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冲天光柱,提前的谋划
“那把武器?”
赵长老也是好奇。
玄策台整理收集的书籍玉简不知凡几。
但如血獠刀那般的却是从未见过。
钱长老摇头。
以他的见识也不曾见过。
“世间之奇,未曾见过本也属正常。”
很快,接下来擂台赛依次进行。
当结束之际,刚好只剩十人。
唯一令人为之意外的却是张光远后续何止是强势。
之后的几场比赛,仅仅一个眼神便是将对方吓跑。
原本还在看其笑话的看客,一个也是目瞪口呆。
“明日,试炼正式开始,京师全体戒严。”
京师戒严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以往已经上演过无数次,倒没引起多大的波动。
岳府……
夜色已深,二长老依旧眼巴巴的看向陈轻舟所住的方向。
在撼山决上,经过一天的沉淀。
二长老才意识到自己是捡了多大的便宜。
以往只是听说过,在外面遇到各种各样的奇遇。
不曾想,会有这么一天,他坐在家里就能遇到。
只是昨日已经是祖宗庇佑了。
等了一晚,二长老也是未曾看到那高耸入云的巨峰。
本就是打着试一试的心态来的。
倒也谈不上失望。
眼看天色微亮。
二长老急忙离开岳家。
高耸入云的巨峰没有见到,但撼山决的感应依旧存在。
这个距离太近之后,那种压迫感,二长老想想便感觉恐怖。
“多谢父亲。”
“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
张相国此刻突然感觉自家的崽子有些陌生。
在暴露化神境修为之后。
张相国便是清楚的意识到张家命运已经张家能决定的了。
张光远也的确该早早为自己前途做好准备了。
可张相国也没想到,这准备来的如此迅猛。
“光远,你对摄魂术的领悟,已经在为父之上。”
“这次试炼,要不……”
自己女儿是个天才。
这一点,已经有无数的事实来证明了。
整个京师也都默许了这个事实。
自家小子,本以为是个纨绔。
可没想到在神通天赋上简直用变态来形容不为过。
张相国依旧能想起自己当初为了参悟这门神通,在婴变期足足呆了三十年。
可张光远在实力不到婴变期,也不过用了一夜的功夫。
人比人,不能比。
但,玄策台的试炼。
张相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玄策台每次试炼,死伤婴变期连提都没有必要提。
光是化神境没次都要死伤一两个。
张相国既然参加,心中多少有了准备。
可若是张光远也去了,张忆之也去。
张忆之其去不仅仅是张家意志,还有师门方面的要求。
张相国虽然担心,但至少感觉比自己生存几率更大。
可张光远也去。
万一出了事,整个张家……
“我意已决。”
张光远说完,转身离去。
张相国直接愣在了原地。
就在刚刚,那股陌生感前所未有。
好似他面对的不再是自家小子,而是某位世外高人一般。
“老爷,若是没什么事,我先退下了。”
赵刚面无表情的出声问询。
看似是在请求。
可身躯已经转向门外。
“去吧。”
木已成舟,此刻纵然感到意外,但先过了试炼再说。
这位赵刚是赵长老的后人。
此次试炼,那位赵长老多少会有所照拂。
而在摄魂术施展之后,这位赵长老的后裔好似直接成了自家的奴仆。
摄魂术初期。
碍于神通本人实力孱弱。
往往需要本家先辈出手帮助。
而张相国清楚,自己的摄魂术只能让他人对张家感到亲切。
唯有再进一步,才能控制他人的行为。
而想要奴役他人,就得再往前进一步。
而这还远远不是终点。
摄魂术的终极是,自己随意的一言一行皆可影响天地。
不管是人是妖,唯有俯首帖耳。
不需刻意的做什么,在哪,便是一方霸主。
只是这种境界,张相国一直当做神话故事看的。
毕竟他穷极一生,摄魂术爷刚刚入门。
可此刻看张光远的进度。
那所谓传说之境也不是并非难以实现。
翌日,清晨。
一道青灰色光柱从玄策台升腾而起直冲云霄。
很快,又有数道光柱升腾而起。
整个京师的气息瞬间变得沉重。
明明晴空万里,心态却是沉甸甸的。
玄策台前,数道身影恭敬站立。
“恭迎大长老。”
这数道身影赫然都是玄策台的长老。
身上气息明灭不定。
初看只有婴变期,可若是沉入心神都好似不是。
数道血线从众位长老手中飞射而出。
殷红血液中竟然带着点点紫芒。
血线勾勒出一道身影,缓缓变得凝视。
一个看上去十分年轻的身影浮现。
一股化神期的气息从其身上散发而出。
一时间整个京师所有人感到心头更多了几分压抑。
“多谢诸位。”
“大长老您客气了。”
“进行海选吧。”
虽然看上去十分年轻,但声音却是透露着暮气。
“回大长老,海选已经结束。”
钱长老从站了出来。
不知是因为之前血线的缘故,还是其他,此刻钱长老脸色很白。
“大长老,事态紧急,不得已而为之。”
赵长老也站了出来。
“小赵,发生了何事?”
在钱长老将海选提前之后,赵长老第一时间便是想到了大长老的责问。
玄策台的规矩不多,但也不少。
但活着的规矩,只有大长老一人。
赵长老不敢隐隐,急忙将事情一一道来。
赵长老说完,大长老依旧沉默。
气氛开始变得压抑。
“钱丙,你成为长老也有百年了。”
“小赵不懂,我还能理解,你是有什么小心思吗?”
属下不敢。
钱长老急忙表忠心。
“你已经做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海选虽然不甚重要,可终究是提前了。”
“其余人去镇守阵点,钱丙留下。”
“是。”
其余长老不敢墨迹,急匆匆的离去。
大长老有个习惯,当其直呼某人名字,便是代表着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而此刻单独留下钱丙,本身就是最明显的态度。
“你还好像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