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公子从小心脏就有问题,医师说他活不过三个月,活不过三年,活不过十岁这些我家少爷都挺过来了,可他就在去年从秋猎回来的晒着太阳就突然咳嗽,咳着咳着就吐了血,医师说是我家公子已经年纪不小,心脉已经受不住了,多则三年,少则一年,公子不想家人担心,所以谁都没有告诉,目前只有大公子知道。”如安开口说,他的声音十分哽咽,如果不是于归言耳力好,他几乎是听不清的。
“为什么,为什么他都不告诉我这些事。”于归言的语气满是不解甚至还带着些委屈。
“少爷说他最多可以活三年,可公子还年轻,公子说他既然不能一直陪着你,还不如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省得到时候你伤心难过,公子还说他,宁愿你恨他,也不想忘了他。”如安说,说着眼泪持续而下,几乎就没有停过。
于归言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躺在如安怀里的人,可能是因为药的原因,人的脸色已经不像刚刚那么苍白,脸夹多了两丝红晕,但这人眉头一直皱着,明显是睡不得不安稳,手也会有意识无意识的伏在心脏上面,发出低低的喘息。
等零妖现在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睛是模糊的,稍微打亮了一眼就知道天已经黑了下来,而自己也已经不在酒楼,再仔细一看零妖他现在正在自己的小院里面,身边坐了很多人,包括于归言。
“父帅,祖母你们怎么来的?我不是在酒楼吗?怎么在回了,我是不是又让你们担心了。”零妖睁开眼睛说声音有些虚弱和不解。
当然这一切都是零妖装的就在于归言知道当年事情的以后,还没有半炷香,他们就看见原本睡觉不安稳的零妖,忽然在梦中咳了两声,心脏上面的手也紧紧的抓住了衣服,挣扎了两下,下一秒就喷出了一口鲜血全部喷在了如安的身上,地上的血还未干零妖又吐了。这让如安和于归言,感到了十分的不安刚刚因为脸色好转而放下的心又提了上来,如安也察觉到不对劲,这比平常心脉发作时要厉害许多,立马把我抱下了酒楼,上了马车向将军府飞奔,马车没有停在大门门口,而是直接从正门走了进去,停在我的小院前面这种行为放在平常就算我没有十军棍,在祠堂跪上两天也是搞不定的,此时安鹤和安思年正在和几个将军商量军事,突兀的听见小斯惊慌的吵闹,还有马发出的声音,立马停下了商量的事就和安思军出来了,在问清楚是什么事情以后,安鹤在想是不是自己的二儿子出事了,还是自己平时太宠安思年了,不然他怎么会干出来在院子里纵马的荒唐事情,不至是安鹤就连一向不管事的老夫人都惊动了,走了过来,此时老夫人的身边还跟着两个人正是安颜月和他的母亲,老夫人过来时只听下人说二少爷犯了错,怕他那个只满脑子都是武的儿子下手没轻没重,再给打坏了她的孙子,所以她是急忙来劝架的,至于安颜悦和柳小娘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自然是看戏的,如果可以他们也不介意在火上再浇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