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震看着小新的脸色更加疑惑了。
“谭震,快过来吃饭”
谭震去洗了一把脸然后走到了餐桌上,小新烙的馅饼可是谭震的最爱,陈泽田也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了餐桌前。
谭震刚夹起一个准备开吃,但是当他的眼睛看到放在盘子里面的第二个馅饼的时候一脸惊讶,原因无二因为这个馅饼上已经是黑乎乎的一片了。
小新竟然把馅饼烙糊了?这在从前可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不过谭震也没有多说什么,眼神一闪而逝,随即便开始了埋头干饭模式。
小新刚要夹起这个馅饼,陈泽田抢先一步夹了过来,小新看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容。
陈泽田把糊了的馅饼放在嘴里面,味蕾上立马就传来了一阵苦味,但是还能接受,他大口大口的咬了几口。
谭震的眼神一脸的不可思议。
“陈哥,怎么感觉你吃糊了的比吃没糊的还香呢?”
“你懂什么,吃你的饭吧,你陈哥我就喜欢吃糊的,还最喜欢吃小新烙糊的,以后小新烙糊的我全吃”,说完陈泽田扭头看了一下小新,小新此时的脸比刚才又红了一点,想到刚才的热吻,小新此刻的心情可以想象,胸膛的起伏肉眼可见的大了不少。
这可能也是小新的初吻,对陈泽田来说小新的这个吻代表了很多的东西,虽然现在还没有彻底的捅破这层窗户纸,但是相当于小新已经认可他了,认可陈泽田是他的男朋友。
有些事顺其自然就好了,小新是一个比较慢热的人,陈泽田愿意等也等得起......,过早的捅破这层窗户纸反而会给小新压力,陈泽田不想这样,还是等小新彻底接受他,顺其自然的把手交到他的手上这样更好。
“小新姐,陈哥,我吃好了我先走了哈”,谭震站起身来和陈泽田打了一个招呼就要离开。
“等等,谭震”,小新叫住了谭震,从沙发的旁边拿起来了一个背包交到了谭震的手上。
看着谭震难为情的眼神,小新缓缓开口:“放心吧,没有昨天给你装的那些东西,给你放了五六盒烟,还有几瓶水,几包压缩饼干,还有几块巧克力,别的没有了”
“谢谢小新姐,那我走了?”
“走吧,一定要小心啊,别逞强,等你回来我再给你做好吃的”,小新一脸担忧的看着谭震走出了家门。
关上门小新又回到了餐桌上细嚼慢咽的吃着饭,但是明显有点心不在焉。
陈泽田看着小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放心吧,谭震可以的,相信他,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有很大的变化,他现在欠缺的就是耐力和系统性的训练。”
谭震不在家小新也没有躲闪,任由陈泽田摸了一下。
美滋滋,这样的生活陈泽田压根过不够,即便是末世。
小新也发现了他不怀好意的眼神,立马回击了一个威胁的眼神。
“陈泽田,我告诉你哈,别以为谭震不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仅此一次,以后绝对没有了,少欺负我,不许再亲我了,除非是我主动的才行”
看到小新这一脸认真的模样,陈泽田又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知道了,小仙女,不过要是忍不住可不怪我哈,毕竟我是一个男人,要是你太诱人,保不准我会犯点错误呢”。
“敢犯错误就让馒头咬死你”,馒头听到小新喊自己的名字了,立马就跑过来站到了小新的身边,小新开心的笑了起来,直夸馒头太懂事了,还一直给馒头灌输一些要防着陈泽田保护她的思想。
看到小新去给馒头准备肉了,陈泽田走到窗前往楼下看去,此时谭震已经走进了军营,郑乐也走出来安排谭震去了一个小队,陈泽田明显看到郑乐在安排完谭震之后又低头和小队长说了几句话,可以预想谭震之后的一段日子一定不会很舒服,不过肯定进步也会非常大。
而军营的门口则是已经形成了一道防线,重机枪之类的全部架上了,不仅仅是门口,可以说整个军营现在已经是成了铁桶一般,四面八方都建立了防线,看到如此严密的防守,陈泽田不得不佩服郑乐的军事头脑。
小新也走了过来望向窗外,虽然看到战士们已经在训练了,但是他找不到谭震的身影,看了一会小新离开了。
“啊,陈泽田,是不是你为了哄我开心所以又从空间里面拿出来了一盆彼岸花?”
小新带着质疑的目光问陈泽田。
“什么花?我空间里面压根就没有花啊”,陈泽田疑惑的说道。
随后陈泽田看向小新的手中,此时的彼岸花已经又长成了一颗完整的,甚至比之前的那一颗还要大,花瓣也更多了。
“不可能啊,昨天我明明看到那颗彼岸花已经明显活不成了,馒头都把花的主茎咬断了”,陈泽田一脸的不可思议。
小新开心的跑了过来,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谢谢你,陈泽田”,甜美的声音在陈泽田耳边响起。
陈泽田笑了笑刚想低下头再亲一口小新,小新意识到他的想法,立马转身抱着彼岸花就跑到她自己的卧室了,压根没有给他机会。
虽然这件事情并不是陈泽田干的,但是好像这样的结果也还是不错的,这个吻可是白得的,而小新似乎已经认定了这就是他干的,除了他没有别人有这个本事,谭震那个铁憨憨压根就没有养花的习惯,他有多少东西小新也一清二楚,所以不可能给她换一盆花。
现在只有陈泽田自己知道他压根没有干这件事,至于彼岸花为何突然又复活了,而且长的比之前还好陈泽田现在也是一头雾水。
突然陈泽田看到了昨天小新还没有用完的那瓶水,难道......
陈泽田随即就在家里找一些有生命的动物和植物,找了一会并没有找到。
“小新,你那里还有没有不用的植物啊,比如一颗杂草都行”,陈泽田隔着房门向小新问道,要说谁最了解这个屋子,那无疑是小新了,她天天给我们打扫卫生,屋子里面有几个虫子他都知道。
“你要这个干什么?”,小新打开门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我想做个实验”
“我警告你,你别打我彼岸花的主意哈,你不是说杂草也行吗?咱们楼下西户的房间里面有一些土,是我挖来备着的,寻思如果有需要的话给彼岸花换土来着,我记得那里面好像有杂草,你要做实验就去那里找”,说完就立马抱着彼岸花关上了房门,生怕陈泽田拿她的彼岸花做实验。
得到了陈泽田想要的答案之后,他立马就跑到了楼下林璇房间的对门,一打开门果然有一袋子土,看这重量应该是谭震帮小新搬上来的,单凭小新的小体格不可能背的动这一大袋子。
陈泽田扒开袋子一看,果然里面有几颗杂草,因为长时间的缺水,已经是死亡的状态了,只有靠近根部的地方还有一点点的绿色,土也都结成块了,陈泽田随手扒出来了一颗,然后又找了一个盆从袋子里面挖了一点土,端着盆关上门又重新上了楼。
回到家,陈泽田把这颗杂草又重新载重到了盆里,陈泽田刻意用手折断了这棵草的主茎,接着他把从空间里面取出来的那瓶水全部浇到了草上,然后把它放到了阳台上,如果陈泽田的想法是正确的,那么明天这棵草肯定会重新焕发生机。
对于这个实验,陈泽田满怀期待,如果他的想法是正确的话,那么下一步就是要做动物的实验了,随即陈泽田把眼睛移到了馒头的身上。
馒头感受到他不怀好意的眼神,立马就跑向了小新的卧室,疯狂的用爪子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