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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21分局。
    被揍的满脸鲜血的霍华德被关进了情报组车库的狗笼里。
    汉克警长此时走进车库。
    他看着凄惨的霍华德颇有感慨地说道：
    “你很喜欢打女人是吧，虫哥？”
    “现在感觉怎么样？”
    被关在狗笼里的霍华德只感觉现在头还在疼。
    但是他一声不吭，完全看不出有害怕的迹象。
    汉克警长则是悠悠话语说道：
    “上星期因为你进医院的女孩，她好像是这么觉得的。”
    “你乐在其中？”
    “对吗？”
    霍华德似乎这才想到了什么，很是嫌弃地吐了吐口水：
    “呸！”
    “她应该乖乖交出钱来的。”
    “这样就不会挨揍了！”
    汉克警长看到霍华德如此态度，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没有那么美好了。
    他冷漠地看着霍华德声音沙哑地说道：
    “现在轮到你做选择了。”
    “你可以跟我心平气和的谈，也可以跟我的伙计谈。”
    “比如那个往你脸上塞了一罐可乐的友好人士？”
    “相信我，他沉默寡言，能动手就不动口。”
    “这次是可乐，下次谁知道是什么东西呢？”
    “也许是撬棍？”
    “你自己选择吧。”
    霍华德听到汉克警长说出这话，原本的不屑变得异常惊恐。
    他瞬间就沉默了下来。
    霍华德可不想和碾压暴揍了他一顿的李森谈什么。
    于是霍华德颇有不安地坐稳身体，对着汉克警长问道：
    “好吧？”
    “你想谈什么？”
    汉克警长明白霍华德此刻是愿意友好合作了。
    他点点头声音沙哑地继续问道：
    “你偷的警车里发现的霰弹枪，上面有弗兰克林海恩斯的血。”
    “所以，是你杀死了他？”
    霍华德听到汉克警长说出这话反而笑了起来。
    他看着汉克警长回道：
    “听起来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但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
    汉克警长很大方地承认道：
    “是的，我不知道。”
    “警车、警徽、警服...”
    “你从哪里弄到的？”
    霍华德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而是摇头晃脑地嘲讽回道：
    “一般人弄不到这些东西，对吗？”
    “其实你已经有答案了。”
    他看着面容低沉的汉克警长嗤笑一声：
    “人不是我杀的。”
    “那些东西也不是我偷的。”
    “能弄到警车、警徽、警服的只有警察不是吗？”
    “你知道的，我只是为一名警察服务罢了。”
    汉克警长听此脸色更加严肃了。
    只见汉克警长黑着脸看着霍华德冷冰冰问道：
    “谁？”
    霍华德却一副死鱼不怕开水烫，幸灾乐祸地看着汉克警长回道：
    “我需要一个协议。”
    而汉克警长牢牢盯着霍华德，冷淡回道：
    “你说出名字才有协议。”
    “否则你就是只是在唬人。”
    霍华德不屑地摇了摇头。
    他就像在看一个笑话一般，对着汉克警长说出了一个名字：
    “抢劫盗窃案件小组的警长。”
    “马丁瓦茨警长。”
    汉克警长听到这个名字后完全没了反应。
    而霍华德则得意洋洋地说道：
    “想不到，对吗？”
    “顺便一提，他不只是给我警车、警徽、警服...”
    “警车、警徽只是第一步...”
    “整件事都是他的主意。”
    “他才是幕后的主谋。”
    “而我，只是一个打打下手的人罢了。”
    汉克警长沉默无言，静静看着霍华德。
    而霍华德毫无胆怯心虚地看着汉克警长。
    但是他脸上的玩味嗤笑是怎么也藏不住。
    透过霍华德的态度，汉克警长信了个七七八八。
    汉克警长是万万没想到，最终嫌疑目标竟然是警署小组的一名警长。
    原本还以为是有人假冒警察。
    没想到...
    幕后的主谋是黑警。
    最终，
    马丁瓦茨警长的照片被贴在了案件分析板上。
    汉克警长亲手贴上这张照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说道：
    “瓦茨因盗窃罪逮捕过霍华德和海恩斯。”
    “但是他没有把他们绳之以法。”
    “而是让他们去干活了。”
    汉克警长说完这些话后，
    情报组办公室里的所有警探们也都沉默了下来。
    这样的骚操作可真是让所有人都很吃惊。
    这算什么事？
    所有人都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老埃文摸着自己的胡须，平静地问道：
    “我们抓住的第一个嫌疑人呢？”
    “他们之间有联系吗？”
    汉克警长摇了摇头：
    “不，没有。”
    “瓦茨找到了霍华德，霍华德再把其他人拉入伙。”
    “瓦茨本身就负责盗窃与抢劫案件，所以他能瞒过任何想瞒的事情。”
    安东尼奥仔细思考后，还是对着汉克警长说道：
    “我们不能因为一个惯犯的一面之词就诬陷警察。”
    “检察官那边也说不过去。”
    “我们需要的是切实的、能定罪的证据。”
    汉克警长点点头，脸色异常严肃：
    “我们都不知道有多少受害者，被伤害的人还有谁...”
    “因为负责调查这个案子的人，其实在调查自己。”
    “所以...”
    “这个案件我们必须非常小心。”
    “首先，让我们去见一见瓦茨吧。”
    说着，汉克警长看向所有人认真地说道：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不能让媒体或者其他人拍摄到我们的行动行为。”
    “明白了？”
    情报组众人均是点头应下：
    “明白。”
    于是情报组出发了。
    夜晚时分，
    三辆没有警察标识的黑色车辆行驶向一栋公寓。
    这是一栋繁华商业街道处的高楼公寓。
    马丁瓦茨警长的家就住在这里的八楼。
    汉克警长抬头看向高处后，便朝着情报组几人吩咐说道：
    “安东尼奥、杰西、凯文，控制左右街道和楼下的他的车。”
    “埃文、艾琳负责后门。”
    “李、亚当、金米，跟我来。”
    身穿便衣的数人当即散开朝向各自位置。
    汉克警长带队直奔八楼，
    八楼，
    几人来到一间房门前敲了敲：
    “瓦茨？”
    “我是汉克。”
    “你在家，对吗？”
    “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说完后，汉克警长看向身侧左右的李森和亚当眼眸示意，又对着房屋里补充了一句：
    “只有我一个人，老伙计。”
    ...
    书外话：
    感谢书友礼物，加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