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开始骚动起来,有的人试图反抗,有的人则紧紧地抱在一起,哭泣着。
“妈妈,我害怕!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他们这是要赶走我们吗?我要x......!”一个小男孩紧紧地抓住母亲的衣角,眼中满是惊恐,但他阴狠的眼神却是那样的阴冷。
他的母亲,听着他后面的话,赶紧捂住了其嘴,不让其接着说下去。
同时紧紧的搂着他的身体,安慰着说道:“别乱说话,我们会没事的。”
但她自己的声音也在颤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助,这哪儿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军警们用力的挥舞着自己手中的武器,对方只要有任何的过激动作,他们就不会客气,将威胁直接消灭掉,他们毫不留情的驱赶着人群。
“快走!快走!”他们的动作粗暴而急切,仿佛在执行一项艰巨而不容有失的任务。
也确实是如此,他们收到的命令,就是将这些人全部送走,这些寄生虫他们早就想要动手了,这一次机会来了,带点私人仇恨也很正常不是。
一位高傲的串串,此刻的他,在威胁之下,再也高傲不起来了,他步履蹒跚,在推搡中差点摔倒在地,可他不敢有任何的停顿,快速的站了起来。
“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可都是.......!”他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哀求说道。
“现在知道了,以前怎么没有没有发现,现在发现已经晚了。”一人怒喝道,根本不给机会好吧,这些家伙现在知道错了,可是一切都晚了。
军警们这边,也是行动了起来,他们同样并没有丝毫的怜悯,依旧强行将其往前推去。
军警之所以没有丝毫的怜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要不是他们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会有现在这样一出吗?终究都是对方的原因,他们的野心太大了,做得也是越来越过分了。
人群在军警的逼迫下,缓慢的朝着一处码头移动,前往码头的路上,咒骂声、哭喊声、哀求声不绝于耳,这些人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和恐惧,可在那外围黑洞洞的枪口,最外围那些装甲车上的大口径机枪枪口等等,他们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击。
到达码头后,咖啡国的武装人员们,早已严阵以待,他们手持武器,外围的坦克装甲车对准了那些前来者,所有人的目光冷峻,如同一尊尊雕塑般站立着,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一个一个上船!”一名迷彩军装武装人员喊道,他的声音冷酷而坚决。
“不!我们不上!”人群中再次爆发出强烈的反抗声,人们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我们抗议,我们坚决抗议,你们有什么权力驱赶我们.......!”
“你们会后悔的,我们要去联合会控告你们,你们违背了.......!”
“这由不得你们!你们能活下来再说吧!我们不对你们动手,已经是最后的仁慈了!”一名武装人员冲上前来,抓住一名年轻人,就往船上拖,确实这已经是他们最后的仁慈了。
要不是上面下了死命令,不允许出现死人,可以动手,但尽可能不要动枪,当然如果对方真的动枪了,他们也不用客气,该干就干。
至于他口中的这些家伙能否活下来,原因就在恶龙的身上,看最后是脚盆认怂,还是脚盆和恶龙打起来,双方只要一动手,这些家伙,必然是炮灰之一。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不担心报复的原因,他们这一次出师有名,关他们什么事情,想找他们麻烦,那就开你还有没有这个机会,至于说报复,那来好了,到时候可就不客气了。
现在也算是好聚好散了,搞事情,那就不要怪他们了。
其实这些家伙沦落到了今天,主要还是脚盆动了不该动的东西,这些年,脚盆的人,不断渗透咖啡国的军政商三界,要是你脚盆只是垄断了咖啡国的商业而已,那还能谈。
但是军政两界可不是你能碰的,你不仅碰了,还扶持起来了不少你自己的人,更有不是是你的傀儡,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这是准备鸠占鹊巢。
动了不该动的东西,现在也该到了付出代价的时候了,你千不该我不该连军也干预。
这是最后的底线,之前没有机会,一直在隐忍,现在机会来了,自然不会在隐忍。
因此这边驱赶的同时,咖啡国这边的军政两界,同时快速了进行着洗牌,何尝不是在壮士断腕,但此刻已经到了不得不做的时候了。
一名串串年轻人拼命挣扎着,他义愤填膺的愤怒吼道:“放开我!你们这是犯罪!”
“我们是合法公民,你们这样对我们,你们想清楚后果........”他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不屈。
他的同伴们,见时机成熟,一个个的都是纷纷的围上来,开始试图将其给解救出来,但更多的武装人员冲了过来,将他们一一的分开,一时间,场面陷入了更大的极度的混乱当中。
“不要反抗!否则后果自负!”武装人员的警告声在空气中回荡,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这些家伙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一声声对空射击的枪声响起,声音瞬间压住了争吵声音,随着枪声的响起,现场暂时仿佛按下了暂停键,但很快,又陷入到了更大的慌乱当中。
“快跑呀,这些家伙想要杀人灭口!”
“和他们拼了,他们不想让我们活,那他们也别想活!”
“干死这些家伙,他们要将我们的资产占为己有,我们怎么能就此屈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