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课间铃声响起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排好队下楼了。
原本是要进行日常体育活动。
只不过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听见了广播里传来校长说话声。
尽管很奇怪为什么要取消今天的体育活动。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得上是一件好事。
最起码我们不用遭受热日暴晒。
而现在的情况我们也只能是继续往下移动。
毕竟楼梯就连最简单的转身都没办法顺利完成。
更不要说是回教室了。
况且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继续往下走直到有足够空间完成转身。
我们来到楼底刚准备转身上楼就发现了自己已经身处一片奇异空间。
但我们很快就反应过来这里居然是宝塔第六层。
而进入最后一层的入口就在我们眼前。
我们迈步踏上入口的时候就像被扔了闪光弹。
眼前什么都看不见。
不过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等眼前恢复正常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到达最后一层。
只是很奇怪为什么前面还有一道门。
就在我们思考该怎么打开的时候门就自己开启了。
我们相互对视一眼就直接走了进去。
即便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突然进入宝塔。
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挑选宝物。
最起码那些放在触手可得位置的宝物基本上都有机会得到。
而距离我们最远处的台子上则放着这层里面看起来最值钱的宝物。
但是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自己是不可能拿走它的。
最起码它外面那层罩子一看就是特殊材料做成的。
因为进入的时候还是按照之前那样组队。
所以只要队长选好了宝物大部分情况下都不会有人提出反对的声音。
更何况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这里的宝物总共就那么几件。
而这也就意味着一旦有队伍选择放弃挑选宝物。
那么剩下的空缺就自然会有其他队伍补上。
即便没有明确规定每支队伍最多能拿几个宝物。
不过我们也都是默契地只拿走一件。
反正多拿的风险要远高于少拿。
就在这时最远处的宝物居然开始冲撞罩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带着队友往前走了。
实际上大家也都想看看罩子里的宝物长什么样。
毕竟能够被特别对待的宝物绝不会是什么凡俗之物。
当我带着队友还剩一步就能伸手触碰宝物的时候罩子就自己裂开了。
即便我心里很清楚罩子开裂完全是宝物刚才一直冲撞造成的结果。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接住已经飞出罩子的宝物。
随着它落到我手心其他人也被送出了宝塔。
因为这个过程非常短暂。
所以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
不过就在他们想要走过来问个究竟的时候上课铃打响了。
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
但当务之急还是先回到教室安心上课。
毕竟这才是我们最应该要做的事。
而我手上的这件宝物居然自动缩小体型。
直到变成可以一只手就能全部盖住大小。
我虽然不知道这宝物为什么会有如此神奇变化。
但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最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至少也要等我研究明白这件宝物的实际作用才能确定自己该怎么办。
当我坐在教室位置上的时候这面镜子也在偷偷观察每位同学。
老师开始讲课文的时候它已经完成了给每个同学做标记。
它把标记完的内容印在镜面上。
不过它也知道这些内容我接收不到。
所以为了能够达成自己的目标。
只好把镜面的内容投影到我的课本上。
我低头做笔记的时候自然能够看见这些内容。
尽管很好奇为什么他要用不同颜色标记。
但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太适合问个究竟。
而这也就意味着作为当事人的我只能把疑问放在心里。
最起码也要等放学之后再找时间问话。
就在我做好计划的时候下课铃也响了起来。
刚准备开口问这些颜色分别代表什么意思的时候就被她打断了。
而她这样做的原因也非常简单。
那就是她想知道为什么之前我在宝塔里做出怪异举动。
因为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
所以只能谎称自己昨晚可能没睡醒。
听见我这样说她也是半信半疑地做出点头动作。
我看见她的动作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起身打算去厕所放点水。
就在这时她突然拉着我的手神秘地说:“晚上来家里一趟。”
虽然搞不明白她在想什么。
但我还是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当我起身准备去厕所放点水的时候上课铃又响了。
不过好在这节课是体育课。
而这也就意味着我有足够的时间去放水。
反正对我们这些高三学子而言。
体育课已经差不多是名存实亡的状态了。
我进入厕所放水的时候体育老师也刚好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尽管他的心里非常不情愿早上最后一节课是自己来上。
只不过他也很清楚自己的上课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
因此在他吹响集合哨说完注意事项之后我们就知道接下来是自由活动时间了。
我们来到阴凉地活动的时候老师回办公室吹空调了。
虽然这样做有点不合规矩。
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只要我们没有出现重大事故。
基本上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当我坐到大槐树底下的时候队友也凑了过来。
除了想知道我之前拿到那件宝物有何特殊之外。
最关键的是他们知道我不愿意把事情说给太多人听。
而这时我也已经组织好了语言说给队友听。
因为不能让其他同学太过关注。
所以我才会躲到直径最大的树后。
毕竟这个位置的话既能遮挡住一部分位置视线。
又能让我们不需要靠得太近也可以听得清。
听完我的解释队友心中疑惑也消除了大半。
就在队友离开的时候后山宝塔居然开始逐渐消散了。
不过这个情况并没有人发现。
除了后山的那个男人。
其实我的解释有一半是假话。
只不过假话掺杂在真话里让人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