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妇女点点头,“他最近经常接到一些奇怪的电话,还总是躲着我接电话。
昨晚他出门前,我听到他说什么‘钱’和‘还债’之类的话。”
“还债?”王菊的脸色更加苍白,“难道他真的欠了钱?”
“我不知道,”妇女摇摇头,“但他最近确实很不对劲。”
就在这时,酒吧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王菊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这里是水果酒吧。”王菊的声音有些颤抖。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王菊,我是李叔。”
“李叔!”王菊激动地喊道,“你在哪儿?你妻子在找你!”
“我知道,”李叔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王菊,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说,”王菊急切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欠了一笔钱,”李叔低声说,“对方威胁我如果不还钱,就会对酒吧不利。”
“多少钱?”王菊问。
李叔的声音几乎听不清。
王菊惊呼,“你怎么会欠这么多钱?”
“我……我输了。”李叔的声音充满了悔恨。
王菊和我都愣住了。
“对不起,王菊,”李叔继续说,“我知道我做错了,
但我真的没办法了。对方威胁我如果不还钱,就会对酒吧下手。”
“李叔,你别急,”王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帮你。”
“谢谢你,王菊,”李叔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我不能再连累你们了。”
“李叔,你别这么说,”王菊坚定地说,“我们是一家人,我们一起想办法。”
挂断电话后,王菊和我都陷入了沉思。
十万块,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李叔和酒吧陷入危险。
王菊忽然抬起头,“我们得想办法筹钱。”
“筹钱?”我疑惑地问,“怎么筹?”
“我们可以把一些名贵酒卖掉,”王菊说,“虽然舍不得,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可是,那些酒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收集到的,”我有些犹豫,“卖掉它们,酒吧的特色就没了。”
“我知道,”王菊叹了口气,“但比起李叔和酒吧的安全,这些酒算不了什么。”
我们决定卖掉一些酒窖中的珍藏,为了尽可能减少损失,
王菊通过她的关系找到了一个鉴赏家,希望能以公正的价格出售这些酒。
鉴赏家仔细检查了我们拿出的几瓶酒,点头称赞它们的状态保存得非常好。
“这些酒,每一瓶都价值不菲。”鉴赏家说,
目光在我们几个人的脸上扫过,“不过,你们确定要卖掉吗?”
王菊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李叔,“为了酒吧和李叔,我们没有其他选择。”
鉴赏家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给出了一个价格,
虽然比我们预期的要低,但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已经没有太多可以谈判的筹码。
鉴赏家给出的价格虽然不尽如人意,但王菊和我都明白,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选择。
我们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接受。鉴赏家见状,便开始准备交易手续。
就在这时,酒吧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李叔!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坚定。
“李叔,你怎么来了?”王菊惊讶地问道。
李叔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到鉴赏家面前,语气坚定地说:“这些酒,我们不卖了。”
我们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明白李叔为何突然改变主意。王菊急忙上前,低声问道:
“李叔,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已经谈好了价格,现在反悔,对我们不利啊。”
李叔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我们: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我不能让你们为了我牺牲这么多。
这些酒是酒吧的灵魂,卖掉了它们,酒吧就不再是原来的酒吧了。”
王菊还想说什么,但李叔抬手制止了她:“我已经想好了,这笔钱,我自己想办法解决。”
“可是,李叔,你哪来的钱?”我忍不住问道。
李叔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我有一套老房子,虽然不大,但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李叔,那可是你唯一的住处啊!”王菊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李叔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我已经老了,住哪里都无所谓。
只要酒吧还在,只要你们还在,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们都被李叔的话深深打动,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就在这时,鉴赏家突然开口了:“其实,我有个提议。”
我们齐齐看向鉴赏家,等待他的下文。
鉴赏家微微一笑,说道:“我虽然是个鉴赏家,但我也是个商人。
我看得出,你们对这些酒有着深厚的感情。与其卖掉它们,不如考虑一下其他的合作方式。”
“合作方式?”王菊疑惑地问道。
鉴赏家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们联系一些高端客户,让他们来酒吧品酒。
你们可以收取一定的费用,同时也能保持酒窖的完整。
这样一来,你们既能筹到钱,又能保留酒吧的特色。”
这个提议让我们眼前一亮。王菊立刻问道:“那具体要怎么做?”
鉴赏家详细解释道:“我会帮你们策划一系列的品酒活动,邀请一些有兴趣的客户来参加。”
“每次活动,你们可以收取一定的入场费,
同时也可以提供一些特别的服务,比如定制酒单、私人品酒会等等。
这样一来,你们不仅能筹到钱,还能提升酒吧的知名度。”
我们听完后,都觉得这个提议非常可行。
王菊立刻表示同意:“那就这么办吧!谢谢你,鉴赏家先生。”
鉴赏家笑了笑:“不用谢,我只是觉得你们的故事很感人。希望这个提议能帮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