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这个监狱长有点疯(16)
白瑶睡着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在梦里回忆起了自己很久之前看过的一部小说。
活泼可爱的女主看过一本小说后,在某一天忽然穿进了这本小说里,成为了一个炮灰角色,她性子跳脱,热情开朗,就像是颗太阳一样融化了男主冰冷的心。
可她对感情很迟钝,即使和男主亲过了,抱过了,她也只认为那是意外使然,始终觉得男主是不可能喜欢自己这么一个炮灰,还一直抱着嗑cp的态度鼓足了劲去撮合男主与校花。
男主为了刺激她,故意和校花走在一起。
看着俊男美女犹如天生一对的站在一起,女主忽然感到了心痛,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早就喜欢上了男主。
接着两个人又虐了十来万字,终于明白了彼此的心意,甜甜蜜蜜的开始了交往。
而那个校花,则是在女主之前不懈努力的撮合下,也对男主动了心,看到男主对自己释放亲近之意,她还以为对自己也有好感,却没想到男主和女主走在了一起。
理所当然的,她黑化了。
白瑶从睡梦里睁开眼,还有些迷糊。
她忍不住回忆了一下,才勉强想起来自己之前看过的那本小说的简介。
【一朝穿越成炮灰,可以围观男女主近距离恋爱,她可真是太开心了!不过剧情怎么发展的好像有些不对?等等,男主不应该是喜欢女主的吗?怎么看我的目光越来越奇怪了!】
而书名则是:《震惊!穿成炮灰后我被男主宠上了天!》
白瑶也弄不清楚自己怎么就突然想起了以前看过小说的事情,昨天夜里太费体力,她现在又有些昏昏欲睡。
环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她被后面的男人抱得更紧,光滑的后背几乎是全部贴在了他的怀里。
男人弓着身子,小声的唤她,“瑶瑶。”
她懒懒的应了一声。
他又说:“休息好了吗?”
白瑶感觉到了他的生理反应,她瞬间就没了睡意,抓住了他乱揉的手,她回头看他,“你不用去办公室吗?”
就和他现在叫她名字时一样,他看她的目光也黏黏糊糊的。
男人支起上半身,笑着去亲吻她的唇角,又落到了她的脸上,锁骨上,再往下磨蹭,“瑶瑶,我还想要,可以吗?”
刚醒来的时候,绝对是大脑最不清醒的时候,更何况白瑶从来都不是一个素食主义者。
她一个翻身,把男人压在了底下为所欲为。
于是,美好的一天就从晨间运动开始。
白瑶也是跟着萧妄去办公室里混日子时,才知道了马船长那批人莫名袭击了狱警逃跑的事情,她满脑子疑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萧妄正抱着她坐在椅子上,一双手温柔的在为她绑鱼骨辫,“原因不明,或许是里面有别有企图的人吧。”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插在她的黑发之间,让两者之间的分界线变得模糊不清,也像极了男女之间的暧昧不清。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的,绑辫子的手艺比白瑶还要厉害,她以前嫌麻烦,顶多扎个马尾辫,然而在他习惯了拿枪的手上,她的长发会变得格外服帖似的。
白瑶回头看他,“你以前是不是也给其他女人编过辫子?”
萧妄笑了一声,靠近她的脸,认真的注视着她,“瑶瑶,我只为你编过辫子。”
白瑶看他不像是撒谎,她便不决定计较这个问题,继续把话题引回到了那批人身上,“那么现在你在派人找他们吗?”
萧妄点头,“是,我已经让尚副官安排上去找他们了。”
白瑶问:“那找到之后呢?要怎么处理他们?”
萧妄为她的发尾绑上挂着樱桃的发圈,他语气不急不缓,“规矩是怎么写的,就怎么处理他们。”
星际法里有严苛的规定,不能袭警,狱警被袭击,已经足够有条件让他们成为宇宙里的尘埃了。
萧妄看着白瑶,“抱歉,瑶瑶,我得按规定来,至于那几个没有动手的人,可以从宽处理。”
白瑶靠在他的怀里,也不是不能够理解,他是这座监狱里的领导者,是其他人心目中的表率,不可能徇私枉法。
更何况从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了他是一个严肃正直的人。
不过她也确实是想不通原因,狱警只是按规矩带着马船长他们去录个dna而已,他们有必要那么大反应吗?
这里面或许是有信息不对等的原因,才让事情变成了这样?
她问他,“我和他们一起来的,我不用接受调查吗?”
萧妄已经为她绑好了两条鱼骨辫,黑发上缀着红色的小樱桃,活泼可爱,把女孩本就漂亮精致的容颜衬的越发明艳动人。
他笑着捧起她的脸,落下了几个轻吻,“你只要一直待在我身边就好,如果你真的是阴谋家,我一定能发现端倪。”
他还真是好自信。
如果白瑶真的是什么坏人的话,他离得最近,那最先遭殃的人不就是他吗?
偏偏他一点也不担心这件事,只一门心思的寻着机会和她温存。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去哪儿进修过,看起来人模人样,斯斯文文的,但那伺候人的手段却不低,白瑶时常会有一种错觉,她好像在和一个集大成者进行生命大和谐。
就比如说现在,她还什么都不做,他贴着贴着就发出乱了的呼吸声,黑色的眼眸渴望的盯着她,再用难耐的语气低低的说:“瑶瑶,我想要。”
他很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
如果她不允许他的触碰,但只要她在他的视野范围内,他也会靠着自己达到极端。
更别说现在她就在他的怀里,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成了对他的撩拨。
萧妄磨蹭着她的脸,嗓音喑哑,“瑶瑶,快疼疼我。”
这个男人现在还穿着那一身禁欲的监狱长制服,他是不是过于粘人了?
在她的面前,他时常会把自己的身份放的无限低,越来越像是一个乞求怜爱的小可怜。
白瑶觉得,自己好像更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