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视线模糊,只隐约看到一个高大森冷的轮廓。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认出来了。
是秦渊。
是面无表情,但是表皮之下藏着一头发疯野兽的秦渊。
鞋底硬如石块,秦渊缓缓用力,慢条斯理道,“小妈,好久不见。”
何夫人疼得脑子发懵,感觉有血涌出眼眶,视线变成了红色。
她想叫,叫不出来。
而他还在逐渐用力,剧痛越来越清晰,绝望得让她下意识抱住他的腿求饶。
“秦……秦……”
秦渊蹲下来,看着那张扭曲痛苦的脸,“怎么变了,小妈。”
他笑道,“以前你不是这个模样,你打我骂我的时候,这张脸可漂亮了。”
痛苦的回忆涌上脑海,让秦渊的脸色越发的残忍冰冷,用力转动鞋尖,将她的脸踩得血肉模糊。
何夫人揪着他的裤腿拍打。
眼泪流个不停。
手下把何明东强行带过来,让他看看自己心爱的女人受折磨。
秦渊怕他看不仔细,收回脚。
何夫人的脸烂了,触目惊心。
何明东心如刀割,大声咒骂,“秦渊你找死!”
刚骂完,被旁边的手下一脚踹翻在地,拳打脚踢。
秦渊垂眸,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
红毛给他点上。
秦渊淡淡道,“大庭广众的就别给警察弟弟添堵了,绑上车。”
“好的渊哥。”
手下速度快,何明东临时来松市没带人,即使支援也需要很长时间。
目前他们夫妇只能任秦渊宰割。
车上后座空间大,何明东被绑得严严实实,嘴里塞了东西,只能用一双眼睛吓唬人。
秦渊翘着二郎腿,鞋尖对着何夫人。
他睨着她,“我听瑶瑶说你今天跟她吵了一架。”
何夫人疼得脸色惨白,衣衫不整被迫跪着,狼狈不堪。
她无力回应,呆滞地望着他。
秦渊用脚拍了拍她的脸,“哑巴了?”
何夫人回过神来,止不住地发抖,“没,没有……”
秦渊,“那她怎么推你?”
何夫人说不出话,只会大口呼吸。
秦渊逼问,“你骂她了么?”
何夫人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碰她了么?”
“没有……没有……”
秦渊吐了口烟雾,眼眸微眯,“她那么懂事,推你肯定是你的错。”
何夫人绝望至极。
秦渊显然是奔着给罗沐瑶出气来的。
新仇旧恨一起算。
秦渊除了一个妈几乎没有软肋了,此刻被他逮到机会,要杀了他们随随便便。
何夫人已经被吓得没有了魂,趴在他脚底下求饶。
秦渊无动于衷。
红毛给他出主意,“她想用视频恶心你,咱们也录一个,这娘们风韵犹存,兄弟几个应该喜欢。”
秦渊脑子里闪过何佳年的脸。
又看了看何明东。
他没听红毛的话,吩咐,“今天就到此为止,前面靠边停,把他们丢另一辆车上。”
何明东无声地跪在一边,一双眼瞪着他,充满了憎恶和冰冷。
秦渊知道,他这次回去肯定会想办法搞他。
不弄死,后患无穷。
秦渊冷笑了一声。
何明东夫妇上了另一辆车之后,秦渊摘了烟,吩咐司机,“撞上去。”
司机问了一嘴,“是直接撞死吗渊哥?”
秦渊,“留一口气。”
车祸发生之后,救护车急速赶来,将何明东夫妇送往医院。
秦渊在另一辆车里毫发无损。
他看了眼鞋底的血渍,吩咐红毛,“去酒店,我先洗个澡。”
红毛吐槽,“哥,你干嘛不直接弄死那两个老东西,等何明东一回a省,肯定要作妖。”
秦渊毫不在意,“老卫一死,他也深受影响,哪还有当年的威风。”
“可终究是个麻烦。”
秦渊敲击着座椅,闭上眼道,“他即使死也不能死在松市,对我不利,如果他非要报复我,那得赔上所有家当。”
说到这秦渊忍不住笑,“我倒是巴不得他来对付我。”
永绝后患才好。
……
洗过澡后秦渊出来,看见了罗沐瑶发的信息。
她被罗母叫回家了。
秦渊买了礼品登门。
罗母心情不好,但也不会随便找人发脾气,客气招待了他。
罗沐瑶跑过来跟他说,“何明东他们俩不是人,来家里吵了一架,可把我妈妈气坏了。”
然后又高兴,“但是回去的路上出车祸了,活该。”
秦渊看她的表情跟变脸似的,笑了下。
罗沐瑶皱起眉,抓住他的衣服嗅了嗅,“你洗澡啦?这个味道不像是你家的,你去哪儿洗的?”
秦渊一听,挑眉。
查上了。
他心里美滋滋,不动声色道,“酒店。”
罗沐瑶顿时凶巴巴,“你去酒店洗什么澡!你跟谁洗啊!”
秦渊笑看着她,故意问,“酒店还有陪洗服务?”
“谁知道你,你玩得那么花!”罗沐瑶撇嘴,“你找了吗?”
见她认真的,秦渊收敛了笑,“没找,你一个就够我受了。今天办事碰了点脏东西顺便去洗了个澡,不想回家薰着你。”
罗沐瑶生气了,转身走人。
秦渊心一沉,伸手拉她,“没找女的,别给我甩脸。”
罗沐瑶不给碰,又推又打的。
罗母还在,秦渊不好低声下气的,丢人,但罗沐瑶不怕,全由着自己性子来。
把他推开之后就回卧室了。
秦渊还是要面子,没死皮赖脸地上去舔,去客厅坐着了。
见罗母看过来,他梗着脖子道,“她脾气大,让她冷静一会。”
罗母,“冷静完了之后也该不要你了。”
“……”
秦渊待了两秒,还是起身去敲门。
“喇叭精,你让我进去跟你说。”
罗母走远了。
罗沐瑶在房间里不吭声,秦渊扭了下门把,开了。
没锁,是给他机会哄。
秦渊还是第一次来她的卧室,跟她人一样,粉嫩嫩。
她趴在床上,用被子盖住脑袋。
短裙勉强遮住圆溜溜的屁股。
就这么对着他。
秦渊懂了,刺啦一声拉开裤子拉链。
罗沐瑶听这动静吓得一抖,赶紧钻出来,“干嘛呢!”
秦渊压上去,握着她肉乎乎的屁股往上一推,让她跪趴。
“干你。”他原本是开玩笑,说完就口干舌燥,脑子发懵。
跟被下了药似的来劲儿了。
罗沐瑶可没忘这是哪儿,死活不给,秦渊捂着她的嘴,动作一半强势一半诱哄。
“你这床晃得响么?”秦渊怕罗母听见。
罗沐瑶还在生气,咬他手指头。
秦渊得不到答案就默认是响,将人抱下来在地上做。
他清楚喇叭精吃那一套,稍微伺候一会,罗沐瑶就哼唧起来。
秦渊啧了一声,“几个小时前才吃了两次,现在又饿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