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些修士最终会忍不住冲进来,而那时,就是他们的末日。
没过多久,果然有五名修士组成的小队,按捺不住好奇心,踏入了洞穴。
他们身上闪烁的防御罩,散发着淡淡的白光,一行人列阵有序前行。
隐藏在石壁缝隙的几台微型无人机,将整个洞道内的情况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天佑眼前。
洞穴前半段曲折蜿蜒,后半段则相对笔直。
天佑选择在洞穴三分之二的位置埋伏。他就像一只猎豹,静静地等待着猎物踏入陷阱,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
随着五人小队逐渐进入笔直的通道,天佑果断扣动扳机。
随着五人小队逐步深入笔直的通道,天佑果断扣动扳机。
身后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几人措手不及,防护罩上瞬间泛起层层涟漪。
走在最前端的高大修士,犹如猛虎下山,冲向队伍末尾,手持巨大盾牌,将同伴紧紧护在身后。
穿甲弹如狂风暴雨般呼啸而至,撞击在盾牌上,溅起一片耀眼的火花。
与此同时,其余四人展现出超凡的冷静,他们各自施展术法,向天佑所在的方向发起了猛烈的反击。
然而,天佑毫不畏惧,迅速做出应对策略,抛出三枚烟雾弹。
原本昏暗的洞穴内,烟雾弥漫,使得五人更加难以看清四周的环境。
即便他们施展了风系术法,也难以在短时间内驱散这浓厚的烟雾。
天佑迅速架起加特林,开始了疯狂的扫射。
然而,那位壮硕如坦克的男子稳如泰山,举着盾牌,毫无退缩之意。
他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对天佑的攻击不屑一顾。
天佑明白,修士们往往更倾向于修炼攻击型术法,他们认为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而主修肉身的体修则不然,他们大多拥有土灵根,更偏向于防御型修炼。
虽然修炼速度较慢,但他们的防御力却异常惊人,而这样的修士,在修士界中并不多见。
既然普通的攻击无效,天佑果断地取出了RpG,如同手枪般进行精准点射。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洞穴内震颤不止,烟尘缭绕,光芒闪烁。
尽管天佑的攻击未能直接突破他们的防御,但那持续的爆炸冲击波,仍让盾牌后的几人痛苦万分,仿佛五脏六腑被铁锤猛击,气血在体内翻涌。
他们清楚,不能再这样被动挨打。五人相视一眼,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决定联手施展各自的绝技。
他们都是炼气后期的强者,只要拥有足够的资源,不久的未来,必然能够突破,成为筑基修士!
他们未曾料到,一个炼气初期的天佑,竟能给他们带来如此沉重的压力,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而此刻,几人却摒弃了之前的轻视和傲慢。
自战斗开始,他们便全神贯注,没有一句废话或叫骂,要知道,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生死之战!
可是,无论几人如何猛烈攻击,都仿佛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对天佑造成任何伤害。
“这不可能!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炼气初期,怎么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强大的防御力!
不!有古怪!
这不是阵法,没有任何灵力波动!
我的晶炎掌都将四周的山壁融化,也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其中的一人忍不住惊呼出声,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天佑眼见战局僵持,不再顾忌山洞的坍塌,果断地将加农炮对准了几人。
他知道,榴弹炮初速小、射程短,而加农炮则初速大、射程远。
在这近在咫尺的距离,加农炮的威胁无疑更大。
炮弹如流星划破黑暗,带着毁灭的气息冲向五人!
突然一道刺耳的撕裂声响起,几人心头一紧,预感到了不妙。
那体修壮汉虽然勇猛无比,但此刻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紧握盾牌,肌肉紧绷,试图抵挡这致命的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爆炸声震耳欲聋,整个洞穴都在颤抖。
烟雾散去后,恐怖的冲击波将五人震飞,重重砸在墙上,七窍流血,狼狈不堪。
虽然盾牌完好无损地挡住炮弹的攻击,但他们毕竟还是炼气期,在重型炮弹面前,仍然显得如此脆弱。
在一片混乱与求饶的目光中,天佑毫不犹豫地补上了致命的一枪,轻松取下他们腰间的储物袋。
洞外,其他修士的心弦被洞内剧烈的震动,和爆炸声无情地拨动。
他们相视而望,惊恐和不安的情绪在眼中蔓延。
“怎么还没有人出来?”
有人声音颤抖地问道。
“难道……他们被天佑反杀了吗?”
“不可能,天佑只是炼气初期,怎么可能是炼气后期修士联手的对手!”
议论声此起彼伏,但没人敢贸然进入洞穴。
那股从洞穴深处传来的恐怖爆炸气息,让每个人都心生退意。
只有炼气中期以上的修士,看向低级修士时,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然而,在这紧张的气氛中,再次有人走进山洞。
他们的神情严肃,每个人都是身经百战,几人都明白一个道理: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天佑在空间内,看到这七人中明显没有体修,于是在一堆武器中,选择了加特林。
当最后一人走到天佑面前时,无数炙热的穿甲弹从他们身后射出。
面对有所防备的修士,即使百发子弹,都无法打破他们的防护罩和法衣。
但加特林每分钟六千多发的射速,再加上不弱的穿甲弹,让他们的防护罩瞬间变得紊乱不堪。
他们又无法及时向防护罩输送大量灵力,防护罩在一瞬间就被打得支离破碎。
几人大惊失色,纷纷施展术法试图抵挡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天佑如同冷酷的死神,面无表情地扣动着扳机,穿甲弹如同死神的镰刀,开始无情地收割这些修士的生命。
很快,七人中有六人体内灵力消耗一空,防护罩破碎,法衣也被打得咧咧作响,最终无法抵挡,被穿甲弹无情的撕裂。
他们已然是死状惨烈,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