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也可以分泌乳汁,经常性的刺激可以达到这个效果。
在此之后,从她的**流出来的甜蜜的乳汁让我有了很多想法。我想像她怀
了我的孩子,然后每当我不戴套插入她的身体并且在她的**里射精,我就有了
让她怀孕的强烈的愿望。当然我知道她正在服避孕药,但我开始想像究竟会怎么
样。
吉姆和桑蒂或许是火上浇油,告诉我们,他们实际上已经尝试要一个孩子,
但他们无法怀孕,这也导致了我们的一次吵架。当我第一次就此发表意见时,她
说:「你是在开玩笑,对吧?」当我告诉她我没有,她就对这事担心了,她说:
「那我们好好想想这个问题,我也不再是年轻人了。」
我说:「妈妈,你很年轻,身体强壮,而且也非常漂亮。」我一边亲吻她,
我的手一边把玩她的**。我说:「我都可以想像你的**和奶头因为乳汁而肿
胀,你的腹部怀有我们的婴儿的模样。」
她说:「噢,亲爱的,请相信我。如果我年轻一点,我会渴望怀上你的小宝
宝,我会感到自豪,这就是我的想法,亲爱的。但我认为在我的生命这个阶段我
不可能经受所有这一切。太难了,相信我。听我说,亲爱的,只有我们没有什么
不好,难道你一直不知道我是多么爱你吗?难道我没有向你展示出来吗?」
我说:「是的,妈妈。」
她问道:「在床上你想要什么我没有给你吗?」
我说:「没有,妈妈。」确实如此。有很多次只要我的脑海中有某种强烈的
愿望,她就会查阅杂志或者某些书刊;当我的短裤里隆起一团,在我还没有意识
到之前,我就已经在她的嘴里了。
我说:「好吧,忘掉它。」
「那么我们不要把一件好事情搞砸,」她说:「这可能有点荒唐。我们都在
工作,我不能这样做。那就听我的,都让它过去吧!为什么你突然叫我『妈妈』
呢?」自从我们作为情人共同生活以来,我几乎总是叫她宝拉。
我说:「或许是因为你会做出决定,似乎我又是你的孩子了。也许是因为你
不想有我的孩子,也许你对我、我们做的事情以及我们是谁感到羞耻。」
我只是信口开河而已,但这却让妈妈的脸变得铁青,她说:「你怎么可以这
样?」她几乎是开口咆哮起来:「你怎么能对我这样说?你非常清楚我的感受,
我现在每一天的心情你也看到了。我什么时候给你怀疑我的理由了?这太过糟糕
了……我的天哪……」她在一瞬间从愤怒变得心碎,止不住的泪水从她的脸颊流
下,她说:「我做的一切都是爱你……我从来没有感到羞耻……从来没有……」
我的心情非常糟糕,走过去把她搂在我的怀里。我说:「你说得对,妈妈,
这样说是一个可怕的事情。我知道你没有感到羞耻,只是这件事老是在我的脑袋
里,好像你也没有跟我说过这事,但仍然是不对的。你原谅我吗?爱人。」我吻
上她潮湿的眼睛。
她说:「噢,亲爱的,我当然原谅你。你知道我为你感到骄傲,为我们感到
自豪,不是吗?我并不是说我们不能谈论这件事,但是当你说我仍然把你当我的
儿子看待……你永远是我的儿子,是吗?」她以一种受伤的表情看着我。
我说:「当然,我将永远是你的儿子。」她吻了我一下,然后以她以为我对
她不满时常用的方式爱抚我的**。
通常她会以**方式让我心情更好,而通常这也确实起作用,因为,在我母
亲的嘴里或者**里面射精之后我的心情能够不好吗?她使我的**变硬了,同
时告诉我作为我想要的女人她是多么自豪。
她的手指抓住我的**,同时对着我的耳朵低声述说:「我很骄傲你用这个
对我做的一切……你让我的**非常勐烈,你知道吗?」
我说:「我知道,宝拉。我感到自豪的是,你是我的爱人,我的妈妈,你也
是我的妻子,对吗?宝贝。」
她说:「对,我一直是你的妻子。也许现在我们可以想想我怀有你的宝宝,
想想当你在我的肚子里面的时候,对我们俩来说也可能是一种甜蜜的幻想吧?」
我说:「是啊!宝拉……宝拉,我甜蜜的妻子。」
我们开始**。当我在她身体里面抽送的时候,她说:「有一天你会在我体
内射精,使我怀孕,妈妈会怀上你的宝宝,我将感到非常骄傲你想要的是我。」
妈妈的**来得迅速而且勐烈,之后她紧紧地拥抱着我。
随后灾难突然来临,把我们整个吞没。妈妈和桑蒂从超市返回的途中,一个
该死的司机酒后驾驶乱撞红灯,勐烈地撞击在她们的汽车的侧面。我希望他在监
狱里渡过他的余生。桑蒂当场死亡,这位我在数小时前刚刚见过的美丽而可爱的
女人,就这样永远地离开我们了。
妈妈处于危急关头并且昏迷不省人事。他们说即使安全袋充了气,不知怎么
地她的头部还是斜着撞击在车窗上。她当时坐在碰撞点的对面,只有轻微的人身
伤害。创伤造成了她的大脑肿胀,看起来非常恐怖。
我日夜待在医院里,两天后吉姆来陪我,我们一直在等待,大多数时间他们
除了告诉我们「我们正在尽力」之外什么也没说。靠!我的生活走到了谷底。
吉姆哭叫着抓住我妈妈的手,彷彿希望如果她活着的话,他的母亲也会活着
似的。第二天他说妈妈捏了一下他的手,我跑去叫医生,但护士说这仅仅是反射
动作,而且也很常见。我们不得不继续等待下去。
吉姆心烦意乱,我也跟他差不多,我的所有希望是医生提出她可以在任何时
候脱离危险。因为头部外伤,他们无法判断她的病情可能会怎么样。
第五天妈妈终于醒来,这既令人欣慰又非常糟糕。她感到困惑,什么也记不
得了。她几乎没有说话,所有的时间都在睡觉。这可不是电影中吹嘘的主角醒来
了,每个人都高高兴兴地庆祝又回到了他们的生活轨道。
第二天,当医生对妈妈进行检查的时候,她指着我似乎在回忆什么,接着问
道:「这是我丈夫吗?」
医生说:「不是,米勒夫人,这是你的儿子。自从事故之后,他一直在这里
照顾你。」
她说:「哦。」她以保持距离的眼光看着我说:「发生了一次事故。」你可
以通过她的单调语气看出来她什么也不知道。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很明显她的个性发生了改变,完全缺乏激情,我希望这
是暂时的。妈妈一直是充满激情的人,无论我们谈论一部电影,或者吵架,或者
**。现在的情况是,没有东西能够刺激到她。她非常平静,显得很温顺,说话
时是我讨厌听到的单调声音。
之后几天,医生说没有更多他们可以做的了,而且因为她已经开始记住一些
过去的细节,希望她的恢复进度会加快。他们还表示,如果花的时间越长,那么
完全恢复的机会就越小了。
当肿胀消下去的时候,我带她回家,虽然她可以随意行走,但她花了很多时
间躺在床上。她现在是一种奇怪的能与不能的混合状况,如果我告诉她做什么,
她能够做好;留下她自己做的话,她几乎不能开始任何行动。我给她留下了一份
要做的事情的清单,吉姆和一个邻居偶尔来家里看看,因为我们又只有一份收入
了,我不得不去工作。
一个星期过去了,并没有什么进展。当我一个晚上回到家里,发现她在床上
惊慌失措地把护肤液在同一条胳膊上抹了又抹。我说:「让我帮你吧,妈妈。」
她侧躺着,我把它抹在她的双腿和胳膊上。她的睡衣很宽松,我把手伸进去将护
肤夜抹在她的后背,她发出了使人宽心的声音。
她的柔软肌肤触摸我身体的感觉勐然打开了大脑中的记忆之门,她的腹部并
没有完全躺下,因此我慢慢地抚摸我可以够到的**外围。我又摸了一下,然后
停下来仔细地思考着,因为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没有跳起来,也没有大声叫喊,我重新开始揉捏着她的后背。她说:「保
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是你的母亲。」
我很想告诉她,我是多么爱她,想要她,但我还是说:「对不起,这是一个
意外。」
她说:「噢,没关系。」
触摸的后果终于在第二天显现出来。在去工作之前,我给她送早餐,她说:
「保罗,我昨天晚上做了很多奇怪的梦,但我不记得细节了。保罗,你愿意告诉
我一些真相吗?」
我说:「当然,妈妈。」
她说:「你像昨天那样摸过我吗?在我睡着了的时候。」
我吓了一跳,说:「妈妈,我绝不会那样做了。」
她很冷静地对待整个事情,总是问我一些问题,似乎不仅仅出于好奇心那么
简单。我想她记住了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身体上,我很高兴这一点。
她问:「保罗,我们以前很亲密吗?」
虽然我想到告诉她真相可能让她生气,但她这么冷静地问我,我只能回答:
「是的。」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问道:「我们亲密不止一次吧?」
我说:「是的。」
她说:「很多次?」
我说:「很多……很多次。」
她说:「是我勾引你,还是你勾引我?」
我说:「我们彼此吸引对方。」
她说:「你是否认为这就是在事故发生后,为什么我以为你是我的丈夫的原
因?」
我再也受不了这些问题了,我把头枕在她的**上,只是喃喃说:「噢,妈
妈……」
她抚摸我的头发,说:「我想这是肯定的……很奇怪……我的儿子竟然是我
的爱人。」她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但我几乎可以理解这一点,你很英俊,很
温柔,也很有爱心。你知道,保罗,对我来说似乎没有错,但我什么也不记得,
是不是很不错?保罗,我们很爱对方吗?」
我说:「非常完美,妈妈。即使我们吵架的时候,它也很完美。」
她说:「你想摸我吗?保罗……你可以的,如果你想要的话。」
我目瞪口呆。她邀请我摸她,但她不是以前的宝拉。
我在诱惑面前屈服了,希望我们都能从这个糟糕的梦里醒来。我把她的睡衣
领子往下拉,握住她的一个**把乳肉推向她膨胀的**,像我以前多次做的那
样把**放在我的嘴里。
我用力吸吮**,妈妈说:「噢!太好了,保罗,这感觉真好。」这不是宝
拉在说话,是我妈妈说的。
我无法继续下去,我把睡衣拉回到她的**上面,然后说:「我现在得去工
作了,妈妈,我会很快见到你,好吗?」她说:「好吧!」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
发生。
我知道如果我睡了她,我决不会原谅自己,那会让我觉得似乎我是在利用已
经成为陌生人的我的母亲,会让我觉得我在欺骗妈妈。
随着越来越多的时间过去,我很担心,直到一天下班回家我才感觉松了一口
气。妈妈说:「哦,保罗,我很高兴你回家。」这句话在正常情况下根本不会显
得异常,但是我的信心大增,因为她笑了,并且自事故发生以来她的话语中有了
一些生活和兴奋的气息。
她说:「我还记得一些事情。我们去了湖边租了一个带桨的小船,我们在草
坪上吃冰淇淋,还滴在了我的白色衣服上,对吗?」
我说:「是的,妈妈,确实如此。这太棒了!」医生说过可能会一点一点地
恢复。
我走过去像平常一样亲吻她,但我担心可能会使她大发脾气,所以我吻在她
两边的脸颊上。她亲吻我的嘴唇,但只亲了一会儿。她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微笑,
摇摇头,说:「你肯定没有告诉我,我们是情人,这样你可以把手插进我的短裤
里?」
我说:「妈妈!」
她笑了起来:「我只是在开玩笑。」我很欣慰,这是她第一次开玩笑。
她说:「我知道我们很亲近,我能感觉到。对不起,保罗。」
我说:「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很高兴你现在变得越来越好。」
她说:「吻我。」
这一次,是一个情人的吻,时间很长。她说:「嗯,不错。」
第二天晚上,她想起了更多我们做过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发生的很多事情,
但就是与我们的**无关。所以我感到惊讶的是,当我正准备上床睡觉,她叫我
到她的卧室,说:「保罗,无论我记得与否并不重要,我要你像前几天晚上那样
摸我。」听到她的声音里的那种语气,我不情愿的感觉一扫而空。
我开始吸吮她的**,这一次我吸了很长一段时间。我记得她曾经告诉我,
母亲的**是为她的孩子而生的。当我抚摸和吸吮她的**的时候,我相信它们
是为了我而生的。
当我吃了一些甜甜的乳汁,我将它保留在我的舌头上,然后把它渡入妈妈的
嘴里。当她尝过之后,惊讶地看着我。我说:「这不错吧?妈妈,那是因为我这
样做了很多次……我们过去都喜欢它。」
她笑着说:「我们还要这样,亲爱的。」很高兴地从她的口中听到了这个爱
称,我很想念它们。
我举起她的睡衣,沿着她的腹部向下亲吻到她的内裤上方想看看她的反应。
她呼吸很急促,明显不希望我停止。我把她的内裤往下拉,用她喜欢的方式去舔
她,她闭上双眼,在这种舒服的感觉下让步。
我的舌头在她的阴蒂上来回舔弄,她发出了我曾经熟悉的一些声音。她逐渐
兴奋起来,淫液从她的**里不断流出,她抓着我的头发,有时还拉扯几下,这
是她以前没有做过的动作,对她来说似乎是新奇的经验。
当我张嘴舔吸她的整个阴蒂,时不时地用舌头拔弄几下的时候,妈妈的
开始到来。能够听到和看到她她在**下颤抖扭动,心里的成就感真是无法用言
语表述。
她哭叫着说:「喔喔喔喔……呀呀呀呀……喔喔喔喔喔……」**结束后她
歎了口气,说:「这真的令人快乐,亲爱的……你肯定很了解我,对吗?你知道
怎样使我感觉舒服……但我不记得你喜欢什么,保罗。」
我说:「没关系,你会想起来的。」
在一切皆有可能的世界上或电影中,她的**可能打开记忆洪流的闸门,所
有的一切都可能恢复到以前,但我很高兴的事实是,在她的**结束之后她想要
我,深情款款地跟我说话。她说:「与你在一起我感觉很舒服,保罗,感觉与你
很亲密,你让我感到很安全。」
我不知道她是否要我留下来过夜,所以我吻了吻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她
激动地说了一声「不」,把我拉回来,说:「留下来吧!我爱你,留下来。」
我抱着她说:「我会永远与你在一起,我的爱。我在这里,没有什么可担心
的。」她静静地在我的怀里睡着了。即使她曾经有点生气,我还是很高兴看到更
多的是她的情感在起作用。
这将是非常关键的。在接下来的五天里,她开始想起更多与她的感情有关的
事情,直到她说:「当我在医院里称呼你为我的丈夫,那是因为你是我的丈夫,
而我是你的妻子,对吗?」
当我听到这里,一点也不感到羞耻地说我热泪盈眶。我抱着她说:「是的,
宝拉,你是我的妻子,是的,是你。」
她把手放在我的**上,这正是我渴望她做的事情。她说:「那就来吧,当
我的丈夫吧!」
我们站在床边亲吻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尽情地品尝她的嘴和舌头。这与以前
一样,但也不一样,我们的双手彼此探索着对方的身体,脱下对方的衣服。
妈妈的皮肤似乎特别敏感,我的指尖划过她的**和**,使得她的身体轻
微地颤抖起来。我想要她的**,我的手罩住她的**开始抚摸,一根手指沿着
**褶皱滑动,直到**在我的手指下分开。我的手指插进了湿润之地,然后将
湿润的花露放在我们仍在接吻的双唇之间,妈妈将它舔干净。
我告诉她:「这就是你对我的爱。」
她说:「是的,亲爱的。」这对她而言不是一个平常的字眼,我喜欢她说话
的声音和她急促的呼吸。
我的双手伸到了后面,抓住她的屁股的两个半球,它们结实浑圆而且柔软。
她吻了吻我的脖子,然后是我的**。她单膝跪地,把我的**握在她的手里,
她说:「你的**因为我而变得又粗又硬。」妈妈总是着迷和自豪我的身体对她
的性慾反应,每当我爱抚或者看到她**的**,很快我就会渴望插进她的身体
里。
她把我肿胀的蘑菇头含到她的嘴开始吸吮,这一次她吸得比平常久,我再也
忍不住了,我的臀部向前挺动,将我的**更多地插进她的嘴里。她就这样保持
着姿势让我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我尽量控制自己不要插得太深,防止她因此而
窒息。
她舔吸的时候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感受着她的嘴和舌头之间的温暖湿
润,我很容易就达到了**。虽然我跟以前一样在她的嘴里射精后也很满足,但
我还是希望能够以我们过去习惯的方式射在她的**里。
我拉着她到床上,她躺下来打开她的双腿,我的**实际上自己在她的身上
寻找目标。她的**向我敞开,接受我的到来,我的第一次插入就让她发出了迷
人的呻吟。每次推入她湿滑的通道,我都能够更加深入,妈妈也都用一个鼓舞人
心的「对」来响应。
她抱着我的双臂,双腿回缩,说:「我要,保罗,我要你。」
我说:「我会一直要你,宝拉,就像这样,就像这样,就像这样……」
妈妈说:「对,孩子,对。」
我一边向她的深处推送,一边说:「这是属于我的,妈妈。」
她说:「是的,孩子,我能感觉到它,你属于我,属于我的**。干我!干
我!喔……」
她一直呻吟着,我尽可能用力向她的深处抽送,她诱惑的声音里尽是鼓励:
「对,亲爱的,用力,就像这样。」
我又一次感觉到一部份原来的她了,我已经找回了我的宝拉,找回了我的妈
妈。每次抽送都让我确认,我们又找回了我们共同经历的一部份,彼此在对方的
深处。
当她的后背向上弓起,我能感觉到她她的**即将到来。在我又抽送了几下
之后,一声尖利的高音「啊啊啊……」穿透了房间,妈妈的**终于到来。我加
快了抽送的节奏,因为我想与她一起达到**。如果是我们以前**,很多时候
都没有问题,但在这一刻,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感情上我都想与她保持同步。
我快速的用力**终于让我们两个同时爆发,我叫着她的名字:「宝拉……
妈妈……」开始把我的爱的浆液释放到她的**里。
她感觉到我在她的身体里喷射,她说:「对,我的爱,射到我的身体里,射
进来,把我灌满吧……」
随着我似乎没有尽头的持续喷射,我想我真的把她灌满了。当我感觉到妈妈
的**的最后几次战慄,我的**缓缓地退了出来,我看到我的**和她**的
**上整个都闪烁着珍珠似的光泽。
妈妈放松地笑着说:「噢,亲爱的,回来真好。」
我说:「不要再离开了。」
她对我说:「我不会。孩子,你也不要停止像这样爱我。」
我亲吻着她说:「永远不会。」
情人可爱的小菊眼
1。小木屋
天公不做美,在黛和鲍到山中小屋去的半路上,竟真的下起雨来了。
而且还是豪雨,夹着强劲暴风的豪雨。
起先,只是天空突然迅速转黑,远方传来了几声沉沉的闷雷。黛和鲍抬头看天,那些原来还在晴空下泛着白光的流云,现在似乎都停滞了,还饱含着重重郁积的水份。
两人相顾失色,黛尤其担心,知道即使再如何加快脚步,不管往前或往回走,都躲不过这场灾难了。
不久,空气也感到潮湿,而且开始流动。等第一阵带着雨丝的风刮过后,短短的几分钟内,风雨之势就从小水滴变成了瓢泼大雨。天空像撕开了一大道封口,从远方乌黑的天际线上,哗哗的雨水倾泻而下,一路追赶过来。片刻间,四下就成了一片昏黑的汪洋。
雨水夹着劲风,扑面冰冷,狠狠地砸在两人的身上。那些雨点,感觉如黄豆般大,好像要把人打散一般。本来是夏末初秋的舒爽天气,现在竟寒意渗进肌肤,不断地往两人心头浇去。
放眼望去,四围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他们只好冒着风雨继续往前走。
道路很泥泞,踏脚处积水深可及踝,即使早已拉出防雨的登山夹克穿上,还是挡不住雨势的渗入,渐渐地两人身上已经湿透;艰难地顺着山间小道,深一脚浅一脚的,两个孤单健行的旅人,现在只能踉踉跄跄地往前奋力迈进了。
李黛云是个四十出头的妇人,有着姣好的脸孔,即使在暴猛的风雨下,仍看得到她一双英挺浓长的眉毛,和眉毛下一对大而清亮的眼睛;她虽已年进中年,但由于身材和面容都保养得宜,她看起来非常年轻。尤其今天心情兴奋、期待,再加上背着背包,一身劲装,她看起来似乎只有三十岁左右,俨然是个很能适应户外运动的标准现代美人。
她有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腰臀曲线优雅,包在宽松的粗布登山裤中的臀肉丰厚性感,看起来仍充满着少女般的弹性与坚韧。这腿与腰臀,使她现在即使行进在风雨中,即使已非复青春少艾,那摇曳健劲的身姿与动感,仍如一朵盛开、不折的花。
她的双肩平整,胸部饱满,即使裹在夹克雨衣下,那健美的身形也一望可知;在突来的恶劣天气下,与强风暴雨搏斗,一路扶撑着树石而行,那两只长长的手臂更显得灵活、有力;再加上一双有劲的纤手与长指,她的全身上下似乎都充满着旺盛的生命机能与活力,好像真正回到了二三十的年华一般。
鲍少星是黛的独子,今年刚满二十二岁,身材高大挺拔,一头浓密的乱发下五官分明。看起来,他若不是继承了母亲的健康体魄和漂亮的容貎,就是得自父亲想必同样不俗的遗传。
虽然在母亲身边鲍仍显出几分稚气,但远远看去,旁人或许会以为这是一对出门健行的情侣。
但在意想不到的骤风与倾盆大雨下,两人再有充沛的活力与出众的外表,现在也已显得狼狈不堪,满身泥水,不复刚踏上征途时的意兴飞扬,充满期待,有如一对光鲜亮丽的玉人。
在路上奋斗了几小时,最后,艰难的旅程终于到头了,两人看到了目的地:他们独立在这座深山隐蔽处的渡假小木屋。
「快到了,妈,那是我们的房子!」看到了自己的房子,鲍如小孩子般欣喜地大叫,扶住了妈妈快要倒下的身子,「坚持一下,妈,我们就快到了,我真不敢相信我们还能走到这里!」
「这风雨来得太突然了,真想不到!」黛喘息着,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我们快过去吧,我身子好冷,衣服全湿透了。」黛在路上不慎跌了一跤,摔进了一个积满雨水的泥坑,衣服全贴在身上,一身上下已无寸肤干净。若不是鲍一路帮忙,时而背,时而扶,许多被风雨袭倒的路树、碎石和泥坑等等,她也不一定能一一安全渡过去了。
两人跌跌撞撞地进到小木屋前,黛重重地坐在了门前的石板上,努力把灌满了泥水的靴子脱掉,鲍则扑到门边,摸索了好一会,才把门上挂着的,看起来已经生锈的笨重铁锁打开。
「我去生火,妈,」鲍说着,抢着冲进屋里,「你先找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去吧,你看起来好像要冻僵了。」
「你不也先把衣服换掉吗?亲爱的。」黛实在是冻得厉害,身子不停地颤抖,牙齿咯咯地响,脑中已没有什么理路,只是凭着母亲的直觉在说话。
鲍甩下背包,随手撂在地板上,拖着泥泞的脚步,先赶到屋侧一扇小门外,把供浴室用的瓦斯桶扭开,然后又进屋,向壁炉赶过去。
「你说得没错,妈,以前留下的木材还真不少,」他说着,听到妈妈把鞋子丢在门外的声音,「否则我们真要被冻死了。」
「有火种吧?」黛缩着肩,颤抖地走了进来,把门关上,「我快要冻死了,亲爱的。」
「马上就好,妈,我已经把瓦斯打开,你先洗澡,找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吧。」
鲍边准备生火边催着妈妈说。
黛拖着背包一身狼狈的到浴室去了,她刚才在路上跌的一跤不轻,弄得全身上下都是污泥脏水,虽然幸好没有受伤,但早已是惊弓之鸟。
带着微微发抖的身体,她先把热水器点着,把浴池的水龙头扭开,让水管中积存的旧水流掉,然后再迅速地把衣服脱光,颓然地在浴盆边的石台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打开背包,她发现果如所料,里面的衣服都已经进水湿透了。
叹了一口气,趁着室内还有日落前的余光,她在窗框上找到火柴,把窗边悬挂着的一盏油灯点亮,然后光秃秃的,又坐回石台上。
闪烁的灯光下,黛**的身体上一身污泥,连头发都已打结,一缕缕的散落在她漂亮的脸庞上。
黛有一挺俊俏逗人、葱杆般的鼻梁;她的嘴型开朗而不至于宽阔,嘴角略为上扬,又深浅适中,让人觉得她随时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她的唇肉陵线分明而柔软鲜润,下唇微微翘起,那上面还有一道中分、性感的沟漕,这使她即使不涂口红,嘴唇看起来亦明艳动人。
老天还不忘给她的一整张月容配上了一个线条优美的瓜子形下巴。
她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显然也是个乐观开朗的人。但她现在似乎在整理着某种思绪,水管中的旧水早已流完,但她只是起身把龙头关上,没有立即塞住浴盆贮水,仍只是光溜溜的呆坐回由水泥和石块砌成的石台上。
寒冷的浴室一时冻结着她的体温,冰冷的石台上传来一阵阵的寒意,她不由地把身体弓曲起来,把腿与身子尽量靠拢,以减少与石面的接触。
呆呆地抚着腮帮子,除了必须先等水烧热才能放水外,她似乎也有什么心事,而不只是畏寒而已。
等水烧开以后,她在浴盆里放满了热水,然后在一室升起的袅袅氤氲中,坐进了温暖的水里。
泡在滚烫蒸腾的热水中,先把头发洗濯干净,身子斜躺下来,滑入水中。随着一头长发飘散,身体与心情这才渐渐放松了下来。
但她的思绪仍然在迷蒙中飘忽着。
不久,随着身子全部回暖,一时冻结的某股情绪,好像也突然爆发了开来。
抚摸着自己美好的身体,一股蕴藏了许久的渴望在心中再度升起。两年前无意中看到的一幕景像,也在脑海中浮现。接着,在热水的催逼下,她身体里的热度爬到了脸上,一张月容不自觉的红涨起来。
随着情绪的松开、带动,她闭着眼睛,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美丽的脸庞,与丰满性感的身体。在模糊的思绪与温水的带动下,还把手放到了自己大腿间的温润地带……
几乎忘了门外还有一个一身**的儿子………
差点就在飘浮的绮思旎想中舒服地睡着了。
鲍在壁炉里早已堆好了木柴,他点着了几张纸,塞到木柴下,很快,熊熊的火焰就升腾而起。他加了几根大木柴上去,看着炉火越生越大,他将自己身上湿透的上衣脱了下来,把它挂到炉壁边。红红的火光照射在他**的肌肤上,年轻健壮的身子立刻暖活了起来,室内的寒意也渐渐地散去。
这时,他听到妈妈从浴室出来的声音………
黛在浴室里洗干净了身子后,从浴池上方的栏架拿了一条浴巾把身体与头发擦干,在石台上取了一瓶保养油,但还未及抹上,看到墙上落地镜子里的自己,她先细细地观赏了起来。
一面把刚擦干的头发盘在脑后,一面转动着身子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光线虽然昏暗,她仍能看到自己光鲜亮丽又坚实的肌肤,她感到十分满意,被风雨一时驱散的心情与精神也完全烣复。
在身上仔细的涂上了一层保养油后,她伸手到浴室门边的挂勾上,拿下一袭细薄的黑色布疋。
穿上后,才看出,那原来是一件十分性感的细肩带连身衬裙。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衬裙上身是超低而开敞的蛋圆型领口,她的胸部暴露了几乎一半以上,一双尖尖、肉盈盈的**呼之欲出,连那经过温水洗礼而鲜嫰绯红的**,感觉上…亦似乎隐约可见。
想到路上的摔跤与攀爬,竟没有在她美丽的身子上造成任何可见的刮伤或割痕,她心中感到格外幸运与高兴。
她也不能不为自己还能保持这样美好的身材与体力感到自豪。
那薄如蝉翼的内衣裙,由两条细丝般的肩带挂着,轻轻的覆掩在她丰满白皙的**上,顺着身体的曲线起伏……脖子下敞开的胸口雪白光滑,但下面却有一双峰波般、尖尖上翘的突起………
一转身,回头后看,镜子中,后背裸露了大半,几乎到腰上,较低的地方,仍是一块饱满结实,而且更为宽阔的隆起………再下去,就是一小截大腿和膝弯了……
她把头发放下来,看看能不能…算是遮住一点什么,但是在镜子里打量了一会后,低头垂眉,她又把衬裙脱掉。
衬裙是以前丈夫送的意外礼物……也是他最喜欢看她穿的一件………
上次离去时匆忙中忘了带回家,她都已经快忘记了………
这次再看到,竟似乎有依稀之感。
而且……实在太薄,太暴露了,穿了等于没穿………
浴室外的温度现在不知如何了?这衣服绝对无法抵挡住寒冷。她想。
但是睁开眼,再看到自己坚实如滑的光裸躯体,她抬起头,挺胸,把小腹也用力缩了一下,忍不住,把手从小腹移到了两腿之间………
既可以触到那乌黑茂密柔软的倒三角形地带的摩娑之感,也可以感受到自己腹腔内两股间的一股冲涌的悸动。
她忍不住再微微的在两腿间的神秘地带施了一下力,享受到一阵那压抑不住的…心理上的兴奋…与生理上的快感,她不由得闭上眼睛,另一只手抚上了一只**………
想像着两年前海边看到的一幕………
这才突然想起,儿子还在门外受冻。
她迅速从栏架上又抓下一条干浴巾,把自己围上。
转身握向门把,伊呀一声,她把门打开……
差点把站在壁炉前发呆的鲍吓了一跳。
「我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黛边抱怨着边走了进来,身上仅裹着那条白色的大浴巾,「我看我暂时只能这样了,现在只能等衣服干了再说。」
「我看也用不着等太久,」鲍向妈妈一笑,指了指炉火说,「我已经把火生起来了,衣服不用烘太久就可以干了。」鲍不但生了火,把屋角和天花板上垂下的两盏油灯点亮了,而且还擦拭了地板,使屋内看来干净明亮。这渡假屋本来也备有发电机,但年久失修,早已故障,屋内装置的一些电灯也都无用武之地了。
「你快把湿裤子脱了吧,亲爱的,」黛发现室内温度果然已经回升,也向儿子报以一个赞赏称谢的微笑,走到他身边烤起炉火来,「你可不要着凉啊。浴池里的水应该还有温度,你只要再加一点热水就可以了。」
「好的,妈。」鲍说着,走到屋角捡起背包,向浴室走去。
「哦,对了,妈,刚才接到老爸电话,他说看到气象报告,说这附近山区里有很多地方坍方了,他说怕后天接我们的车子进不来,已经替我们联络了一架直升机,还是后天中午左右来接。……哦,对了,还有,我已经告诉他了,我们没事。」
「哦?…那就好…」黛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不过看儿子还站在那里,又加了一句,「他回来了吗?」
「哦,我忘了问了。」鲍正要转身,又转了回来,「不过听口气应该还没有吧……好像听到他说,合约好像还没有搞妥……手机不太清楚…」
「嗯,好吧。他知道没事就好了……你快去洗澡吧。」
「不要只淋冷水啊!」黛又叮咛一句,她知道鲍不太喜欢洗盆浴,又有点担心太久不用的热水器随时有熄火的可能,原则上只供备用的瓦斯也不晓得够不够。
鲍背着妈妈做个微笑的鬼脸,进了浴室。
脱下裤子后,鲍忽然感到阵阵的寒意,这才想起原来浴室的温度已经比外面炉火边低多了,转头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鲍忽然想到,今天晚上不知道应该怎么睡。
往常儿子总是睡在靠近壁炉的沙发上,但是今天那么冷,妈妈怎么办呢?如果让她睡床上,那离炉火太远了,也许应该把床也移过来,一起围着火堆睡更合适。
他一边冷得发抖,一边跨进浴池,池水果然如妈妈所说还有点温度。他坐下来,懒得再放热水了,就用妈妈泡过的水往头上与身上乱泼一阵,准备用毛巾擦干净身体与头发就没事了。
这时他似乎闻到一点芳香的味道。
他心想,妈妈或许在水里滴了香水或什么特殊的洗洁剂?
他知道,他的妈妈随时不忘美容与保养,但到这深山里还如此仔细周到,则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过,甚至可以说出乎意料。
他虽然闻过很多女人的香味,但现在这股香气却是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即使在家里也没有过。
他想到他自很小的童年后就没有与妈妈共用过一池浴水了,现在又闻到妈妈这股他从来没有闻过的特殊芳香水味……他有点异样的感觉……甚至,竟有点陶陶然。
今天下午不断的接触到妈妈柔柔的身体,他早就好像有点…回到童年的感受…但是又与童年不同,好像有点不一样的……甜蜜的感受…心里似乎,好像,有点痒乎乎的感觉………
他虽然自高中起就已经习于在脂粉堆中打滚,现在早已不是男女间的生手了,但他竟还有点不自禁地起了一点生理的反应。
看着自己那微微硬起的地方,他有点哑然失笑,但一方面觉得好笑,一方面竟又有些得意的感觉。
他想起自己在征服异性上的得心应手。
虽然一开始时总不是凭着这东西,但女人一旦尝到他那里的滋味后,尤其是一些年龄比他大一点的女人,他总要花点功夫才能摆脱得了她们的痴迷与纠缠。
他并不是一个无情的人,但他年纪还