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
这色狼!
她哭笑不得抓他的头发,“我跟你说正事呢……嗯……”
霍危的口腔烫得很,她身躯一软,靠在他怀里。
这倒是更方便他了。
“好敏感。”霍危得了便宜卖乖,“住院期间没碰你,想我吗?”
任清歌想捂住他的嘴,垂头一看又忍不住红了脸,干脆不做声。
品尝够了,霍危又抬头跟她接吻。
任清歌被他吮得脑子混混沌沌,刚才想的事全忘了。
重新穿上衣服,霍危张开手掌,在她胸口比了比。
“怎么穿上衣服就没了,明明脱了看起来还不错。”
任清歌咬牙,身子一甩,“变着法说我小是吧?”
霍危,“没那个意思,衣服的问题。”
任清歌冷哼,开门出去。
刚好,有人过来看望她。
也真是应景,来的是胸大的罗沐瑶。
罗沐瑶喜欢穿贴合身材的衣服,特别突显身材,偏又长了一张萝莉脸,乖乖圆圆的。
任清歌是清冷长相,身材跟她也完全相反。
说实话。
她多少有点羡慕。
这小屁孩怎么这么会长,都吃些什么啊。
罗沐瑶有些不自在地嘀咕,“我才不是真心来看你的,是我爸非要我来。”
圈子里就是这么现实。
任清歌平平无奇的时候,谁都能欺负一把。
现在跟霍危在一块了,又治好了秦夫人,开始有名气了。
那些商圈大佬就开始凑近乎。
任清歌对罗沐瑶一直都不怎么讨厌,接下了她的好意,“出院后我要请客吃饭,到时候你也来吧。”
罗沐瑶哼了声,“要不是为了阿危哥哥,我才不去。”
霍危正在卫生间里拆帐篷呢。
一直消不下去,就差把弟弟泡冷水里。
罗沐瑶以为他没在,跟任清歌单独待在病房里有点不自在,就找话题。
“你伤好了吗?”
“好了,回去再休养一下。”任清歌拿过去一张椅子,“别站着,你坐吧。”
罗沐瑶刚要坐下,秦渊就来了。
“不是出院吗?”人没到,声音先到了,“墨迹什么呢?”
进屋突然看见罗沐瑶,他不耐烦的表情变成了调笑,“今天不去私人影院了啊?”
罗沐瑶脸颊涨红,“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的嘴怎么那么讨厌!”
她天生嗓门就细,嗲嗲的,尾音就跟撒娇似的。
秦渊都想象不到她当时抗拒那相亲男的场景。
怕是越挣扎越叫人想搞吧。
罗沐瑶不乐意看见他,起身就要走。
浴室门打开,霍危走了出来。
罗沐瑶没想到他在这,脚步一下子就黏住了,“阿危哥哥,原来你也在啊。”
她委屈走过去,“秦渊欺负我。”
霍危保持距离,“找你爹,别找我。”
罗沐瑶,“……”
不一会任世昌也来了,“手续办好了,走吧咱们。”
霍危接过他手里的病例资料等,一手牵着任清歌。
罗沐瑶撇嘴。
自动走远了。
任清歌又去看了看秦夫人,还在住院,秦渊派了保镖守着,很安全。
正好碰上医生出来,任清歌询问,“她除了多处骨折之外,还有没有其他不对的地方?”
医生神色凝重,“刚送来医院的时候我们在她血液里检测出了一种奇怪药物,国内之前一直没有出现过,我拿给你看看。”
任清歌拿着单子看了看,同样觉得陌生。
她备了一份。
“我一直觉得秦夫人突然闹着跳楼不正常。”任清歌跟霍危说,“那天我赶去的时候,她的精神状态不对劲,我想估计是王昊天动了手脚。”
如今发现不明药物,就说明她的猜想是对的。
霍危道,“这都是秦渊的事,你不用太操心。”
任清歌怪不好意思的,“我靠秦夫人出名,多少还是得注意一下。”
霍危,“你嫁给我,不需要那么辛苦赚钱。”
“为什么不需要,你看姜小姐,裴总那么厉害了,都还自己开公司呢。”
“你想开公司,我也给你。”
“我不做生意。”任清歌思路清晰,“我只做骨科医生。”
霍危心里有数了。
……
次日裴景川夫妇就到了。
任清歌探头探脑,“小裴子呢?”
姜音笑道,“我爸妈带着,太小了,不适合带着出远门。”
她拿出个礼盒,“祛疤很厉害的药,你让霍危每天晚上给你抹一抹。”
任清歌欣喜,“谢谢姜小姐,有心了。”
人一多,气氛就格外融洽。
临近吃饭的时间,秦渊知道自己多余,起身道,“清歌,我就先走了。”
任世昌不懂他们之间的渊源,出来喊道,“吃了饭再走吧。”
秦渊其实怪想留的。
秦夫人受伤后他几乎没去处,成天泡在外边鬼混。
这屋子里的人没有勾心斗角,大家都真心相待,抛开其他的不讲,秦渊很喜欢这种氛围。
“既然叔叔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秦渊又坐回去,“麻烦了叔叔。”
任世昌摆手,“你们先玩会,饭马上就做好了。”
霍危跟着去了厨房,“任叔我帮你。”
姜音回头看了看。
夸奖道,“你看看人家霍危。”
裴景川曲解她的意思,“嗯你说得对,不会下厨还去帮忙,好名声有了,但是什么都没做,心机这么重我们不学。”
“……”
饭后裴景川去阳台,跟霍危单独聊天。
“秦渊这边你怎么打算的?”霍危问,“你觉得他能用么?”
裴景川回头,通过玻璃门看向秦渊。
他正在跟罗沐瑶划拳。
罗沐瑶赢了,他被打,罗沐瑶输了,还是他被打。
秦渊,“你有病吧。”
裴景川收回视线,“上次在北城他得罪了老卫,他不投奔我们,迟早被老卫弄死。”
霍危说出自己的顾虑,“尽快吧,拖久了会出事。”
裴景川拧眉,“那年我爸患癌就是老卫的手笔,他吞了s国很多资源,扎根扎得深,对付他的话急不得。”
霍危,“你爸?”
“董燕青。”
“……”
董燕青的死确实可惜,霍危沉默。
裴景川,“不过老卫要对付的是我,你在担忧什么?”
霍危目视前方,一片夜色压着这座城市。
跟他的心情一样沉重。
“我不知道。”他轻声说,“总而言之,我有很强的预感,今年我可能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