。
都给我好好干活!
作为女人连饭都不会做,难道就靠下面两片肉生存吗?
众女如今对外面的情况已经了解的很清楚了,这两天她们的亲戚朋友过的什么日子,自己过的什么日子?
两相一对比,连文数都心中感慨,幸亏自己那晚被黑雪留了下来。否则自己带着女儿,两个人在家里只怕要饿死。
自己和女儿现在能有这种生活条件,真是天大的运气,一定要好好珍惜。
她和叶显都不知道,在叶显的上一世,其实她和女儿也是极惨的。
社会秩序崩坏之后,陈思远为了加入他们小区一伙强人的队伍,把她们母女当做了投名状,送给了别人。
对陈思远来说,女儿自己都有四个了,送一个出去也无所谓,更不要说没有血亲的老婆了。
她和女儿被当做慰安妇一般,被几十个男人玩了十几天以后,最后终于万念俱灰,选择了自杀。
可是自杀又如何?
叶显还没死呢,就被陈家给分食了,她和女儿还能逃过这个下场吗?
结局,就是既当了玩物,又当了食物。
所以,如果她也重生,第一件事必是爆杀陈思远!
别墅里面一片欣欣向荣,所有的女人都很忙碌,只有叶显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或看手机,或休息娱乐锻炼。
没人指责他,和他有肌肤之亲的三个女孩爱他都爱不够,在她们眼中,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跟叶显相提并论。
骆曦曦和陈凌惜虽然没和他走到那一步,也都默契的想尽办法讨好他。
文数年长,处事又沉稳老练,俨然是叶显之外最受尊敬的。叶显不在时,大家都会听取她的意见。她又是厨艺最好的,每天除了看书就是想着心思给叶显做各种好吃的。
虽然这些女人们几天前大部分还都不太认识,但此时大家早已心里有了共识。
叶显就是一家之主,是她们赖以生存的根本。
……
叶显吃饱喝足后,打包了一份菜,去了地下室。
当他看到正一脸紧张盯着他的冷瞳以后,不由微微一愣。
“你怎么还穿着这套警服?”,叶显奇怪的问道。
他把饭菜放到桌上,“你这女人,不会昨天又没洗澡吧,别把我家搞臭了。”
冷瞳秀脸一红,“你胡说什么!我当然洗过了!警服是我洗好了,烘干了又穿上的,你以为我跟你们臭男人一样吗?”
说罢,双腿不由得夹紧了一点。
外套可以不换,但内衣没法不换。尤其是女孩子的内裤,必须天天换。
但叶显房间里面给她准备的内裤,都是些什么鬼款式?
暴露的要死,除了性感还是性感,穿在身上就好像自己是个婊子。
但总不能不穿内裤吧,那不成变态了。
在变态和婊子之间,冷瞳只好无奈的选择婊子。
性感妖娆的一套内衣裤上身,即便外面穿了一套警服,冷瞳还是觉得格外羞耻。
“先吃饭吧,今天还要挑战我吗?”叶显问道。
“当然!我一定会赢你!”,打开包装袋,丰盛的饭菜让她情不自禁的得深吸了一口气。
即便再蠢的人,每天看电视也该知道外面是什么境况。
绝大部分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物质供应。
自己虽然被软禁,这待遇只怕已经超过了这世上99.9%的人了。
这种结论却令冷瞳的心情格外复杂。
我明明被你软禁,为什么却觉得应该感谢你?
“今天你输了还是给我摸脚?”
叶显看了眼冷瞳下半身,虽然穿了一套警服,但已没有穿皮鞋,而是穿着白棉袜和拖鞋,一副女警家居休闲的模样。
小娘子,你是跟我玩制服诱惑吗?
冷瞳脸上瞬间充血,只埋头大口干饭,并不回话。
冷瞳吃完饭,叶显又让她慢运动了半个小时,随后两人摆好架势,便扭打在一起。
这次格斗依然是叶显获胜。
一开始,冷瞳似乎有了新的战术,一度占了上风,还踢中了叶显几下。
可叶显现在的抗打击能力似乎也增强了,挨中几下后不但没有败相,出手还越来越快。
最后冷瞳还是因为耐力不济,后面动作变形,被叶显抓住了脚丫子。
摸摸放放,又来回了七八次,甚至白棉袜在搏斗中都被叶显换成了透光丝袜。
冷瞳再次放弃了抵抗,躺在地垫上任叶显玩脚。
不过这次没有哭鼻子,只是眼神愤恨的默默忍耐,似乎在想什么办法。
叶显自然也不客气,把她一双已经被自己换了袜子的小脚压到她精致的脸蛋旁,下面顶着她被折叠翘起的浑圆之处。一边看着她绝美难堪的脸蛋,一边抚摸她可爱的天足,下面顺便微不可查的耸动了几下。
这女人真有趣。
“明天换一个赌注,你如果输了,以后就不准穿这身衣服和我搏斗。”
“也就是说,明天即使你赢了,也不会碰我?”,冷瞳被压的娇喘,不服问道。
“就这么办!”,叶显从冷瞳身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衫。
他还是不习惯跟女警察对打,总觉得自己像个反派,所以提出这个要求。
目送叶显毫不犹豫的离开,冷瞳心中莫名有点委屈。
这是个什么混蛋男人,每天来欺负我一下,然后就这么走掉,留我一个人在这个鬼地方。
手机也不给我,只让我看电视,虽然环境不错还吃的好,但这不一样是坐牢吗?
我一定要出去!
冷瞳烦闷的翻着卧室的衣柜,挑选着自己能穿的衣服。
明天想赢他,恐怕还是很难,先选一件中规中矩的衣服吧,大不了后天穿上就是了。
咦?我为什么会这样想,我这是……
叶显从冷瞳那出来后,只觉得燥热难耐,立刻把祁鹿抱上了二楼……
“纤凝,你说这地下室到底有什么?叶大哥为什么每次下去再上来,就要……”,骆曦曦好奇的问韩纤凝。
毕竟昨天是韩纤凝承受了一切。
“我……我不知道,只是感觉他从地下室上来后,就会跟平常有点不一样。”
韩纤凝脸上涨红,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闺蜜解释。
“纤凝,你跟我说,叶大哥好吗?”,骆曦曦突然问道。
“你……你干嘛这样问,这次你不知道还会住多久,你自己看呗。”,韩纤凝隐隐猜到了什么。
“真小气!”,骆曦曦小嘴一噘,故作生气。
此时,楼上传来祁鹿不堪承受的呻吟声,众女都是脸上涨红,假装各忙各的,缓解尴尬的气氛。
一个小时后,祁鹿疲惫娇媚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美姐,快来帮忙,我不行了!”
众女眼神齐刷刷的看向甘笛美。
甘笛美难堪的脸颊似要滴血,又不敢不应。只好偷偷扣着脚趾跟大家打招呼道:“我……我上去一下,你们自己玩!”
蹬蹬蹬!甘笛美慌乱逃了上去。
余下众女面面相觑,竟不知该喜该悲。
不一会,两份不同的呻吟从楼上传来,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如此持久的战斗力,连定力最强的文数都感到自己胸口起伏不定,心如鹿撞。
真的假的呀,这家伙是不是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