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露丝？
    陈墨对这个妹子有点印象。
    “上次拍mV，风尘味很浓那个？”
    “对，就是她！”
    陈墨上次一句“越俗越好”果然灵验，
    新拍的mV成了KtV点唱第一，
    林薇薇现在对陈墨的目光也有点信服。
    “你觉得她能走红吗？”
    “可以！”
    “这么肯定？”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怎么说，真话又怎么说？”
    “假话就是她很有艺术天赋。”
    陈墨侃侃而谈。
    “真话是她第一眼就给人夜总会妈咪的感觉，大部分中年男人都喜欢这个类型。”
    “小年轻虽然是主力消费群体，不过舍得花钱中年男人一个赛小年轻十个！”
    夜总会妈咪？
    林薇薇诧异过后一想，
    赵露丝还真有那个味！
    不过，
    “说，你这家伙是多喜欢去这种地方，了解得那么清楚？”
    林薇薇的粉拳举起就要捶打着他的后背。
    陈墨赶紧躲开狡辩。
    “不是我想去……我、我那是采风找灵感，要不怎么能写出《舞女泪》。”
    “少来，你写《舞女泪》那一集我看过，你不是载了个……失足女写出来的？”
    为了不被冠上“鸡虫”的标签，陈墨只能继续胡说八道。
    “那次是引子，主要还是从前灵感的积累。”
    “你给我少点‘见众生’，让你写首犯罪类的主题曲难道还要去杀人不成！”
    “是……是，所以我现在不就是开网约车找灵感。”
    林薇薇见陈墨看好赵露丝，
    更下定决心不杀鸡取卵，
    要将其打造成公司的招牌歌手。
    “你就当帮我一个忙，勉为其难再帮赵露丝写一首《舞女泪》这样的歌。”
    “写不了……真的写不了，很久没去夜场没有灵感。”
    林薇薇还要劝说，这个时候宋晨出来。
    “主播，我做了一个编曲小样，你听一下？”
    “好！”
    难得有机会摆脱林薇薇的纠缠，陈墨满口答应。
    ……
    宋晨在编曲上很用心，
    小样里采用了多种管弦乐配合，很有交响乐的味道。
    不过，
    一首口水歌而已，
    你把它编曲得那么宏大，听了反而过犹不及。
    “不要那么复杂，简单点……”
    陈墨想要表达出自己听过《学猫叫》的编曲，
    可惜他完全不懂乐理知识，
    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这样我弹一段吉他前奏给你听，你就按着我吉他的旋律来改编。”
    “好。”
    陈墨拿起吉他来了一段切弦，宋晨一听就明白了过来。
    “懂了，你是要带着一点电音摇滚的感觉。”
    电音，
    陈墨懂，
    以前没少去蹦迪；
    摇滚，
    陈墨也懂，
    无论是吹箭还是六月天都能哼上一两句。
    虽然也有人说六月天不算摇滚。
    电音+摇滚是什么感觉，
    陈墨不懂，
    又不能说自己不懂。
    “对……大概是这样，你按着这个思路再来编一下。”
    “好。”
    ……
    这一夜，
    陈墨没有再跑网约车，
    反复听了宋晨做的十多个版本的编曲，终于听到一个接近原版的小样。
    其中还有些地方需要继续小改，
    不过时间还有，
    并不着急，
    可以慢慢改。
    最让他头痛的还是钟晴子的唱功，
    黄求之教了一夜的，
    自己的嗓子都吼到冒火了，
    终于了让她完整的清唱下来。
    这只是清唱，
    一旦和乐队配合又错漏百出！
    林薇薇都惊住了，
    她遇到的模特歌手不是少数，
    像钟晴子这样拉胯的还是第一个！
    不禁好奇查了下钟晴子的所属公司，得知竟然是李丹妮旗下的艺人。
    顿时开心得像个尿床了的三岁小孩一样！
    特意拍摄了一段钟晴子练歌的视频给李丹妮。
    还特意发了条信息过去：
    【不用谢我，你公司旗下的艺人唱歌实在和你人品一样差，我勉为其难让人教教她！】
    …
    晚上十一点半，劳累了半天的众人各自散去。
    “求之，我们同路送你回去。”
    “收钱吗？”
    “你把我当什么人，我是那种死要钱的人？”
    陈墨说得正气凛然，
    “当然，你如果硬要给，我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想得美！”
    黄求之拉开车门正要上车，林薇薇开着同款mEGA停下来。
    “求之上我车，有事和你谈。”
    “是！”
    黄求之只能对陈墨做了个抱歉的手势，上了林薇薇的车。
    林薇薇车子离开之后，陈墨才要启动车子，宋晨来轻扣车窗。
    “有事？”
    “主播，今天跟你学了很多，我想请你……”
    宋晨瞥了一眼陈墨胸前的摄像头，警觉问道。
    “下播没有？”
    “早下了。”
    彩排没有声音，只会劝退网友。
    陈墨干脆下了直播。
    “你刚刚说想什么？”
    “今天跟你学了很多，想请你去唱K。”
    “唱了一夜还没唱够？”
    陈墨兴趣索然。
    “这么晚了要养生，不唱了。“
    宋晨一脸黑线，
    跑网约车的夜猫子，
    你和我说养生，
    能找一个合理点的借口么？
    “你住哪里，顺路可以捎你一程……”
    “有公主。”
    “什么公主不公主……上车，出发！”
    “算了，太晚了，你要养生。”
    “这你就不懂了，《黄帝内经》有云：睡觉不重要，阴阳协调才是长寿的关键。”
    “黄帝说过这话？”
    “云说过……别废话，是不是请客，请就上车。”
    宋晨一脸坏笑上了车。
    “三炎水，丽景酒店。”
    “艹，你真会挑地方！”
    “你去过？”
    “以前送过客户去，他们都说好！”
    “那还不开车！”
    “先确认一下，真是你请客？听说他们那里最便宜的都688起步。”
    “说我请就我请，放心大胆的开车！”
    “坐稳了，准备起飞！”
    ……
    三炎水在深川龙岗以北三十公里之外，不过沿途全程高速。
    不到四十分钟，已经来到酒店地下停车场。
    两人马不停蹄乘电梯直达三楼KtV。
    “老板，几位？”
    一出电梯，一个浓妆艳抹、穿着黑色oL职业套装、黑色网袜的妈妈桑迎了上来。
    妈妈桑都比深川的头牌漂亮，
    淡水果然是个好地方！
    “你看到几个？”
    “两位。”
    “那就是两位！”
    “明白，我给你们安排个抵消1999的小包厢？”
    “不，”
    宋晨豪气万丈一挥手。
    “大厢！”
    “我们这里大厢低消8888，你们就两位……”
    “不差钱！”
    妈妈桑稍是一愣，马上上前挽住宋晨的胳膊往前带。
    “明白，请跟我来。”
    妈妈桑领着两人来到一个豪华大包厢。
    “两位老板需要公主陪唱吗？”
    “这不是废话，我们两个男人干唱？金鱼、木鱼的都叫进来！”
    “是……是！”
    妈妈桑走之后，
    陈墨好奇问宋晨。
    “什么是金鱼、木鱼？”
    “金鱼是用来看的，木鱼是可以用来敲的。”
    原来如此！
    陈墨更是奇怪的盯着宋晨，
    这家伙一脸斯文，
    这里面的门道一清二楚，
    原来是老淫棍啊！
    斯文=败类，
    这个成语果然没说错，
    古人诚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