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童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室的灯光正好从红色变成了绿色,接着一个病床就被医生护士推了出来,安童细细一看躺在病床上的正是自己的父亲安生。
我虽然昏迷些,但在系统空间的意识大厅我清晰的看着,安童的目光就这么直盯盯的看着我,似是要在我的身上盯出个洞来,直到医生说了好生休养并无大碍以后,那种目光才消失。
时间到了,凌晨3点,安童刚刚从手机上看完我安排的那一出戏,监控里是我的房间,最开始的时候我还在睡梦中,只是睡得不太安稳,手也一直抓住肚子前的被子,我抓的很用力,安童毫不怀疑,下一刻我就能把被子抓烂,我有些突兀的睁开眼睛,安童不清楚此时的我是做噩梦被吓醒的,还是疼醒的,接着就是把身子弓成了虾米,额头上本是细腻的汉珠冒出的玉更多,开口喊了两声安童和陈风的名字结果没有人开口回答,声音也从刚刚只是微颤变得虚弱起来,等了一会我把目光移到看到床头的手机,伸手勾了好几次都没有碰到,还是因为碰手机时碰到了旁边的水杯,谁被掉到地上坐在惊动了走廊上的陈风,陈风刚进来还没有来到我身边,就可以清晰的看到我嘴角突然而出的鲜血,视频到这儿,安童有没有在看下去,不过已经无所谓了,我想让安童知道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从此刻我在他的心里就变成了一个体弱多病身体素质很差的父亲,我刚刚的表演在他的心里就成了,身体不好,可身边却没有儿女的老人,甚至安通已经联想到如果我没有打破水杯,或者是现在走廊上没有任何人,那现在会有什么后果?安童看着此刻已经摘掉呼吸机的父亲是越想越害怕,不一会儿眼泪已经模糊了 视线。
安静的病房里面,除了安童的啜泣,向起一个轻微的声音弱弱的喊着:“童童,童童。”
安童看向声音的来源,此刻我已从系统空间里出来,看安童望上我,疲惫的脸上挂满了笑容。
“爸,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去给你要叫医生?”安童开口说,说着也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就站到了病床前,此刻的他声音已变得嘶哑,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了,童童爸没事,只是感觉睡了一觉。”我脸上带着笑容开口说,说着还抬起吃力的手臂轻轻的擦拭着安童还未落下脸颊的泪珠,收回手我带着温柔的语气开口继续说:“童童怎么了,是不是爸爸吓到了。”
安童点了点头又使劲的摇了摇头。
“好了,你还没有休息吧,看着天色也要亮了,去休息吧爸爸没事。”我看着安童眼底的淤青开口说。
“爸,童童不困,童童想在这里陪着你,明天我向学校里面请假。”安童开口说。
“你不困爸爸有些困了,童童有事每天说好不好。”我闭了闭眼睛,眼角滑下了一滴泪。
安童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就那么直直的看着我。
在他的目光下我闭上眼睛,缓缓的陷入沉睡。
看我睡着了安童才在另一张床上躺下只是迟迟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