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一脸狰狞地撕开了按在桌上那美女的衣服,眼中闪烁着疯狂的欲望,犹如一只失控的野兽般扑了上去。那美女惊恐地尖叫着,却无法挣脱这恶魔般的束缚。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坚韧的树藤如灵蛇般从身后激射而来,精准地勒住了张公子的脖子。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力量便将他狠狠甩飞了出去,最后他狼狈地挂在了顺富客栈那高高的旗杆之上,如同一只被晾晒的咸鱼般晃荡着。
与此同时,张公子带来的几个打手,在与远觉师太的交锋中完全处于下风。只见远觉师太身形飘逸,招式凌厉,几下便将这些打手打得满地找牙,他们哀嚎着屁滚尿流地跑回了庄上。
庄里顿时一片慌乱,一个家丁惊恐地喊道:“老爷不好了,少爷在外被人欺负了,被挂在旗杆上暴晒呐,要是不去救他,怕是命在旦夕啊!”张公子可是张员外唯一的儿子,平日里被张员外宠溺至极,尽管张员外纳了几个小妾,却都没能再给他生个一儿半女,这让张公子的地位更是无比重要。
这时,张府的保镖狮驼峰大步走到员外跟前,说道:“老爷,我去把公子救回来。”张员外却摆了摆手,说道:“你不用去,这点小事用不着你亲自动手。”随后,张员外喊来了管家张顺,吩咐道:“你去叫张艺,领着家丁去把少爷救回来。”
张艺,自幼便跟着丁老怪练武,凭借着坚韧的毅力和过人的天赋,在江湖上闯出了一番名堂,也小有名气,被人称为小阎王。他的刀法更是出神入化,快如闪电,常常是当别人还看不到他出刀时,就已经被劈成两半,那股狠辣决绝的气势令人胆寒。他身材高大挺拔,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犀利光芒。此刻,他听闻命令后,面无表情地带着一群家丁,气势汹汹地朝着顺富客栈奔去,准备营救那被挂在旗杆上的张公子。
远觉师太带着那惊魂未定的美女缓缓来到了顺富客栈。只见远觉师太一脸威严,步伐沉稳,那美女则紧紧跟在她的身后,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与不安。
进入客栈后,远觉师太声音洪亮地说道:“小二,给我们安排几间上等好房,我们要休息。”机灵的小二赶忙应下,殷勤地将她们几人引领到二楼的房间。
安排妥当后,远觉师太从怀中掏出几两银子,递到小二面前,接着说道:“弄点好吃的送上来,再给我们打点热水,我们要洗澡。”小二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两眼放光,开心地接过银子,点头哈腰地说道:“好嘞,师太您稍等,马上就给您办好。”说完便兴高采烈地去忙活了。
与此同时,在另一头,黑金标和远通道人领着使泰也住进了富顺客栈,同样要了几间上等客房。
展昭得知这一情况后,面色凝重地对展天一和林默良说道:“你们两个去顶着黑金标,记住,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就住在这城里,四处走走观察情况,但切勿打草惊蛇。”展天一和林默良齐声应道:“遵命!”随后便悄然离去,执行任务去了。整个客栈在这些人的到来后,似乎也多了几分暗流涌动的气息。
张艺领着一群气势汹汹的家丁,如潮水般快步走到了富顺客栈前。他们迅速地将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那场面甚是壮观。张艺抬眼望去,只见自家公子正可怜兮兮地在旗杆上挂着,已经被晒得奄奄一息。张公子看到张艺过来,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拼命地挣扎起来。
张艺二话不说,施展轻功飞身跃上旗杆,一把抓住张公子的后衣领,用力将他拖了下来。几个家丁赶紧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张公子抬进客栈。客栈老板见此情形,急忙跑出来赔礼道歉,还哆哆嗦嗦地拿出银子,试图平息这场风波。张艺却冷冷地说道:“今天不找你的麻烦,冤有头债有主,今天就找让少爷受苦的人麻烦。”
此时,远觉师太不想惹事,便没有出来回应张艺的话。张艺眼珠一转,命令家丁把客栈里的美女全部带到府上供府里使唤。家丁们得令后,气势汹汹地挨个房间去抓美女。就在这时,将使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二话不说,抬脚便是几下,直接将那些家丁踢到了几米开外,一个个倒地哀嚎。张艺见状,心中大怒,他觉得自己丢了面子,立刻冲上去就和将使泰打了起来。
将使泰擅长飞镖,近身搏斗还真不是张艺的对手。张艺手中的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刀刀紧逼,很快就将将使泰逼到了墙角。眼看一刀下去就要取了将使泰的性命,突然,远通道人甩出一个浮沉,直接将张艺摔倒在地,口中喝道:“无量天尊,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歹毒的刀法,莫非你师傅是丁老怪?”张艺听到提及师父的名字,心中一惊,立马止住了手中的动作和心中的怨气。他瞪大眼睛说道:“你认识家师?”远通道人没有回答,又是一浮沉甩向张艺的肩膀,同时说道:“让你老怪来见我,不然你就没命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头发银白、披头散发的身影从屋顶如鬼魅般飘落下来。他大声说道:“好大口气,竟然要我小徒性命!”说着,一掌推开了浮沉,然后将张艺扶起来让他先去一边。紧接着,远通道人和丁老怪便打了起来,两人你来我往,从客栈打到了客栈外,又从客栈外打到房顶,再打到树林。他们你来我往,激烈地交锋了几百回合,最后都累得气喘吁吁,索性就躺在了客栈的屋顶上歇息起来。
丁老怪喘着粗气说道:“老怪今天打的痛快,这么多年了,你都做什么呢?”远通道人缓了口气回应道:“自从我们上次从师父那分开,我一路南下,来到这里给侯爷做事,这不,从江南押了一批美女给侯爷府送去,到这不是给张公子发生摩擦了。”丁老怪听后,对着张艺摆摆手说道:“快来拜见你师伯。”张艺赶忙跪地,恭敬地说道:“弟子不知道师伯驾到,不小心冲撞了师伯,还望师伯见谅。”远通道人摆摆手说道:“好说,你去把你的人撤回去,这是侯爷府的人,今天的事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张艺连连点头称是,然后迅速带着家丁离去了.
张艺领命后,带着少爷和家丁匆忙返回向张员外复命。张员外得知是侯爷府的人,想到在朝中王伦还得依靠侯爷,顿时满心忐忑,赶忙带着诸多礼品和家丁前往客栈赔罪。
远通道人面对张员外的邀请,直言道:“住府上就算了,我们要低调行事,务必将人平安送到侯爷府。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张员外忙说:“府上不去,那我在翠竹楼摆了家宴,还望诸位能赏光。”远通道人见张员外如此恳切,只得应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将使泰因为被张艺打败,满心的沮丧之情溢于言表。远通道人安慰道:“都是自己人不认识自己人,到家宴上我让师侄给你倒酒赔礼道歉。”将使泰便安排好弟子守护姑娘们,而后与众人一同前往赴宴。
然而,就在他们刚踏出房门之际,天空突然被浓厚的乌云所笼罩,仿佛一块巨大的墨黑色幕布,将太阳严严实实地遮蔽起来。紧接着,电闪雷鸣之声骤然炸响,那一道道闪电如银蛇般在黑暗的天际穿梭,令人心惊胆战。远通道人心中一凛,急忙掐指一算,神色骤变,沉声道:“不好,此地冤魂太多,怨气太重,有神人要来收这里的冤魂。”张员外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的心中有鬼,为了给王强造反做准备,他抓了许多苦力,让他们日夜不停地制造兵器,那些累死者有的被扔到深山里喂狼,有的不听话就直接被杀死喂狼。远通道人看出了张员外的心思,说道:“不要害怕,我这有几张符,你回去把家里正门都贴上,可保今晚无事。”张员外颤抖着双手接过符,赶忙吩咐管家速速按照大师的吩咐去做。远通道人也给客栈贴上了符,只见那山猿大将犹如一尊恐怖的守护神般,紧紧地守在客栈门口。随后,远通道人对张员外说道:“张员外,你也不要回去了,就住在我们的房间,不要乱动,可保你渡过这个灾难。”张员外连连点头,战战兢兢地随着众人进入房间,在这恐怖氛围的笼罩下,他的心脏狂跳不止,仿佛随时都会蹦出嗓子眼儿,满心祈祷着能平安无事地度过这个如同噩梦般的夜晚。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那偶尔划过的闪电光芒,映照出众人惊恐的面容,仿佛黑暗中有无数双怨毒的眼睛在窥视着他们,令人毛骨悚然。
展护卫正在城里,忽见天气骤变,那乌云如墨般迅速弥漫开来,电闪雷鸣不断,他心中警觉,便就近找了一家客栈躲避。
银蛇奶奶施展术法算出今晚竟有阴鬼借道,她深知若凡人目睹此景便会被立马带走。于是她也现身于青山镇,寻到展昭后,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不要说话,今晚阴兵借道,你们都要闭上眼睛睡觉,不管外面发生的一切,都绝对不可起来观看,如此方可保你们平安。”凤娘敏锐地闻到了银蛇奶奶的独特味道,匆匆来到客栈,恭敬地跪在银蛇奶奶跟前,聆听她的吩咐。银蛇奶奶说道:“安排好你的弟子睡觉,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便能保平安。”凤娘连连点头,随即将银蛇奶奶的吩咐仔细传达给每一个人,众人听闻,皆早早地躺到床上休息。
山藤老怪同样感觉到了今晚阴兵借道之事,他决定出来迎送。于是他带领着所有的山妖,急匆匆地赶到了青山镇。此时的青山镇已然被黑暗完全笼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深深怨气。一个个冤魂从山谷中缓缓飘荡而出,渐渐汇聚到镇上,那刺鼻的味道令人几欲作呕。街道上突然变得寂静无比,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只有看家狗在不停地狂叫着。此刻,鸡子绝对不能打鸣,因为一旦打鸣,整个镇子都将会化为灰烬。那些鸡子仿佛得了瘟疫一般,都瘫软地躺在地上,艰难地喘着气,奄奄一息。正在这时,一阵整齐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那一排排马蹄声清晰地从街上缓缓路过,每一下都仿佛踏在人们的心尖上,令人胆战心惊。那马蹄声越来越近,仿佛带着无尽的威压与阴森,让人的呼吸都几乎要停滞。客栈中的众人紧紧闭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在这恐怖的氛围中努力保持着镇定,祈祷着能平安度过这可怕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