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晨转过身,拍了拍邓肖的肩膀:“好,我相信你们。去吧,让特种小队做好准备,我们可能随时需要你们。”
邓肖领命而去,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邓晨忽然道:“等一下!”
邓肖的脚步在门槛前猛然停顿,他转过身,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邓晨,等待着接下来的指示。邓晨的眉头微蹙,似乎在思考着一些深谋远虑的计划。
“放松一下,还有正事没说呢!”邓晨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邓肖心中的紧张感不减反增,他知道邓晨接下来的话定然至关重要。他站得更加笔直,耳朵竖起,生怕漏掉任何细节。
邓晨缓缓踱步至窗前,深邃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夜色,洞察着即将到来的风云变幻:“我分析啊,甄猛吃了这么大的亏,甄阜肯定会报复。之所以还没有动静,估计是他又要在明天例会上堂而皇之地栽赃范家,然后出兵剿灭,既能公报私仇,又能堵住士人的嘴。”
邓肖神色一凛,他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少主分析得太对了!我们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邓晨转过身,目光炯炯有神:“所以你最重要的事是安排人关注例会动态和郡府兵的动向,一有变化立即来报!”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紧迫感,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邓肖重重点头,他知道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少主放心,我立即去安排,保证不会错过任何风吹草动。”
邓晨满意地看着邓肖,他知道邓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他的特种小队也是驻地中最精锐的力量。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将是邓晨最有力的耳目。
邓肖转身欲走,却又被邓晨叫住:“等等,还有一点。”他从桌上拿起一份卷轴,递给邓肖,“这是我们收集到的关于甄阜和游檄大队的情报,你拿回去好好研究,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邓肖接过卷轴,感受到手中的重量,这不仅仅是一份情报,更是邓晨对他的信任和期望。他紧握卷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少主,我一定不辱使命。”
邓晨微微颔首,目送邓肖离去。屋内再次恢复了宁静,但邓晨的心中却无法平静。他知道,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每一步都必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夜色中,邓肖的身影渐渐远去,他的步伐坚定而迅速,如同一名即将出征的勇士。而邓晨则站在窗前,凝望着星空,心中默默祈祷,愿这场斗争能够顺利,愿正义能够战胜邪恶。
刘秀离开驻地,就前往李府,大半夜还有人来,最近宛城不太平,门房本想拦住,见是刘秀,立刻进去通秉。李通听说刘秀来访,本来已经宽衣解带了,又重新穿上:“带到前厅等我!”
月色朦胧,宛城的夜晚并不宁静。刘秀步履匆匆,穿过安静的街巷,直奔李府。门房刚要放下门闩,见是刘秀,便立刻进去通秉。在这多事之秋,谁也不敢大意。
李通一听说刘秀来访,本来已经准备就寝,但刘秀的到来无疑预示着有要事相商。他匆忙重新穿戴整齐,吩咐下人将刘秀带到前厅。
两人在前厅相见,刘秀的脸上写满了急迫,他没有寒暄,直接开门见山:“李兄,我二姐夫邓晨有急事相求,宛城的局势越来越紧,我们需要尽快联合更多的世家大族有识之士,联合更多的商人,还有工坊工匠。时间紧迫,我们必须立刻行动。”
李通听罢,眉头紧锁,他知道这任务的艰巨。在这个时代,士农工商,商的地位最低,他们向来不敢闹事,对政治更是避之不及。他叹了口气:“刘兄,你也知道,商人们都是求安稳的,这事儿可不好办。”
刘秀点了点头,他也知道此事不易,但邓晨的计划对宛城的未来发展至关重要,他必须说服李通:“李兄,我知道这很难,但正因如此,我们才更要去尝试。商人虽求安稳,但他们更在乎的是利益。只要我们能让他们看到参与游行的好处,或许就能说服他们。”
李通苦笑:“刘兄,你这是在想摘桃子,人家连树上的叶子都不愿意让你碰。”
刘秀却笑了:“李兄,桃子总要有人摘。我们不妨换个角度,比如说,我们可以保证游行后,世家大族和商人们的利益将得到保护,甚至有所提升。还有就是那些受害者,只要找到苦主,相信他们定然会想翻盘。”
李通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亮色:“这倒是个办法。好,我们一早就去发动朋友,看看能不能说动他们。”
在宛城的夜色中,李通与刘秀的对话逐渐深入,两人开始策划一场关乎正义与利益的行动。李通在刘秀的启发下,开始列出一份名单,上面记录了那些被甄家及其党羽不公正对待的世家与商人。
比如这张富户,张家世代经营粮行,因拒绝向甄家交纳高额“保护费”,甄家便暗中指使地痞流氓破坏张家的粮仓,导致张家损失惨重,最终被迫以低价将粮行卖给甄家,现在变成了甄家的钱袋子。
比如赵银匠,赵家以打造精美银器着称,甄家觊觎其技艺与财富,通过伪造债务纠纷,将赵家告上官府,最终以偿还债务为名,夺取了赵家的银器铺和所有家产,然后交给甄家远房亲戚打点。
比如钱布商,钱家以前是城中最大的布商,甄家通过贿赂官员,诬陷钱家贩卖劣质布匹,导致钱家声誉受损,被迫以低价将布行转手给甄家。如今,甄家更是盯上了万紫千红,这次他们更狡诈,不再那么直接了,而是找了个代言人——王铈。
再比如孙药材,孙家药材行因其珍稀药材而闻名,甄家利用权势,诬陷孙家贩卖假药,通过官府打压,迫使孙家贱卖药材行,甄阜安排其亲信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