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的两人第二天被窗外的雨声吵醒。
自来也揉着脑袋坐起身来:头好痛,我好像做了一个超真实的春梦,对象好像是刚跟我打了一架的抚子村首领,那感觉,嘿嘿,好真实。
这时,一袭赤裸身影从背后抱住自来也,紫纳耶羞羞窃窃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您醒啦,夫君。”
如果昨天自己内心还有些小情绪,那现在的紫纳耶已经被彻底征服,她的男人,太强了(玄武:呵呵,少见多怪,大蛇丸特制小药丸儿呢,还是很给力滴。再说了,也就我的下限,一般一般,什么?不信?问问纲手去,她最有发言权,好叫你知道,仙人体是怎么跪在床上唱征服的!)
自来也当即就不困了,这声音咋这么熟悉!
他僵硬地转过头,“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紫纳耶拖着疼痛的下半身爬到自来也身前,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后调皮一笑,“我叫你夫君呀,昨晚咱们拜堂成亲了呢,您一点记忆都没有吗?”
他环顾四周的布置后,一股不好的念头油然而生。
“妈呀,梦境成真了!!!”
自来也大叫一声慌忙下床,可是昨晚太过操劳,以至现在双腿发软,啪叽一声,他摔在了地上。
“夫君!呀!”
紫纳耶本来想要去扶自来也,奈何她现在不仅虚,还疼,结果就是整个人摔倒在自来也身上。
正在这时,房门打开,光着屁股的紫纳耶见有人要进来,慌忙将自己的身体向自来也怀里钻。
虽然还没彻底弄清楚情况,可若真是梦境成真,那他怀里的可是他老婆,他看可以,别人想看,休想!
自来也快速起身抱着紫纳耶重新钻进了被窝,光速用被子把紫纳耶捂了个严严实实。
门外之人也在这时进来,除了玄武和大蛇丸这俩损晒还能有谁。
玄武:“啧啧啧,想不到啊,自来也,你居然是这种人!”
大蛇丸:“回去以后老师肯定会问罪的,居然背着他就把婚给结了。”
自来也完全不被二人影响,直接问道:“快说,怎么个事儿,我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莫名成新郎官儿了,这里面要没你俩的事儿,我自来也三个字倒过来写!”
大蛇丸劝道:“别激动,别激动哦,咱们先看视频,看视频哈。”
玄武十分狗腿地推出了电视机,光盘插入,两人拜堂成亲入洞房的情节被放出。
自来也眼睛不眨地看完全程,他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心情是越来越沉重,不这不是真的!
“火遁,炎弹”,
一口老痰自他嘴里喷出,将电视机连同光盘一起烧成灰烬。
玄武用水浇灭火焰后,捂着鼻子道:“自来也,这么冲动干啥,这下好了,你日后的美好回忆木有了。”
“老子要个鸡儿的回忆啊!你们两个坑货!居然联手暗算老子,趁老子昏迷强行让老子结婚,我特么的...”
大蛇丸打断了自来也的发言,“自来也哦,话可不能这么说,紫纳耶不漂亮吗?”
自来也低头看了一眼正露出小脑袋瓜可怜兮兮望着他的紫纳耶,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漂亮。”
玄武继续道:“紫纳耶身材不好吗?”
自来也扭过头把眼睛闭上,“好,好行了吧。”
大蛇丸趁势而上,“这就怪了,人家紫纳耶又有颜值,又有实力,还自带美女后援团,更是对你死心塌地,这坑你从何而来啊。”
“你!!!”
自来也想说他喜欢的是纲手,而且打算守望她一辈子,终身不娶,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无他,不管他承不承认,紫纳耶是他的女人已成既定事实,他自来也就是再混蛋也不可能在新婚妻子面前说出那种话,只能指着大蛇丸干瞪眼。
玄武帮腔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嘛,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还想咋滴,难不成昨晚爽的不是你啊,我们先撤了,慢走不送。”
随后他推着大蛇丸出了房门,剩下的事情留给他们自己解决吧。
以玄武对自来也的了解,他的责任感很强,既然已经结婚了,是做不出那种抛下紫纳耶独自逃跑的事情的。
很快房间只剩下了两个人,新婚小夫妻再次坦诚相待。
自来也抱歉道:“紫纳耶,我,对不起,我的同伴做的太过火了。”
紫纳耶低着头双手放在胸前稍作遮挡,“不,不是的,其实,其实我是可以反抗的,只不过,只不过我也是愿意的。”
说到这里,紫纳耶勇敢地抬起头,“对不起,明知道殿下您有心上人,我还是做出了这样的事,就连昨晚也是我主动做的,可是我不后悔,能与殿下缠绵妾身很快乐。
殿下您只需答应我若是以后抚子村遇到困难您会出手相助就可以了,只要您答应我,您可以随时离开追求自己的幸福,我绝对不会纠缠您。”
紫纳耶说完再次低下头去,违心说了那么多,她的心情沉重到无以复加。
自来也被紫纳耶的话震惊到了,他就说嘛,昨晚他明明已经昏过去了,到底是怎么行的周公之礼,搞了半天原来自己完全是被动承受啊(玄武:对,就是这样,你昏迷时做的所有前戏与我的半吊子傀儡术没有任何关系)!
“紫纳耶,你...”
“殿下不必管妾身,我,我没事的。”
说自己没事的紫纳耶两行清泪已经止不住地从她眼角落下,而后流过脸颊,滴在那张带血的床单上,是那样的刺眼。
可她依旧极力忍耐,强迫自己不哭出声来,她不明白以前强势的自己为什么在感情面前变得如此卑微,可她又不得如此。
看着面前低头哭泣的女人,自来也纠结得无以复加。
他是真的很想抛下紫纳耶掉头就走,可是,可是一个将自己的所有全都奉献给他的傻女人又有什么错呢?
他的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
正方:走吧,离开这里,难道你想背叛纲手吗?
反方:呸,别不要脸了,纲手啥时候属于过你?
正方:可自己将近二十年的坚持就这么付之东流了吗?
反方:大哥,咱就别搞纯情了,咱不配,你喝花酒驰骋在女人肚皮上时,有想过纲手吗?
正方:那能一样吗,那只是生理需求!
反方:可玄武就从来没有过除了纲手以外的任何女人,顶多色眯眯地瞅两眼!
正方:那是因为纲手太可怕,玄武不敢!无论怎么说,我的一颗心以前一直属于纲手啊!
反方:那现在呢?
正方:现在?
反方:对,现在,当下,此时此刻,你敢说你的心里没有丝毫紫纳耶的影子吗?如果真没有,你为什么这么纠结?
正方:是责任,是男人应该有的责任把我困在了这张床上,这不是爱情!
反方:呸,恶心!
正方:哼,下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