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放心,你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我会好好当你的太太,好好搭理你的家,好好抚养我们的孩子。
如果,你对我有其他要求,我也会努力去做,只是期望你,能让我重生。”
唐芝兰再次低下头,流下了几滴眼泪。
这一次,唐芝兰是真心的,她说的话也是真心的。
白小谪还是平淡的看了唐芝兰一眼,冷淡地回应了一声。
“嗯!”
唐芝兰被这一个‘嗯’打的猝不及防。
在她的设想里,就算是普通人听到这句话都会对她产生怜悯才对啊!最差也会对她的态度好上一点吧!
可叶建林却是什么反应?一个“嗯”,是什么意思?
唐芝兰还没来得及琢磨,车子就停在了叶家门口。
唐芝兰叹了口气,跟在叶建林身后。
进门后,唐芝兰就往自己的小房间走,却听到叶建林吩咐管家,报了一堆课程。
这些课程里有做甜点、有做美食、高尔夫、聚会礼仪等等等等,都是一些唐芝兰从没涉及过的领域。
出于内心的好奇,唐芝兰还是鼓起勇气问。
“建林,你报这些干什么啊?是最近有什么要紧的聚会吗?”
白小谪淡淡地看了一眼唐芝兰。
“既然你要好好做我的夫人,就不能给我丢脸,我娶一个你这样的女人已经变成了笑话。
要是你连叶夫人都做不好,这栋别墅你也待不下去了!”
看到叶建林态度的转变,唐芝兰立马露出甜甜的笑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可没到三天,她就后悔了。
枯燥乏味的课程,要从早上到晚,知识点很多,再加上她的年龄摆在这里,又十多年没读书了,自然力不从心。
哪怕她复习到半夜,学的东西也是忘了一大半。
更苦恼的是,每次上课前,老师都会考唐芝兰之前的内容,这让唐芝兰想糊弄过去都不行。
而且每次唐芝兰做错,老师都会责骂她,心灵上的打击加上肉体上的摧残。
唐芝兰还是忍不住,去找了叶建林,想和叶建林商量,一件一件慢慢学。
可叶建林的态度十分坚决,要么学会孩子生出来结婚,要么学不会,孩子生出来你走!
唐芝兰想了想日后的荣华富贵,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随着孕后期,唐芝兰的身体越来越重,也越来越疲惫,课程却越来越多。
唐芝兰渐渐地,已经完全跟不上课程了。
她每天废寝忘食,美食没时间吃,下午茶没空喝,天天复习天天学习,到头来一点成效都没有。
还导致孕期过度劳累,唐芝兰直接早产,生下的魏霞也体弱多病。
孩子出生后,唐芝兰怕自己被赶走,更加卖力地学,月子都没做好,身上落下了病根,人也越发憔悴,不复往日的美貌。
魏霞出生后,起名叫叶霞,一个月后,举办了一个很简陋的婚礼。
而唐芝兰也终于用自己身体作为代价,堪堪达到及格线,以至于不用离开叶家。
婚礼后,唐芝兰照样住在佣人房,就连叶霞都住在隔壁。
唐芝兰有些不服气,她觉得自己生下了孩子,又做了那么多事情,自己理应成为真正的叶太太,和叶建林住在一起,享受佣人的伺候才对。
为此,唐芝兰闹过几次,都是以自己给叶建林生了孩子,伤了身体为由,想要住进主卧,还想让叶建林加盖一个婴儿房。
叶母听到,直接嘲讽,说唐芝兰生不出儿子,还想住主人房?
唐芝兰为了生个儿子,住到主卧,于是更加卖力的讨好叶建林了。
当白小谪把这半年多发生的事给魏海洋看后,魏海洋发出畅快的笑声,震耳欲聋。
上辈子,魏海洋对唐芝兰可谓是宠到了骨子里,不但没让她操过心,自己被外人嘲笑也从来不说与唐芝兰听。
就连房间也一直是住的最好的,魏霞也是一出生就有好几个人照看着。
如今唐芝兰这样,魏海洋也是再一次看清楚了唐芝兰的心。
他甚至想,要是上辈子自己冷漠些,唐芝兰会不会为了钱也这么卑微?
但魏海洋已经没空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这大半年里,秦灿的病被治好了,可丈母娘却去世了。
魏海洋大操大办举办了葬礼,秦灿也彻底心软,和魏海洋重归于好。
可公司,却因为对手连续半年的打压,彻底破产。
秦灿不计前嫌,拿出一笔钱想和魏海洋做些小生意,想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好。
魏海洋因为这件事再一次和秦灿起了冲突,他实在是接受不了,上辈子是大老板的自己这辈子只能当个店铺老板。
魏海洋没人诉说,只能回到意识空间找邢苏苏开导。
邢苏苏慢条斯理地刷着剧,只给了魏海洋一句话。
“有得必有失!人生的道路从没有顺畅的,就算重来的也不行。”
魏海洋沉默了许久,终于接受了现实,答应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时间来到七年后。
唐芝兰的生活并不是很如意。
她每个月有十万的零花钱,在外人眼里,这是天大的富贵,可放在她身上却远远不够用。
她这种身份的贵妇,经常会有叶家的世交、叶家的合作伙伴,或者是和叶家同级别的人,邀请她去参加宴会!
有的时候参加多了,她也要举办宴会回请。
这么一来,不能重样的礼服,宴会的花销就全落在了她的身上,这么一来,一个月十万,远远不够用。
好在叶家在吃的上面没有亏待她,虽然要她做,但母女俩起码没饿过肚子。
叶母经常嘲讽她打肿脸来充胖子,明明除了世交外,其他的都可以不用应酬的。
可唐芝兰不听,她想靠这样的关系,为自己搏一条出路。
唐芝兰也不是没想过依靠叶建林,但并不是所有事都如她所愿的。
她用尽手段,也得不到叶建林的心,哪怕自己放下身段勾引,都得不来叶建林的一个眼神。
长期被叶建林冷暴力的她,心里也渐渐产生了些许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