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夜白。”时言之背着算卦箱子,一脸贱兮兮的样子看向夜白:“这次回去没给云沁准备点东西,你信不信她又要发牢骚?”
“呵。”夜白轻笑一声:“尽管去发便是,与我何干。”
“唉唉唉。”时言之靠近几分,笑了笑:“女孩子可不是这么追的,多给点小惊喜,多一点浪漫!”
“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便把你舌头割了。”夜白给了时言之一个眼神,快步向前,脱离大部队。
“你个臭小子就别逗他了,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当心被揍一顿,到时候我可拦不住他。”常玄哈哈一笑,拍了时言之一下。
“常叔,你说他俩,能不能成?”时言之感慨一声:“这郎才女貌的,真般配。”
“噌——”
一道剑鸣突然响起,剑气贴着时言之的耳朵边飞过,几缕青丝掉落,吓了时言之一身冷汗。
“常叔!”时言之一脸委屈的看着常玄,带着哭腔道:“你管管他!”
“谁让你惹他。”常玄忍不住笑了几声,快步跟上夜白的脚步。
“云沁是何人?”尉迟青刀不解的问道。
“云沁啊,你到了便知道了,当心被迷住,那姑娘的姿色,可丝毫不弱于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顾念卿!”时言之嘿嘿一笑,给了尉迟青刀一个悬念。
四人疾驰,与此同时,画剑山庄。
简剑一满身杀气,幸亏有简瑾在场,用圣人伟力堪堪控制住。
“时机差不多了,可以了剑一。”简瑾微微张口,给简剑一传音。
简剑一没有回应,暗中激活体内的那道黑纹。
“剑一!”简瑾感受到简剑一的变动,面露焦急之色,快步上前。
一股磅礴的圣人伟力从简瑾身上传出,灌入简剑一体内。
简画竹急的直跺脚,眼中早已是泪光闪烁。
“大哥!你别吓我!”简画竹上前几步:“没了你画竹怎么办!”
良久。
简瑾的圣人伟力逐渐散去。
简瑾抬起头,闭着双眼,死死攥着简剑一的衣服,一滴眼泪从眼中流出。
简画竹身形一震,瞪大了双眼,声音颤抖着:“哥......”
“哥......”
简画竹满脸不信,眼睛通红,脚步极其缓慢:“不可能!”
“我不相信!”
“我不信!”
简画竹快步冲到简剑一身前,猛烈摇晃简剑一:“大哥!你醒醒!我是画竹!醒醒!”
“你不会死的!”
“爹!”简画竹看向父亲:“救救大哥,您快救救大哥!”
“快啊!”简画竹疯狂摇动父亲的衣角,想要在父亲那里找到些希望。
可是他终归没有得偿所愿,印象中父亲是无所不能的,可面对哥哥的死亡,父亲也显得这么无力。
“哥!”
简画竹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周边灵力疯狂涌动,一幅画卷的虚影从简画竹头顶显现。
“这是!”简瑾吃惊的看着简画竹头顶的画卷:“山河社稷图!”
随着简画竹的哭声,周边的灵力涌入简画竹的身体,十岁的孩童不断破境。
最终在七境停下。
原本的简画竹天赋是一支画笔,没想到今日的刺激将另一半激发而出!
看这样子,山河锦绣,赫然是山河社稷图,那这笔便是指点江山笔。
“画竹!”简瑾拍了拍简画竹:“莫哭。”
“爹......”简画竹抱住简瑾,眼泪浸湿衣衫:“大哥他......”
“有爹在,听话,别哭了,你大哥不希望你这样。”简瑾的声音很是平和,很是温柔。
他没办法啊!
在自己儿子面前演这么一出戏。
这不难为他吗!
简画竹不闻不顾,趴在简瑾的怀里痛哭。
简瑾没有刻意去安慰,这种东西,时间会给出答案,现在不是时候。
翌日。
简剑一的消息传了出去,一时间画剑山庄全体披麻戴孝。
“果真如此。”景玉在画剑山庄门口,看着里面的场景。
他不喜欢这种气氛,也不喜欢这披麻戴孝的场面。
早有预料,故而早早的出来,在客房当中留了一封书信。
上面自然是合作之事,至于简剑一的“葬礼”。
本身就是假的,去不去无所谓,而那群家伙的流言蜚语,他景玉并不在乎这些。
反正自己早就声名狼藉了。
不在乎!根本不在乎!
院落。
“别打了!别打了!”常乐握着咒血剑,来回逃窜,躲避云沁的一次次攻击,嘴里还不停地大叫。
“还不行,你这个样子,夜白回来了我怎么跟他交代?”云沁手里拿着一朵小花,袖口中青藤不断袭击常乐。
“滋——”
常乐一剑斩断袭来的一条青藤,面露苦涩:“别打了我的好姐姐,夜白那家伙怎么弄,等他回来再说呗!”
“那可不行,临走前,姐姐可是答应好他了。”云沁委婉一笑,手上攻击不停。
“有你们这么夫唱妇随的嘛!造孽啊!”常乐吃力的将袭来的攻击挡下,嘴里埋怨:“造孽啊!”
“你这家伙,胡言乱语,看我不把你嘴撕烂!”云沁恶狠狠的瞪了常乐一眼。
“可不就是嘛!区别对待的这么明显,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他!”常乐继续贫嘴。
“滚!”云沁恼怒,不再小打小闹,一根青藤从常乐脚下伸出,将常乐吊起来摔了几下。
“谁喜欢哪个冷冰冰的家伙。”云沁轻哼一声,抱胸而立。
不过让常乐这么一说,脑子中却又出现了那臭男人的身影,一如既往的惹人烦!
“还说不是。”常乐龇牙咧嘴爬起来:“走神了姐姐!”
云沁回过神来,没好气的拿青藤又抽了常乐一下。
“疼疼疼!”常乐揉着被抽的手臂,满脸委屈。
“你说,那家伙是什么样的人?”云沁走了几步,转过头问了一句:“自从认识他以来,好像都在忙个不停,心思很重,让人琢磨不透。”
“你看!你又在关心他!”常乐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犯贱。
“找打是不是!”云沁抬起手,下一刻就要打了上去。
“别别别!”
常乐抬起手,止住云沁:“那家伙,我也搞不透,虽然认识时间比你长一点,但是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能感觉出来,他是个外冷内热的家伙,也是个很珍惜朋友家人的家伙。”
“那还蛮不错的嘛。”云沁盈盈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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