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和安童讲完故事以后,我看着他一直沉默着不说话,我也没有再说什么嘱咐了一句好生休息就离开了。
过了有些时日,我们这两天好像都在躲着彼此,我正窝在沙发上包肥皂剧的时候,零四在我怀里现形开口说:“大佬,此时男主正被女主撺掇着住校。”
“女主看来是着急了。”我淡淡的说语气更轻还带着一丝笑意。
“大佬,你是怎么看的。”零四眨着一双狗眼睛看着我。
“我能怎么看当然是不同意了。”我说脸上带上了笑容,只是笑的很淡。
安童回来的时候天空已经下了有一段时间的雨,刚走到客厅就看见自己的父亲躺在沙发上面睡着了,本想就当没有看见直接回房间,毕竟这几天还是挺尴尬的。
安童刚想回房间,就感觉了一阵风飘了过来,打眼一看原来是窗户没有关窗外还下着雨,这本来就不是酷夏的季节,虽然下的雨不大但是风吹过来依旧觉得有一些冷,安童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睡觉的我,又看了看没有关的窗户,有些无奈的去关,刚关了窗户就听见从我的嘴里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呻吟。
等安童转过身以后就看见我已经睁开了眼睛开口说:“爸你怎么不关窗户就睡觉,外面还下着雨呢你的身子又不好。”
我没有说话,手臂撑着身子往上面拥了拥从躺在沙发上变成了半倚靠在沙发上眼睛也一直是半眯着的。
安童半天没有听到回应漫步走到我面前说:“爸,你怎么啦胃又不舒服了。”
我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厌厌的摇了摇脑袋,半天才吐出来几个字声音里还充满了鼻,说着还揉了揉眼睛:“胃到没有不舒服,就是脑子有些沉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刚睡醒的原因吧。”
“吹的吧,陈叔呢他怎么不在。”安童看我这个样子有一种气不打一处来,他想起了陈风开口问,如果陈风在家里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事情的。
“公司里面突然有事陈风他去公司忙了,斯,我的头怎么这么痛么,脑袋上挨棍子了。”我说,刚开始还是手臂还抬起来捏了捏太阳穴,到后来就变成了手掌握成拳头按揉着额头。
“在家里面挨棍子。”安童说完看我脸色必确是很差,走到了我身边刚想给我按按脑子,结果手一碰我头就开口说:“老头你知不知道你的头烫成什么样子了。”
“嗯,发热了,我说我的头怎么这么疼么,我还说是因为我没有睡好呢。”我声音讷讷的听不出来。
安童没有说什么也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向一个柜子走去,里面放着一个小型的医药箱,安童拿着枪往我额头来了一枪,很好发热了三十八度七接近三十九。
安童还在看着温度枪就听见了我的声音:“童童,爸头疼的厉害,你来替我按按,爸爸手上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好。”安童说完就开始按着头,按了有小半个小时直到我的头疼有些好转,才放开我给泼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