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雁过拔毛?
曾旺财紧了紧口袋:“三大爷这么早钓鱼去啊?”
“不早点去不行啊,好位置去晚了就没了,现在钓鱼的人太多了......”阎埠贵絮絮叨叨的等曾旺财过来。
曾旺财快步走过来,又快步超过他:“那您赶紧去吧,赶明儿我从农村回来也去钓鱼试试。”
“你去钓鱼?我跟你说这里面的学问可大了,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首先......,诶你走慢点,等会儿......”
“不快点不行,赶不上2路汽车了都,回您刚才的话,我这口袋可不是拿东西回去,我是回去装东西......”
“装东西?不对啊,2路汽车不到......”
阎老西自然是听不懂曾旺财的梗,等他明白过来曾旺财拿自己打茬,曾旺财年轻腿快,已经走远了。
对四合院这些人,曾旺财的办法是不理,不采,遇到了点个头打个招呼完事儿,其他的不搭界,你过你的我过我的。
尤其是仨大爷一未来吸血寡妇。
日后要是有机会就搬出去,让你们自己玩泥巴去吧。
来到街上,曾旺财找个没人的角落把口袋丢进空间,背着一个空包,空着手走路多香。
他没打算坐公共汽车,他有自己的交通工具,有人会猜是不是自行车。
傻了吗?
几十里路骑自行车,虽然不是太大的事情,但电动车它不香吗?
来到城外,曾旺财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先往口袋里面装上五十斤玉米面,在把买来的油壶倒腾五斤菜籽油,再把一个油纸包里面装了三斤大白兔奶糖,糖纸去掉。
空间里面能拿的,好拿的,曾旺财打算先拿这么多。
有人又会说,自己爹妈老弟都没有吃饱,干嘛送给亲戚这么多东西,一来家里吃的穿的都有,只是曾旺财的爹妈太节省,二来他在觉得农村这些亲戚都不错,而且自己的布置有一部分也要落在农村。
其实曾旺财能够理解,现在的人无论是城里还是农村,苦惯了,你猛地给他们海量的物资,他们还会吓着,当务之急是要改变他们的观念。
曾旺财要做的就是告诉父母,告诉亲戚,告诉所有人,我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能够弄来别人弄不到的东西。
东西都准备好了,曾旺财没走大路,找的是一条僻静小山路,瞅着没人,他从空间提溜出来一辆雅迪......
这就是他准备的交通工具,妈的G63等汽车不能开,雅迪还不能骑?
雅迪通电,后视镜调整好,以防后面有精力过剩的家伙骑自行车赶过来看到不美,前面就别担心了,眼睛放亮一点,看到人影把车收起来走路就好。
一路行来,到处都是荒山荒地,车上的曾旺财没来由想起来关于这三年到底是什么灾害的问题,这种事只能想想,还是不能说。
有电动车赶路就快了,一路上曾旺财遇到几波附近村子的村民赶早出来挖野菜的,耽误一些时间走路交错。
距离曾庄还有十多里地,曾旺财蓦然看到左手边有人,连忙一个急刹车,趁着没被看到把雅迪收进空间。
也许是动静大了点,左手边的人看到了曾旺财,忽然站起来高兴的喊道:“旺财,旺财,你怎么走这儿来了呢?”
“呃,大姑姑,小华......”居然是亲戚。
曾旺财在农村除了二叔之外,还有姑姑,大姑姑叫曾春芳,小姑姑叫曾秋芳,都嫁给了曾庄隔壁的村子的村民,其中小姑姑曾春芳去年才出嫁,还没有孩子。
而眼前的这位年轻妇女就是曾旺财的大姑姑曾春芳,她边上的孩子是她们家老二,叫周华,今年五岁。
曾春芳看到侄儿很高兴,挎着篮子拽着儿子从野地里跑下来:“旺财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这大热天的也不去坐车,走小路还拿着这么重的东西,渴了没有,姑这儿有水......”
絮絮叨叨间满是亲情的温暖。
“二叔前两天去我家了,我这不马上要上班了,想着回来看看大家,免得上班了时间不自由。”曾旺财一边说一边打开口袋,取出油纸包来,把里面的糖抓出来。
看了看小表弟周华满是泥巴的手,他放弃了让表弟抓着的想法,捏着一粒糖往表弟嘴里塞过去。
周华远不像曾小环那样跟曾旺财熟悉,他怕人,虽然十分想吃糖,但却害怕,往母亲大腿后面躲了躲,拉着母亲的衣角,怯生生的看着曾旺财。
“这倒霉孩子......”曾春芳没好气的把儿子拉出来,“这是你大哥,喊人也不知道喊,去年过年才见过,忘了?”
说了儿子,胡乱在身上擦了擦手,曾春芳把糖接过来塞到儿子的嘴里接着说道:“二哥去你家了?怎么不来我这儿呢,我让人改天带话,你大姑父春天的时候挖了不少竹笋,晒成了笋干,说给你家捎去几斤,城里要吃又得花钱......”
又是要送吃的,如果不是曾旺财对当下的情况了解,他会以为自己家才是最穷的那个,需要亲戚不停的接济。
不过话说回来,跟二叔大姑姑接触后,他发现一件事情,曾庄附近的农民日子好像都不是太难过,只要勤快,混肚子比别的地方容易。
“大姑,你不出工啊?”曾旺财从书包里拿出来一张牛皮纸,把大白兔分出一斤来包好,“你跟小姑家一家一斤,口袋里面还有五十斤玉米面,二叔家人口多多分一点,你跟小姑家少分点,还有一壶油......算了,我先拿回庄子,要不你晚上下工跟小姑过来吧,糖先拿走。”
“出工慌什么,给公家干活哪家不是踩着点去?”曾春芳拿了糖,“你是回来看你媳妇儿的吧?糖姑拿了,玉米面就不要了,你二叔家人口现在不是一般多。”
看来娃娃亲的事儿已经传开了啊......
曾旺财没有多说,要不要到时候二叔或者奶奶自己说,而且二叔家现在人口确实多,两口子,加上五个孩子就是七口,还有一个奶奶,现在又多了一个张秀芝。
他不知道家里的情况,不好多说。
姑侄俩结伴走了一段路,曾春芳从一条岔路拐进去回家,说好了晚上回娘家。
这么一闹,太阳出来了,照在野草上的露珠,色彩斑斓。
眼看还有十多里不到二十里,曾旺财没打算自己这么走,距离上工还有时间,这会儿除了出来挖野菜的村民就没有被人,背着一点应该没事。
他再次把雅迪拿出来,骑了十几里地,一直到了曾庄的范围才收起来,他先去了河边,看到河里的水位很低十分失望。
在这儿搞鱼,一次搞几十斤会不会太放卫星了?
思考着这个问题,曾旺财往村子里走,好在原主的身体不错,五十几斤的大口袋扛着没觉得吃力。
走着走着,曾旺财经过一条沟渠,忽然看到沟渠里面有人在浅水中摸鱼,自己跟前一个,远处还有。
在曾旺财跟前摸鱼的是一个姑娘,她弯着腰,露出腰间一截雪白的肌肤,不一会儿站起来,原来是用衣裳兜着收获,这下白肚皮也被曾旺财看到了。
“看啥子,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瓜娃子......”姑娘发现霍恩盯着自己,开口火辣辣的呵斥,一开口不是本地语音,而是川渝一带的口音。
曾旺财微愣,这特么的不会是我的未婚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