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霍危,你不行
作者:土豆拌饭   驯养最新章节     
    霍危在床上的手段,任清歌是见识过的。
    越是没有太多经验的人,在这个时候才更让人害怕。
    他学过,却不完全照搬视频里的技巧,比男演员更豁得出去,更放得开,也更折磨人。
    任清歌拼命地跟他拉锯着,死咬牙关不出声音。
    但她的身体在他的唇舌下开始变颜色,越来越粉,逐渐变红。
    “霍危……”她颤巍巍道,“是不是,只要我不求你,就算你输了。”
    霍危笑了一下,“可以,都听你的。”
    “你要是输了,下床之后就得我说了算。”
    “好。”
    这么轻易就答应,任清歌反而心里没底。
    但一想到录音都开着,他到时候不承认也不行。
    “清歌,那我开始了。”
    霍危抬起眼,深沉眸子里全是痴迷。
    逼得任清歌越发崩溃,“你还没有开始?”
    惊叫引来霍危一声闷笑。
    “怎么,不行了吗?”
    任清歌不承认。
    霍危不着急,哄着她说,“我没那么严格,除了求我之外,你可以尽情喊。”
    任清歌的耳尖越发红,“……谁要喊。”
    “以前喊得也不少。”霍危回味着,“那时候多听话,我想听什么,你就说什么。”
    任清歌以为他笑自己,不服气道,“以前你还秒过呢。”
    身上男人一顿。
    没有谁的自尊受得了这样碾压,更何况是霍危,他压低声音发狠道,“都说了那是意外。”
    知道他生气了,任清歌就越发嚣张,“三秒都不到,那是意外吗?那分明就是不行!”
    霍危抿着唇,脸颊死死绷着,“不行?”
    “对啊,不行。”任清歌一字一句道,“霍危,你不行!”
    霍危气得脑子发懵。
    他冷嗤,“很好,任清歌。”
    抓起随手丢的领带,霍危不由分说绑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她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
    用狠到极端的力道,让她知道自己行不行。
    “行吗?”两轮之后,霍危箍着身上哆嗦的女人,哑声问,“任清歌,我行不行?”
    任清歌已经在濒死边缘。
    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却还是用气声说,“不,行。”
    霍危算是发现了。
    今天就算真的把她做死在这,也撬不开这张嘴。
    他得转变策略。
    霍危将她放下,任清歌下意识抓住他,硬邦邦的手臂上全是肌肉,跟石头一样磨手。
    他开始变得温柔。
    任清歌云里雾里,侥幸想着,是不是要结束了?
    她刚才可一句求饶都没有。
    霍危的手放在她腰侧,揉之前在罗家被撞到的那个地方。
    伤得太重,至今都还有淤青,只是不疼了。
    他小心翼翼呵护着,生怕弄疼了她。
    跟她说,“清歌,记不记得我刚毕业的时候,去监狱勘查过两个月。”
    任清歌从云端慢慢往下坠,迟钝地回忆着,“……不记得了。”
    “是么,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任清歌不理解,这个时候回忆那个干什么。
    她问,“你是不是又要不行了,转移注意力?”
    霍危狠着脸,突然用力,“任清歌!”
    任清歌眼前顿时发白。
    霍危破防得厉害,语气都不成调,“监狱里那群罪犯,也跟你一样嘴硬又死犟,以为只要嘴巴闭紧了,我们就拿他没办法。”
    他停下来,亲她。
    任清歌晕晕乎乎地想:本来就没办法。
    急死你得了。
    但亲了一会任清歌就感觉不对劲。
    她感觉自己就跟做梦一样,手脚虚浮得很厉害,她不由得害怕,伸手去抓他。
    霍危避开。
    然后在她皱起眉的时候,又重新给她。
    他继续说,“你知道我当时去勘查的时候,记忆最深刻的是什么吗?”
    任清歌无力摇头。
    “就是这样。”他一边讲解,一边演示给她看,“在罪犯饿到受不了的时候,给点好处。”
    任清歌,“……”
    “给看不给吃,送到嘴边,又撤回来。”
    任清歌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想忍,可身体又不听话。
    霍危始终运筹帷幄,“饿不饿,清歌。”
    任清歌咬牙不说话。
    霍危耐着性子,“饿吗?”
    在官场上翻云覆雨的手,此刻拿捏着她的身体,“看看都抖成什么样了,饿就求我,清歌。”
    任清歌终于忍不住,骂他,“霍危你王八蛋!”
    霍危赤红着眼,也不好受。
    感觉真的要暴毙了。
    但比起死,他想要的还是任清歌的求饶。
    都到这一步了,让他退?
    不可能。
    死也不可能。
    从小到大,小事情上他处处让。
    这个让不了,任清歌必须输。
    ……
    霍危没想到,这小妮子这么能忍。
    最后两个人打成平手,任清歌没求,霍危也没让她好过。
    半个月了,霍危的日思夜想在此刻挥发成汗水。
    不断地蒸发,又不断地冒出来。
    床架子都被他晃断了一只。
    霍危不计较这些细节,啄着她的发丝,“去客厅。”
    任清歌垂死病中惊坐起,“不行,不行。”
    “任叔今晚上都回不来了。”霍危哄她,“可以吗,清歌。”
    ……
    霍危选了一张新床,让人连夜送过来。
    任清歌翻了个身,扣下他的手机有气无力问,“买什么?”
    “床。”他把人捞过来,“不是被我撞断了么。”
    任清歌缓了缓神,“才用多久,几个月前我搬进来的时候,它都还是新的。”
    霍危,“没事,不贵。”
    “你当我瞎吗,我认得那个牌子。”
    她又问,“新床定了吗?”
    “定了。”
    “多少钱?”
    “九万七。”
    任清歌抽了抽嘴角,撑着坐起来,“退了,你把那笔钱给我。”
    她晃荡着酸软的腰跟腿,朝卧室挪动,“不就是断了一根脚架子,修修就好了。”
    霍危气笑了,忍了忍,没阻止她。
    任清歌掏出工具包,趴在地上看床脚架的破损程度。
    霍危双臂环胸,倚靠在门边看她反应迟钝地摸来摸去。
    也不知道是在修床还是在勾引他。
    扭着腰翘着屁股。
    偶尔晃一晃。
    最后干脆不动,趴在地上直接睡着了。
    霍危拉下裤腰带,走到她身后跪下。
    “清歌,修好了吗?”
    任清歌惊醒,手里捏着扳手,鬼打墙似的戳两下床,“嗯?在修……呀!”
    霍危闷哼,“床不重要,你先修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